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嘟嘟的小臉十分認真，那雙藍汪汪的眼睛十分誠摯清澈，一點都不像是在騙人。

難道是真的？

到宋國志這個歲數，其實對於一些事情還是存有敬畏的。

宋國志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狗狗是怎麼樣的？”

“這麼高，黃色的毛毛，長長的耳朵豎起來，渾身的毛毛也是，耳朵口有個小牌牌。”卿卿說著側過頭，去捏牌牌看，很是認真的樣子。

她手的動作，身體的動作，無不都表現得哪裡有隻狗，宋國志說實話心裡有點毛毛的。

龍燁卻是有點好笑，字都不認識看的那麼認真。他走到卿卿身邊，摸了摸小崽崽腦袋：“卿卿看什麼？”

“看寫的什麼。”卿卿頓住，搓了搓小手手，羞臊地回道，“卿卿不認得。 ”

龍燁敲了敲小崽崽的頭，頗為好笑的說：“當然不認得，你都沒學過字，怎麼認得？”

“哦！”卿卿恍然大悟的昂起小腦袋，小腦袋晃了晃，一拍手，詢問似的看著注視著她的宋國志，“宋爺爺，你有紙筆嗎？卿卿跟著畫給你看。”

宋國志自然是同意的，讓兩人跟著進來，他到視窗的桌子上把筆和紙拿給卿卿，卿卿接過來往地上一放，人跟著趴了下去，然後抬頭低頭。

小姑娘沒不認識字，自然也是沒寫過字，小肉手成拳頭似的把筆包住，一手緊緊把紙張按住，十分費勁的，好一會兒才把字寫好。

只見上面寫著‘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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