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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和毒辣不沾邊,何況頭頂是茂盛的樹葉和花朵,對蟲族來說,這是嬌氣得做作了。

而蝸牛直播間裡,是久久的沉默,他們心疼得一時說不出話。

【愛莎:橪橪還是怕陽光,他有心裡陰影了是嗎?】

【萌萌:一想到當時那個場景,我就想哭,那幾個王子也太過分了吧!】

【小明:……】

【愛木也愛然:小明你知道嗎?這件事你應該不知道吧,那時候你還不在。我給你說說橪橪有多可憐,那幾個王子有多氣人。】

蝸明覺得這個時候他該退出去。"

第30章

那件事發生在蝸橪第二次公開的露面時。

攻擊力不強的蝸牛能創造一個龐大的帝國,是因為財富和人口,但要守住帝國這些還不夠,還要靠數量遠超於其他種族幾十倍的軍隊。

帝國的延續依賴於軍隊,軍隊的重要意義對帝國和皇室不言而喻。

除了第一次對全體國民的公開亮相,每個王子公主,在一年後會來帝國的軍營慰問帝國軍人,其實就是見見軍隊,拉一波好感。

帝國最大的軍營位於首都星旁邊的海沙星球,這裡靠近首都星,有緊急情況能立即趕到,這裡遍佈沙漠,嚴苛的環境更適合蝸牛訓練,所以成了帝國的軍事中心。

當時蝸橪去慰問軍隊時,依然是王子和公主陪著。

他實在是慢,那時候慢到笨拙,還沒有方向感特別容易走丟。

這些關注的人都知道,小人失蹤後,官方對外公開的訊息聽著很令人信服,說因為他太慢,又調皮不聽話,在沙漠裡走丟了。

慢,笨,沒有方向感容易走丟她們都信,可是調皮她們不相信,就是因為這一點,她們認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他是一個王子啊,星際五大帝國之一的帝國王子,怎麼能在沙漠中丟了呢。

那是個鹽沙漠,那裡正值夏季最炎熱的時候,小人丟了,三天三夜才找到。

自那以後,她們幾乎沒怎麼見過小人,幾個月後,身份神秘的“愛木有愛然”才開始在群裡發小人的照片和影片,他看著更加膽小了,反應更慢了,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的小房子裡不出來。

【愛莎:小明,你是大佬,應該比我們更懂這些,你說是不是那幾個王子做的?】

【萌萌:他們是不是特別可惡?三天三夜啊,可能橪橪什麼都沒準備。】

【愛木也愛然:不是可能,是一定!因為橪橪自那開始,時時刻刻都在自己房子裡準備很多水和傘,只要少一點就會特別焦慮和害怕。】

【嘟嘟蝸:不知道那三天三夜他經歷了什麼,是怎麼熬過來的,那時候他還那麼小一點啊,每次一想就心疼得想哭嗚嗚嗚。】

【愛莎:小明,你說他們是不是特別氣人?還營造優雅尊貴又親和友善的形象呵呵。】

【小明:……】

靈府湖邊,鬱清走到湖邊摘了一片荷葉,回頭準備帶著兩小隻走時,宿熔已經他腳邊,而另一隻讓鬱清又想要笑。

正努力地抬頭看向他的小人,此時舉著一把粉紅色的傘,坐在一個神奇的小板子上,那個小板子好像認定了他,他走一步,小板子就帶著小人向他移動一步。

醒來這麼久了,鬱清大概瞭解了一些他所在的地方和時代,這裡有很多比法術還厲害的精巧物件,他那一盒藥膏換來的東西里很多。

面對這些東西他一開始是茫然的,是宿熔一點點教他,讓他明白,只要有太陽他就能省很多力,逐漸掌握了這些方便的東西,適應了可以解放雙手的時代,少了茫然,多了好奇。

鬱清覺得新奇,又走了幾步,小人乖乖坐在板子上,小板子自動帶著他跟著鬱清移動。

“噗嘰!噗嘰!”小人用手比劃,慢吞吞地醞釀要說的話。

“快,”小人認真地拍拍屁股下的滑板,又拍拍自己,“不會丟。”

小人說完眼裡帶上滿足的笑。

那個傘不知道怎的破了一個洞,明亮地陽光從洞裡照進來,小人躲著那束陽光,一隻胳膊快要躲出傘面。

鬱清重新摘了一片圓圓厚厚的荷葉,伸出兩根手指去拿小人的傘。

他明顯地注意到,小人緊張了起來,槐花大小的兩個小手緊緊地握著傘柄,眼神也難以掩飾地慌了一下。

注意到這一點後,鬱清立即要收回手,卻見小人把傘放到他的手上,小手戀戀不捨地從傘柄上移開。

小手還沒離開,就被鬱清擋住了,他把手裡那片帶著葉柄的荷葉放到小人的手裡。

“傘破了,用荷葉遮陽吧。”

荷葉對小人來說足夠大,不管太陽移到那個方向,都能把小人裹在一片綠蔭之下,遮得嚴嚴實實。

相比於傘,荷葉從觀感上有種綠意的清涼,以及淡淡的荷葉香。

在綠植珍稀的星際,用星際人從未見過的荷葉當傘,不單單是遮陽,還是一種享受和奢侈的浪漫。

小人愣了,過了一分鐘後開心的“噗嘰噗嘰”個不停。

“這個小傘破了,以後可以像這樣用葉子當傘。”鬱清覺得青綠的葉子和白嫩的小人在一起更養眼,“這裡這麼多葉子,你喜歡哪種就用哪種,可以每天換一種。”

“噗嘰噗嘰!”

再看看小人身下的小滑板,鬱清拿著小人放在宿熔的頭上。

兩小隻同時僵硬。

“在熔熔身上就不怕丟了。”鬱清說:“你們兩個朋友昨晚是不是鬧矛盾了?這樣就算和好了。”

看到小人還是很僵硬,鬱清對他說:“不要怕掉下來,抓住熔熔的犄角就好了。”

話落,小人更僵硬了。

蝸牛直播間裡的小蝸牛們也僵硬了,擔憂又害怕。

蟲族直播間的蟲族們睜大眼睛,拒絕地搖搖頭,不可以。

幼崽生氣地別開頭,喉嚨裡發出低低吼聲。

鬱清納悶,這是怎麼了,他說錯什麼話了嗎?

幼崽身上的小人怎麼也不敢抓蟲族幼崽的犄角。

其實,他是有一點點怕蟲族幼崽的。

現在回想起來昨晚用房子砸房子的事,他就害怕,也不知道昨晚怎麼有勇氣。

小人很乖地抓住宿熔的絨毛,“噗嘰。”

絨毛對於鬱清來說是細軟略短的,但對於小人來說,是正好可以握在手裡的,他的小手摸摸宿熔,“噗嘰”了兩聲,好像在讓宿熔放心,他不會抓他珍貴的犄角。

他知道的,蟲族的犄角和蝸牛的房子一樣,是最珍貴的存在,不給別人碰。

他聽大人們開玩笑說,蝸牛的本命房就是他們第二個老婆,誰碰跟誰拼命。蟲族的犄角也是這樣吧,甚至更為重要。

小人搖搖頭,他不能碰別人的老婆。

在鬱清還一頭霧水的時候,幼崽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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