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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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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內無人出聲。

傅時津扔了手裡碎裂的瓶頸,扯扯嘴角,隨手撕了領帶,揉成一團,扔在大煙哥臉上,“你要分我的錢?嗯?”

大煙哥低著頭,看見傅時津那雙黑色皮鞋越來越近,酒精模糊了眼前視線,突然跪下。

白頭佬臉色陰沉,“起來!軟骨頭啊?”

大煙哥抬頭看傅時津,“祖宗,我唔是要分,我,我,我只是想賺錢,靠我自己,證明,證明給兄弟們看……我冇別的意思,我冇啊。”

傅時津聞了聞手上的威士忌氣味,傾身拿過桌上的帕巾,慢條斯理地擦弄手指。

“好啊,澳門那邊賭場交給你管,你管得住嗎?”

大煙哥半愣著,不明所以。

喪龍推了下他,拉他起來,拍拍他肩膀,捏著帕巾按住他溢位血跡的額頭,“大煙哥,你管不管得住啊?管得住那就歸你管啦!發不發財看你啊。”

大煙哥點頭,可又聽祖宗講:“我還沒見過結巴能管賭場,澳門賭場那些人老油條,結巴能應付?”他抬頭,張嘴,卻又怕自己結巴,低頭不言。傅時津笑笑地按按他肩膀,“三個月,我要看盈利,虧,你得還,知我規矩吧?”

陸欽南身為壹和集團財權上的一把手,從不做虧本生意,出來混,賺錢為大,打打殺殺賺不了幾多錢還惹一身腥。大煙哥明白陸欽南的規矩,下定了決心,正要應下時,傅時津忽然看向白頭佬。

“許叔,大煙哥是認你做契爺,我是不是要以你為擔保人?”

“阿南!”宣文汀厲聲開口,“沒大沒小!跟叔伯講這話過分了!”

傅時津笑笑,下頜骨翕動著。

白頭佬氣極,站起身,“擔保乜?我擔!大煙,走!”

白頭佬一行人氣沖沖離開。

“阿南,好歹是你叔伯,何必這樣絕?”

傅時津坐在藤椅上,看著宣雪搗弄的熒幕,看著男女主角深情對望,“白頭佬太貪,我容不下。契爺,如他所講,我身在警署,無心管理,契爺你心軟,不怕他吞了壹和?”

宣文汀眼色陰了,對此事不再多言。

浪漫而悲情的電影結束了,張家誠先走,喪龍提車在外等著。傅時津欲要離開時,宣雪拉住他,拉他上樓,無視他面上不耐,神秘兮兮道:“我有禮物送你。”

他不搭腔,宣雪便拉著他坐在床前,抱住他,兩手勾到他身後,拿起錄音機,按下播放鍵。

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陪我玩一會兒。”

“你要跟我炫耀你進步了?”

“你點知啊?”

“教我,教我。”

“不教。”

“阿Sir,你怎樣才肯教啊?”

“Madam,我教你,有乜好處啊?”

……

……

“你吻技幾時這麼好?你找其她靚妹試煉Kiss啊?”

“你想點樣?”

“哇,傅Sir,你變相承認?”

“你想點樣?”

“我想搞你噶。”

“搞我?”

“得唔得啊?”

“可以。”

……

“以後不要再去找乜新Boyfriend,聽見沒有?”

……

男人溫柔的語氣,女人快樂的語氣,曖昧交融,最後卻變成一盤錄音磁帶。宣雪坐在他腿上,親了親他緊繃的咬肌,看他眼睛,得不到他一絲慌亂與慍怒,挫敗不已。

男人不是厭煩女人這樣追根探底嗎?

自長大以後,陸欽南變得愈發叫人看不透,他身邊女人,有價值的停留時間便長。她渴望他多年,渴望的不是留,是做,做他最後一個女人,越渴望卻越感遙遠。真好磨人。

“我從沒聽過你還有這樣溫柔的聲音。”宣雪摸著男人的喉結,俯身湊近他頸項。

男人仍無動於衷。

到底是她沒魅力還是他太冷淡?

宣雪推了下他胸膛,以表不滿。

男人掀眼簾,眼波無漾。他在想,什麼時候他竟然會疏忽,居然會讓宣大小姐有機會在他眼皮子底下安了竊聽器。

他笑了,溫柔捏住宣雪的下巴,真心誇她:“阿雪,你膽子變大了,也變聰明瞭。”

聰明是聰明,卻聰明過了頭,不知分寸。

宣雪得到誇獎,唇角笑意漾進那雙清澈美眸中,她抱住男人,想要親親他,他忽然推開她,將她反摁在床邊。

屋外走廊有人經過,斷斷續續的講話聲,是宣文汀和另一位已經金盆洗手的叔伯。

他單手撐著床沿,一手按在她的後頸,他瞥了眼窗外夜色。

“我忍你最後一次。”他俯身貼近宣雪耳畔,溫柔地警告她:“擅自入我的局,到時候傷哪了,我可不心疼你。”

聽到最後一句話,宣雪用力轉身,摟住他脖頸,“那個差婆是你計劃之一啊?”

他拉她胳膊,她便纏得更緊。

“你鐘意那個差婆啊?”她深深地看著他,想要看透他。這一室昏暗,明明是想製造曖昧,卻害的自己看不清他眼睛。

“是傅時津鐘意。”

“我問你啊!陸欽南,我問陸欽南!”

男人不留情面,扯開她的手,起身後退數步,整理衣襟,離開房間,宣雪在後面瘋狂砸東西以示發洩。阿粒站在樓梯口等著,看見他平安無事出來,笑了一聲,“你該對女人溫柔一點,這樣她才會乖巧懂事。”

長時間沒等到人,喪龍便找了過來,見男人與阿粒姐站在一起,下意識要避開時,男人喊住喪龍。

喪龍筆直站著,沒轉過身來。好一會後,男人下樓了,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西服外套,從他身邊走過去,他才跟上。

一場秋雨一場寒,白日裡才下過雨,這會兒又下起來,淅淅瀝瀝,好惹人煩。喪龍找管家拿了把傘丟進車內,發動車子。

車內,傅時津翹著二郎腿,食指骨節若有所思地點弄膝蓋,褲腿有絲皺褶,襯衣也是如此,嗅覺敏感的人,輕而易舉能聞見襯衣上的香水味。他開車窗透氣,雨絲輕飄飄落進來,風帶些微冷意。

喪龍瞄了眼後視鏡。

“大煙哥去澳門接場子,你安排好,何立源那邊也打聲招呼,別讓白頭佬鑽了空子。澳門的場子,我要他一蚊錢都吸不到。”

喪龍想起大煙哥下跪時的事情,“祖宗,乾脆收下大煙哥……”

“人不錯,可惜盲忠,我收不起。”頓了頓,他想起什麼,按了按太陽穴,“盲忠倒是可以給白頭佬放一把煙霧彈。”

喪龍心下了然。

過了海,喪龍另有事情,兩人便於尖沙咀分開。

回去已過凌晨一點。

傅時津沿著樓梯道上樓,昏暗樓道只剩他指間一粒光。開門的動作頓了頓,而後慢慢拉開門,入眼的是一雙髒兮兮的白球鞋,旁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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