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不了。

“家裡還有其它的書嗎？”沈美潔翻完手裡的語錄書, 問著一邊翻檔案的趙源。

手裡的這本語錄書她已經看過好幾遍，想換本書看。

趙源把手裡最後一頁檔案看完，開口道：“你右手抽屜裡都是書，你想看哪本自己拿。”

沈美潔聽見她的話, 把手裡的語錄書放在一邊，起身下床拉開右邊的抽屜。

一拉開抽屜裡面都是書，大多都是主席的選集，翻開了幾眼，沒有她想看的，隨便拿了一本坐在床上看。

剛一開啟書，一張發黃的照片掉在她腿上，伸手拿起那張照片，目光最先看到邊角的地方標註了1948年，現在是58年，這是一張十年前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群穿著軍裝的人，照片上的人都很年輕，沈美潔一個一個的看去，在後排的中間看到了年輕時的趙源。

照片上的他比現在青澀許多，板著一張臉，目光凌厲直視著前方。

沈美潔看著照片上的人又看了一邊坐在板凳上的人，要是說他這十年什麼沒有變，那應該就是那副表情了。

看著照片上的趙源，又想到鐵頭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長大後會不會想趙源這邊不愛說話又喜歡板著臉。

趙源合上手裡的檔案，一起身就看見床上坐著的人手裡拿著張照片，走進一看，那是他剛到隊裡，他們一個營的合照，上面的有些人已經不在，有的人也許多年沒有聯絡。

“我剛翻書，照片就掉了下來。”沈美潔看著他走來，開口解釋道，把手裡的照片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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