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愛撫得好輕,像羽毛像春雨,可下體卻插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放肆。
情慾燒灼著,讓兩人相姦的敏感處滾燙至極,他每一下都抽出整整半根,帶出裹挾的嫩肉,再重新上挺著塞進去。
渾圓的桃臀顫巍巍的,被他堅硬的腹肌拍打出清亮的巴掌聲。
黏黏膩膩的“咕唧”水聲,和“啪嗒”的皮肉聲共和著,太情色,光是聽著都讓人牙癢難捱。
騶虞看不到他是怎麼插入自己的,側著臉瞧只能看他清雋的眉骨上飛上一抹如血殘陽,可是想象力總比視覺更富有大膽詩意,跪著捱了沒多久,她就用力攥著拳頭滲出一聲綿長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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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味
航班在凌晨四點二十分準時抵達芸城機場,整程飛行時間裡騶虞都沒怎睡著,倒是甘霖一落座就靠在椅背上,半闔著眼睛咕噥了一句“好睏”便安靜地補眠。
可能酒後射精真的太消耗體力,連中途空姐圍著碎花圍裙叫著“先生”來服務時,他都沒睜開眼睛。
但不睜眼不證明沒人能注意到他的模樣好,尤其是方才做愛時的那抹潮紅一直沒從他眼角淡下去,整個人穿得一絲不苟,可這點紅卻露著些許未消的情慾,從素淨的白裡殺出來,招人得厲害。
幾次騶虞都很敏感地注意到,來往送空調毯和腰枕的那個空姐都有在偷偷把眼神瞄過來。
做演員後生平第一次,也是“亂搞”男女關係這麼久的第一次,騶虞體會到了莫名吃味的滋味。心裡頭翻騰得厲害,簡直想立刻扯了臉上的墨鏡,馬上跳進甘霖的懷裡,甚至把他所有衣服印下騶虞男朋友這幾個大字過市招搖。
什麼地下情啊?到底便宜給誰?
不動心則以,動了真情女人的嫉妒心真要把人嚇一跳。
以她現在的心情,根本就差繞著甘霖翹起後腿呲一圈兒尿,像全世界宣佈自己和他的戀愛關係。這是她的男人,是她的所有物,不許任何人想入非非。
可想是這麼想,做又不可能真的這麼做。
因為眼下情況,她愛重他,就只能將他和她的關係很好地藏起來。
多矛盾,像巨龍守著寶物,卻總要守在深不見光的地方與它們相伴。她和他的戀愛在眼下的檔口,也只能在無人問津的地方享受效用價值。
天知道,兩個小時的航班裡,風口浪尖的三線演員苦大仇深地啃了半天指甲,卻不是為了自己的醜聞。好不容易捱到艙門開啟的時候,甘霖被騶虞一巴掌打在胸口,還懵懵懂懂地揉著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酒醒了,可柔情沒散。
下意識地將她施暴的手拉進懷裡,還在低聲側目問她:“我睡了很久嗎?一個人無聊不無聊?困嗎?一會兒我開車,你也眯一會兒。”
無理取鬧的心思好容易被幾句話淡淡的話給安撫了,騶虞咬咬牙,俯身到他耳邊吹氣:“無聊啊,中途想用這毯子蓋在你腿上,然後趴過去給你吹的,可是又怕你射太多嗆到我……”
“你剛才做愛時叫我阿虞我好中意聽哦,再叫我一聲好不好?”
騶虞話沒說完,甘霖已經握著她腦後的髮絲將她嘴堵上了。
一吻結束,騶虞得意得要命,整理好歪掉的墨鏡,手指則點著溼漉的唇瓣。
方才自己男友被人覬覦的不爽盡數沒了,取而代之,她開始計劃一會兒租到了車,自己要不要真槍實彈地給他嗦屌。
禮尚往來嘛,他對她好,她也要對他更好的。
從機場直接上了繞城,駛出市區直奔目的地。
騶虞計劃的事兒到底沒實施成功,不是因為怕路上的監控攝像頭太多,也不是因為怕在高速上危險駕駛,倒是應了甘霖那句困不困。
一上車系好了安全帶,她就開始接連打著哈欠。
說是眯一會兒,再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穿梭過芸城大半地標。
芸城這個城市很小,再或者說這南圍山區內貧窮的城市都很小,沒有注資擴張的急速發展,只有滯後的經濟和人文,山這邊的芸城是,山那頭的灣城亦是。
窗外沒什麼陽光,全被頭頂的烏雲和霧霾遮擋著,近些年不少大城市的汙染超標的工廠搬遷至此,這裡連最後一點綠意似乎要變成了灰色。
時間過了中午,他們即將開出山一座小鎮的邊緣,這裡有鎮上唯一一家招待所,騶虞和甘霖的目的地也正是此處。
招待所門口的紅色木牌上落著黑色的灰塵,大門用青色的鎖鏈上著銅色的鎖頭。
似乎是許久沒人光顧的樣子。
騶虞下車時摘了面上的墨鏡,這裡所有人都關心著怎麼生存下去,沒人會認出一個在網上爆黑的演員,所以她也沒必要太把自己當頭蒜。
甘霖按著牌子上幾個依稀可辨的電話號碼撥過去,接通說明來意後,兩人就立在門口的秋風裡等了二十分鐘,招待所的主人才騎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姍姍來遲。
鎖頭被開啟,院子裡還飄著大風捲來的各色塑膠袋,中年女人給他們開了房,收取了一週的押金,又在櫃檯裡搬出了髒兮兮的熱水壺和電炒鍋,塞給他們頗為熱情地說:“這裡沒什麼好餐廳,要是吃不慣,你們就自己做,電費水費可要另算。”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沒有五分鐘,人又騎著電動車消失在了招待所的大門之外。
甘霖有些詫異地捻了捻指尖的灰,應該是沒見過這種旅店和這種老闆。
騶虞倒是沒什麼特殊的嫌棄,這些年她去探望受助人時還在窯洞裡睡過大土炕呢,輕車熟路地走到房間裡,拉了燈繩又插了燒水壺,果然,浴室的燈壞了,床頭的插座也是接觸不良。
燈泡要重換,純淨水也得去現買,備點兒速食品也是重中之重。
拍了拍手重新從房間裡鑽出來,騶虞眯著眼,像看著壓寨夫人似的瞅發愣的甘霖道:“別嫌棄啊,往好處想,整個招待所就我們倆人兒,晚上叫得再大聲也沒人聽見。”
“多棒啊。”
賣弄風情
一週時間說快也快,但招待所裡這張又老又舊,還塌了半邊彈簧的席夢思是真的沒法兒讓騶虞伸展叫床大法。
第一晚騶虞不是沒曾試圖在洗澡時賣弄風情。
可是拉著規規矩矩又彆彆扭扭的甘霖進了浴室,剛脫了衣服開啟花灑,還沒好好在身上塗滿綿密泡沫,再去幫他擦背。
牆縫休憩的蟑螂們就受了驚,黑漆漆的小影子迅速從牆面躥到地上,被騶虞尖叫著一腳踩死兩隻。
事後她默默抬眼,直覺自己是不是表現得太過生猛,實在有違女演員柔柔弱弱的形象標杆。
果然對面甘霖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他淡色的唇張了張,到底沒說什麼。只是齒間鼓動,去用兩指捏了旁邊的紙巾來,拉開她的腿蹲下去收拾甲蟲屍體。
不過騶虞向天發誓,就在她腳挪開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