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不容小覷,冒然摁死沈念只會讓沈家如惡狼反撲,古人都說‘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想要沈念背後的沈家再無反撲之力,必從沈念這只‘螻蟻’身上著手。” 頓了頓,又道:“我知道李先生有詭異莫測的手段,可以讓人死的不知不覺,但現在社會法則便是以‘法律’論過錯,身在被律法保護的天空之下,就要遵守‘律法’的規則。” 李元羲抿唇:“說‘律法’,律法就能懲罰揚善?我聽程警官說過,沈念之前也有過危險駕駛傷過人命的,還不只一條,但結果他仍然逍遙法外,付出的代價不過區區幾十萬,為了錢財代其受懲的不過受幾年牢獄之災,真正的受害者無冤可訴,這就是所謂的規則?” 賀老笑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現在沈念不就受到了懲罰嗎?李先生或許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想說的是:越是能力者越要遵守規則,而越是人渣,越不能為其以身犯法。因為不值。就像沈念,為這樣的人渣以身犯法,成為一些人眼裡的危險人物,你覺得值嗎?” “或許也可以這麼說。我可以准許芝蘭跟你在一起,前提你是無害的,而不是仗著有非凡能力便能視人命為草芥,視律法為無物的人。” 這話或許有些苛刻,但這已經是賀老這個身份這個年紀能想到的最溫和的話了。不管賀家這棵大樹,單就身為‘爺爺’的身份,不管放到哪個人身上都不會希望跟自己孫子相守一輩子的人是危險的。 也或許是感覺自己話說的太硬,賀老放軟語氣道:“你不會傷害芝蘭,這點我是肯定的。所以也請你為了他,保護好自己。” 正因為正視,所以賀老才決不希望李元羲為了幾個人渣而髒了自己的手。 這場簡短的對話隨著窗邊朝陽的升起而結束,賀芝蘭沒幾個小時就醒了,誠如李元羲所說,醒了就沒大礙的賀芝蘭除了臉色有點白之外,精神頭都是足足的,半點看不出前十個小時前還驚心動魄在死亡邊緣徘徊,亦看不出幾個小時前還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發著低燒。 生日聚會從傍晚才開始,一家人吃罷午飯後便紛紛回房補覺,賀芝蘭把李元羲拽進自己房裡摁回床/上,故意板著臉。“限你十分鐘之內睡著。閉眼,現在計時。” 李元羲彎了彎嘴角,依言閉了眼。賀芝蘭給其拽上被子,順勢躺到旁邊,而原本仰躺的李元羲換到側躺,手臂微攏便把人攏了個滿懷。咬著腮邦子忍笑,賀芝蘭乾脆也換到側躺,手搭到人身上還不算,被窩裡腿都撩到對方腿上了。 這下李元羲都忍不住要笑了。 賀芝蘭兇巴巴捏他腰:“不準笑。快點睡著,你還有兩分鐘!” 這時間超的曉是李元羲都要無奈了,閉著眼睛無辜申訴道:“你這樣我根本沒法睡。”靠得太近,心臟跳動的感覺太明顯,太容易心猿意馬了,說實話這樣下去比起休息,他可能更想幹點別的。 賀芝蘭把搭在他身上的手腳放下來:“這樣呢?” 李元羲:“更睡不著了。” 如果不是晚上的生日聚會真的很重要,賀芝蘭可能會成為那個掀開被子騎到男朋友身上胡作非為的那個。可惜晚上的生日聚會不能缺席,賀芝蘭只能忍著小脾氣哄男朋友睡覺。放下去的手再次搭上對方腰,額頭挨近對方下顎。“這樣呢?” 李元羲閉著眼睛在賀芝蘭主動捱過來的額尖那親了下,始終擾著人的手臂緊了緊,回:“這樣好多了。” 我信了你的邪。 但自己挑的男朋友怎麼也要寵著,賀芝蘭放軟身體陪著他睡,或許是有著太陽味道的被窩裡太暖和了,也或許是緊緊挨著的人給予的安全感太好,李元羲沒幾息就睡著了,賀芝蘭都跟著睡了一覺,再醒過來時倆人手腳還是纏著的,而且因為下意識的反越纏越緊。 賀芝蘭先醒,李元羲是被他看醒的,睜眼就是對方一眼不眨盯著自己的模樣。 “看什麼?”李元羲抬手摸他臉。 “看我男朋友好看——” 堪堪才醒可經不得刺激,賀芝蘭撩完就跑感覺老刺激了。李元羲起身要逮沒逮住,只得看著賀芝蘭笑著溜進浴室傳來哈哈哈哈笑聲。只是好心情保持到下樓,賀建成掀眼皮看在樓梯口僵住的兒子。 “自己的生日聚會讓別人等,你的教養跟禮儀呢?” 坐沙發良久的梁佑無聲跟賀芝蘭喊‘救命’,賀老橫眼兒子:“既然回來了就別陰陽怪氣的,今天芝蘭是小壽星,說不出好聽的就給我閉嘴。” 賀建成被堵的面色不虞,賀老可不管他怎麼著,招手賀芝蘭道:“還怔著幹什麼?快點下來,梁佑老久就過來給你們送衣服了,快換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爺爺。爸。” 倆人下樓,賀芝蘭喊人,李元羲站到旁邊,兩個同樣出色的人站在一起就是賞心悅目,賀建成卻只覺著刺眼。兒子找了個同性愛人,想來應該沒有哪個父親會覺著順眼罷,不攆人就算不錯了,還期許他笑臉迎人不成?第102章 哪樣刺激 慶幸李元羲不是那等矯情的人, 再則他打小隻有師父, 所謂的親情觀念那是真沒怎麼放在心上。是以賀建成跟他擺臉色也沒怎麼在意,喊了聲‘賀先生’便閉口不言了。賀建成還想拿橋端個款,不想人家根本不搭理他,這就尷尬了。 賀老忍著沒笑,梁佑好懸咬著腮邦子才沒失態。 梁佑舉著衣服上樓,拐彎處‘哧’一聲笑了,挪揄的用手肘撞了撞賀芝蘭:“李先生夠剛呀,我家那口子見我爸媽的時候連路都不知道怎麼走了, 緊張的開口就喊‘爸媽’, 當時我爸那臉色綠的都跟二月油菜苗似的。” 一時間, 梁佑不知道是自己那口子出口就喊‘爸媽’比較刺激, 還是李元羲一句‘賀先生’比較刺激了。前者熟捻的太快, 後者生疏的夠可以, 中合一下不是該喊‘叔叔阿姨’嗎? 賀芝蘭瞥他眼,劈手取過他手上衣服,梁佑頓時皺巴臉了:“誒誒祖宗耶,衣服、衣服舉起來,別拖地, 弄出褶子來這時候可沒地兒找東西給你整!” “這麼容易出褶只能代表你功夫不到家。”賀芝蘭懟了句,爾後一把把人關在門外。 梁佑摸著差點被撞到的鼻子,暗暗反省自己哪句話惹他了? 屋內賀芝蘭把衣服掛到更衣室,好整以暇倚到衣架旁等著男朋友脫衣服。正解衣領釦子的李元羲轉來視線,又是無奈又是沒轍說:“別鬧。” “沒鬧。你先換, 等你換完我再換。”賀芝蘭倚著衣架說的很無辜,如果忽略他過於火熱的視線話,沒準還真就信了。 李元羲:“你確定?” 倆人都清楚,要是真這麼當著另一個人面輪流換衣,要麼前一天把後一個撲倒,要麼後 一個把前一個撲倒,定製的、連生褶子都要心疼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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