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提了吧。”

“好好好，絕對不再提了。對了，聽說你最近簽了MIA做了藝人，”盧修明抬頭看了一眼跟拍攝像師，在沈曜耳邊附道，“現在都有攝影師跟著了，可以嘛小夥子，上學的時候我就說過，憑你這張臉刷臉吃飯不是問題。”

“這倒是真的哈哈哈。”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從裡面走了出來，用彆扭的英文叫了沈曜的名字，沈曜直聽了三遍才分辨出來是自己的名字，便連忙站了起來對盧修明：“我先進去了。”

“好，”盧修明點了點頭，“祝你一切順利。”

沈曜進去後按照指使抽了血，隨後服用了藥物便躺在一臺機器裡面監測各項資料。好在沈曜在大學時英語就很好，故而與這些人交流完全沒有問題。

監測室很貼心地放了音樂，在音樂的陪伴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沈曜再出來時，外面等候的長椅上卻又多了個熟人。顧執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坐在了盧修明邊上。

“沈曜，這裡。”

二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又一起揮了揮手。

顧執瞪了他一眼，盧修明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沈曜走了過來，向雙方互相介紹了一番。

顧執雙手插在褲袋裡，他張望著這與醫院裝修很相似的實驗室：“原來你來巴黎就是為了參加一個新型藥物實驗，怎麼也不早說，我還以為……”

沈曜一怔：“你以為是啥？”

“沒，沒什麼。”

沈曜看見顧執身上的衣服沾了土和葉子，這在講究乾淨的顧執身上倒是很少見。沈曜問：“顧執，你這是剛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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