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表示瞭解了。
“輪到我問了。”
“嗯。”
“林曉圓呢?”
“她不肯來。”
“那你來做什麼?”
“和你一樣,等她良心發現,犧牲自我。”
藍念珊不再追問,反而是關心周靜元道:“吃過飯了嗎?”
周靜元沒有吃藍念珊讓人準備的食物,也一直沒有見到胡曉和穀雨,周靜元卻不著急,晚上睡得安安穩穩,一副要安心住在這裡蹭吃蹭喝的樣子。
這邊周靜元真的睡著了,另一邊的林曉圓卻沒閒著,一直在和藍念珊說話,藍念珊隻字不提白天的事,林曉圓自然也不提。
另外她除了不說自己在哪裡之外,對藍念珊表現出了這段時間難得的溫柔耐心,試圖嘴炮救人,最後甚至在藍念珊勸她來自己身邊的時候,表現出了猶豫不決。
剩下的人都相當沒心沒肺的睡得香,其中一個就是胡曉,她躺在床上睡得香,然後突然覺得手臂癢癢的,胡曉開始撓了撓,然後猛然驚醒,看見是白天給她們送飯的女孩子,才稍稍鬆了口氣,又驚魂未定的問她:“你…呃,有什麼事嗎?”
胡曉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問她,問她是誰?問她大半夜想做什麼?這些她都想問,最後只問出一句乾巴巴的有什麼事。
女孩子手指比到嘴唇前示意禁聲,指了指身後,胡曉就見到周靜元偷偷進來了。
胡曉起身走近周靜元,幾乎貼在了他的身上,恨鐵不成鋼狀問他:“你不報警,來這裡幹嘛?”
“報警了,沒用啊。”周靜元捏了捏她的耳垂小聲說。
叫來了穀雨,女孩子這時候才說話道:“她嚇唬你們而已,今天週六,她週一之前一定會放你們走。”
胡曉坐在床上,一條腿盤起說:“她有這麼正常?”
女孩子跟著坐在了她的床上對胡曉說:“你知道她住過療養院嗎?”
“知道啊。”
“我們在療養院陪她整整住了三年!一千多天啊一千多天!”
胡曉聽了嚇得後挪了一屁股,然後被周靜元擋住去路,她摸著周靜元的大腿說:“你好了沒有…?”
“我陪她而已。”女孩子白她一眼,然後挫敗的嘆氣道,“我真是倒了血黴了。”
胡曉跟著感嘆:“無妄之災啊無妄之災。”
“所以她要是再把事情搞大,肯定被家裡送回療養院,到時候我也跟著倒黴。”
“那你有什麼想法?能不能直接放我們走,咱就息事寧人了行不行?以後你們拴好她行不行。”
“還真不行,你儘量別刺激她,就當陪她玩兩天得了。”
“她上次可是拿電鋸追我,怎麼玩?”胡曉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被囚禁play呢,問女孩子說,“咱們現在是不是囂張了一點?”
“沒事,睡之前我給她吃藥了。”女孩子又接著說,“另一個女孩子來不來?”
不用胡曉說話,穀雨就說了:“她不可能來這裡。”
“行吧,行吧。”女孩子也不在乎,說了之後就離開了。
胡曉聽了女孩子之前的話,雖然不確定是真是假,但還是放心了一點,然後意識到周靜元就坐在她身後一直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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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慢,米娜多原諒?('ω')?
女裝怎麼了(偽百合1V1)別人家浴室(H)
別人家浴室(H)
等女孩子走了胡曉問周靜元:“你怎麼了?”
周靜元向後躺在了床上:“我不舒服。”
“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縱慾過度了?”胡曉上前摸周靜元的額頭。
“還不是你要榨乾我?”周靜元蹭她的手,滾燙的額頭貪圖胡曉手指上的微涼。
胡曉躺在旁邊,讓周靜元枕在自己胳膊上,摸著他的臉說:“你這一月一次比我大姨媽都準。”
“滾。”
周靜元說話時聲音沙啞還帶著笑,一點震懾力都沒有,胡曉撓他的肚子,還把臉貼上去說:“莫非是懷了身孕?”
周靜元笑著轉身躲開:“你有病是不是?”
兩個人打鬧了一會兒,周靜元坐起身要回去,胡曉還牽著他的手說:“你這個人質也太聽話了吧?”
周靜元拉她也坐起來:“想我就跟我走。”
“誰想你?臭美。”胡曉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地跟著周靜元走了。
胡曉跟著周靜元,周靜元卻沒有回去房間,而是去了二樓走廊的一側,這個角落卻擺了顆巨大渾圓的白色石頭擺設,看起來像是天然形成的,與整個房內設計格格不入,另一側為了對稱有個類似的東西,就是精緻規則了很多,應該是人工製品。
周靜元拿起比人的頭略大一些的白色石頭後,隨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好的一塊類似的圓形石頭放在了上面,然後才衝胡曉說:“走了。”
胡曉不明所以的跟著周靜元回到他住的房間,才坐下翹起二郎腿想審問周靜元拿的什麼東西,周靜元就像碰到什麼髒東西了一樣把東西放進了包裡,然後立刻去了浴室。
胡曉蹲在床前又把東西扒了出來觀察,所以沒有看見脫了衣服的周靜元身上,腿上都是奇怪的紅色紋路,就像是有什麼要長出來,泡進滾燙的水裡之後身體上的面板被燙紅,然後隨著水溫下降,所有的異樣都消失了。
胡曉推門進來,嘴裡說著:“我進來了。”
周靜元看著她:“進來了還問,過來。”
“我不去,你想耍流氓!”
“小姐姐說什麼呢?我可還是個孩子。”周靜元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嚴肅認真。
“呸呸呸。”胡曉想是聽到了什麼惡毒的詛咒一樣,不由自主地要吐三口。
不過最後胡曉還是走過去,摸摸水溫說:“都涼了,還不快出來。”
周靜元赤身裸體從水裡站起來,胡曉捂上眼睛,指間又露個大縫看他,明明沒有害羞的情緒,耳朵卻紅得透透的。
周靜元貼近她:“做不做?”
“不做不做,你別勾引我!”
“真的?”周靜元貼近她的耳朵,說完還親了一下。
胡曉被周靜元推到了洗手檯前,便無處可退了,乾脆閉眼仰起頭等親。
周靜元鼻子蹭她的鼻子,然後才親上去,託著胡曉的屁股讓她坐上去,扯掉了她裙底的內褲,然後發現是平角的,問她:“穿我的穿上癮了?”
兩個人在寢室經常住在同一張床上,有一天早上胡曉有課,急匆匆的穿上衣服的她錯穿了周靜元的內褲,然後就覺得男孩子的平角褲可真舒服啊!
“沒有!”胡曉被拆穿之後惱羞成怒,恨不得把內褲摔在他臉上。
周靜元彷彿知道她的想法,拿著她的內褲湊近鼻端,聞了一下說:“曉曉的內褲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