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債有點不同尋常了。”

俞爾堃垂首，手指絞著衣角，雙眼紅紅的。

像個受了委屈無處撒嬌的無助小白兔。

紀尋秋看著不忍，想摸摸他的腦袋，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想說就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我是你的老闆，也沒有權利讓你對我毫無保留。”

俞爾堃低聲道：“謝謝紀總。”

紀尋秋看他仍然耷拉著小腦袋，嘆道：“我不知道你和許驍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看出來，你明明擁有實力，卻總是不肯盡全力去做，否則，憑你的潛力，不應該到現在還一點熱度都沒有。”

俞爾堃的頭埋得更低了。

“對、對不起。”

紀尋秋：“既然入了這一行，就要認真對待，既要對得住自己，也要對得住觀眾，更要對得住你老闆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不喜歡這一行，可以趁早離開，你現在還小，完全來得及。”

俞爾堃沒說話，紀尋秋也不指望他給什麼迴應，轉身離開。

-

被紀尋秋警告過以後，許驍接下來安分了許多，沒有再故意騷擾或者挑釁俞爾堃，甚至連視線都沒敢和俞爾堃對上，只有在拍戲需要的時候，兩人才會有交集，卻也是規規矩矩，不敢放肆。

可紀尋秋冷眼觀察了幾天，俞爾堃的狀態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差了。

整個劇組經常能聽見李導崩潰的怒吼聲，有一場夜戲，俞爾堃甚至ng了三十多次，連累得劇組上下陪他熬了一個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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