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領男神情也不太好,但精神還算正常。
“規則就是遊戲的主持人向我們提問,回答的上來積一分。回答不上來則扣一分並要說出一個真心話。”
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問答遊戲加上真心話的懲罰。
“主持人?”白言微微皺眉。
“是的。是個帶著古怪面具的男人……”
“形容他一下。”
白領男回想著:“他穿著一身西裝,然後西裝上滿是鮮血。面具上是三條紅色的橫槓,在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
他突然顫了一下:“那人見到我們的時候還說,我們打擾到了他吃飯。”那一身血,不知道是哪個“飯”那麼倒黴。
居然還有人敢問他在吃什麼!
“他有說他在吃什麼嗎?”白言問。
“?!!!”白領男猛然看向他,現在的玩家都這麼不講究了嗎?!
“……有,有人問了,他說——”
“他在吃輸了比賽的勇者的美味大腦。”
白言腦中一瞬間閃過的是那個輸掉比賽的燙著大波浪的女人。
可那的女人是死在了“倒黴鬼的鬼牌遊戲”,轉眼卻出現在了面具男的餐桌上?
白言垂眼思襯。
“問這個問題的是誰?”石正倒是好奇。
“呃,是個男人,臉上有道疤。挺高的,穿著全黑,腿上還別了把刀。”
“是不是很帥?”石正眼睛一亮,接著問。
“?”白領男結巴了一瞬,小小的眼睛裡裝著gaygay的問號。
窺著石正的神色道,“還行吧,挺帥的。”
石正滿意了,又咳了一聲,看似十分隨意的問:“你知道他是誰嗎?”
白領男想,難道這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他是我哥!”
“……”
“你們最後比分多少?”關鍵時刻,還是白言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負10比負11。”
“???”白言挑高了眉。
石正則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怎麼可能!”
見兩人都意味不明的看了過來,他馬上道:“乾哥,不是親的!”
“……”
“他都問了什麼問題?”
“哦,第一個問題是,玫瑰莊園的主人喜歡什麼樣的玫瑰?”
“……”
“你們的回答呢?”
“我們回答了紅玫瑰,他們回答了白玫瑰。”
“錯了?”
“答案是活玫瑰。”
“哦還有,倒黴鬼最喜歡什麼味道的女人?”
“?這是問題?!”
“對,我們說了好吃的和可口的。”
“……”你們還挺會投其所好?
“答案是香奈兒五號。”
“……”
“這都什麼鬼?”石正一臉懵。
白言倒是聽出了點端倪:“你接著說。”
“嗯?”白領道,“好,但是他問了二十幾道題,我不太記得了。”
“那你們記得嗎?”白言看向旁邊沉默的兩姐妹。
短髮女抿了抿唇,點點頭:“可以補充。”
馬尾辮倒是不說話了。
兩人之間也不像之前那麼親密,光看那站位中間至少還能塞得下一個石正。
一看就是小姐妹鬧掰了。
不過這是在通關生死遊戲,不是交朋友活動。自然也沒人多嘴說些什麼。
於是他們一邊往回走一邊聽白領男說那些問題。
一路上,白色房間內只會開啟一扇門,就是他們來時的門。
而回到初始的房間後,只見序列四的黑色門緩緩開啟。
“我們不是已經回到原點了嗎?”白領說著話呢,看見這門開啟還有點疑惑,他記錯了?
“你沒記錯。”白言回答,走向了門邊。“我們的懲罰是後退四步,還差一步。”
“……”這麼說,他們參加兩場遊戲之後,成績反而變成負一了?
但轉眼,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後退四步,是在原地返回,但第五步卻是他們從未進過的房間。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後退是指遠離中心的意思。那麼……
他看向了與三號門相對的一號門。
其他幾位隊友也瞭解了他的意思。
“我們找到路了?!”石正興奮的一拍手。“對啊,遊戲一開始我哥他們就要後退兩步,可那時候他們動都沒動,能退去哪?”肯定是往離花遠的地方退啊。
石正扼腕,他們輸了遊戲,卻誤打誤撞的找到了正確的路,早知道他們也……一想又不對,上一場遊戲可是要死人的!不妥不妥。
還是這一場輸了比較划算。
自己在腦中構思了一遍,他開心的一拍白領男的肩膀,讚歎道:“輸得好啊!”
“……”就算對面是你哥,你也用不著這麼開心吧!
不過白領男也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開心,吐槽完,也對著石正笑道:“咱們只是歪打正著。”
他大掌一揮:“嘿,謙虛什麼,都是實力!”
“……”
“你們是打算住那?”白言早就已經過去了,此時一手搭在門框上,彎下腰看著他們。
【叮!紅隊玩家觸發懲罰格,後退兩步。】等全部人都過來了,系統才出聲。
【叮!藍隊玩家觸發獎勵格,前進兩格。】
“喲呵,他們運氣可真差。”石正一臉幸災樂禍,就跟完全忘了他哥也在那一隊一樣。
五人又踏回了初始的房間,然後往相反的1號門走去。
依舊是相同的景色,很快的,系統聲音又再次響起。
【叮!藍隊玩家觸發任務格。】
【叮!紅隊玩家觸發獎勵格,獎勵周圍格子資訊一次。】
【藍隊玩家向紅隊玩家發出了邀請。
遊戲名稱:毫無邏輯的剪刀石頭布。
遊戲人數:紅方三人、藍方三人。
遊戲獎勵:5格移動步數。】
【叮!紅隊接受邀請,請藍隊確認參與玩家。】
五人互看了一眼,石正對著雙胞胎說:“剛剛你們已經玩過一輪了,這輪就讓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去吧,你們留著休息。”
短髮女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閉嘴點了點頭。
一道白光閃過,白言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鐵椅上,四周一片漆黑。他試探著伸出手摸了摸,摸到了三面滑溜溜的牆壁,縮回來在鼻尖聞了聞,沒有異味。
他嘗試著起身,卻發現無法動作,好似身體與椅子黏在了一起。
周圍光線逐漸變亮。倒也不多,大概就是從伸手不見五指到能看到手指的輪廓了。
與此同時,他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一塊牌子。
3號。
在黑暗中泛著銀光,十分耀眼。
這時,上方傳來了一道刺耳的聲音,白言尋聲望去,看到遠處的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