秦盡：……

神他媽糟老頭子。

他咳了咳，故意道：“你不懂, 這玩兒起來才刺激。年輕小夥子沒這技術……”

張小成：……

他奶奶個腿啊, 他瘋了啊，兩個人是在說什麼呀？！

他差點咬了舌頭，口齒不清, 急急忙忙從嘴裡蹦出幾個字：“你真敢呀？！你就不怕正那啥……人家心臟受不了，直接住了院。”

秦盡眼皮跳了跳，忍不住又咳了幾聲：“這不用擔心，人家有錢，醫生在旁邊候著死不了。”

張小成：……

還可以這樣搞？

他瞪大眼睛，大口喘息著，半天有點兒接受不了。

“你”你、你這……就算人家老不死，不，死不了，你……你……你咋玩的這麼開呢？”

秦盡用茶杯抵著嘴唇，強行不讓自己笑出來。

“你放心，人家這方面比你想象的要強不知多少倍。”

張小成：？？

“咋可能呢？這老不死的……不、這老人哪有這體力？”

秦盡抬起眼皮：“你不信？”說著湊到跟前兒，壓低聲音：“我給你說，你別看他年齡大，賊會玩兒的一批，尤其是那手段，嘖……比如說……”

“鬧夠了沒有？”一道音量不高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擴散到整個房間，傳到他們耳中。

其語氣很淡，卻帶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以及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這話一出，某人頭頂上的毛一炸，整個人瞬間焉了。

張小成呼吸一窒，突然想到這是什麼地方，心裡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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