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有用。

杜司對於這樣的生活並沒有概念，只是心疼吳萌的，要是他早一點過來就好了。

不過來早了可能就遇不上吳萌了。

……

小雞最終決定還是讓小花帶著玩帶著睡覺，至於如何讓小花帶小雞，這就是聰明的道格的工作了。

杜司：“別擔心，道格那麼聰明，肯定能成功的，你去做你的事。”

吳萌揉揉道格的腦袋，“道格真的厲害呢。”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聰明的貓，往常見到的貓都是捉老鼠的好手，就是不親人，不像他們家道格，不捉老鼠，還那麼親近人。一點脾氣都沒有，簡直不像只貓。

道格表示：我真的不是貓，我也是有脾氣的。

道格那點脾氣被吳萌揉著腦袋揉沒了，暈乎乎地去訓練小花帶小雞去了。

吳萌燒了點熱水兌溫了給小雞啄著。

杜司等吳萌走後悄悄往水裡滴了一滴營養液，這樣應該就不會死了吧？

吳萌回來之後就霸佔了廚房，杜司進去看了一眼就出來了，鍋裡放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草，應該就是藥草了，熬久之後的那個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杜司默默退出，到屋後那一小塊地裡鼓搗他今天得到的新種子，因為數量太少，他擔心糟蹋了，只能按照之前唯一擁有的一次經驗調出三個晶石水的濃度，一個濃度裡放一顆種子，每樣一顆。

放好這些之後，杜司開始將常規的種子進行浸泡，明天就可以撒下去了。

趁著時間還早，杜司拿了鐮刀去稻田裡割稗子，他不會承認是因為吳萌熬的東西太有殺傷力了，那味道的浸透力太強，他扛不住了。

傍晚回家的時候，杜司抽抽鼻子發現一點味道都沒有了，吳萌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只在門口的地板上看到癱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模樣的道格。

杜司用腳尖撩了一下他，“怎麼了？”自家的量子獸偶爾也要關心一下的。

道格看著杜司的眼神彷彿看破紅塵，幽幽道，“你媳婦真的不簡單。”

杜司捏起他後脖頸的皮，提溜著晃了晃，道格彷彿沒有骨頭一般任由他晃。

“萌萌能對你做什麼？”說著又將他放回地上，道格仍然一動不動。

杜司繼續戳他，還是沒動，這會是真的有些擔心了，“你怎麼了，這副身體有問題？”他以為是實體化出現了了問題，有些擔心。

“這副身體沒有問題，它只是暫時罷工了。”道格滿臉心酸，雖然他的毛臉看不出來。

“什麼罷工？”杜司奇怪。

“你的媳婦，你的萌萌。”道格控訴道，“他一邊誘哄我去捉老鼠，捉回來了還說讓我喝點東西消消老鼠味。”

道格望天：豹子心裡苦啊，他就不該貪圖那麼一兩句好話。

“我已經全身沒知覺半個時辰了。”他只能在這個地方像個癱子一樣望著門外，生生體會了一把植物人的絕望。

正當杜司想再安慰安慰他的時候，吳萌回來了，手裡還抓著一把草，看到杜司在給道格摸毛，有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道格會一下喝那麼多，這個藥有點濃了，不過沒什麼事的。”

要是不確定的話他也不可能讓道格喝。

☆、第22章：香味再現

被戳穿的道格也不再抱怨，心虛地不看杜司，小聲嘟囔著，“我以為他是讓我喝完，一鼓作氣就……這樣了。”

杜司冷漠地收回手，浪費我的感情。

吳萌搖搖手裡的草，“我給他再煮一碗這個就能動了，很快的。”說著拿著那一把草回了廚房。

道格很想伸手挽留，別熬了，就讓我自己好吧，夠了，不想再喝了。

杜司幸災樂禍地笑了笑，轉身出門檢查他的小雞去了。

不得不說道格對小花的訓練還是很到位的，看那母雞抱窩的姿勢，一看就很標準，這下他的錢應該沒有白花。

在屋前逗了會小雞的杜司聞到廚房門口飄出來的怪味，和之前的味道不一樣，只是一樣的難聞。

想到以前他偶爾看到吳萌熬著玩的東西，和現在對比起來簡直要好聞多了，主要一個也還是吳萌總是在他不在家的時候才熬東西，等他回來之後，早就處理乾淨了。

……

恢復自由後的道格直接隱身誰也不見，杜司也不知道他跑哪裡藏去了。

晚上，吳萌愣是沒動桌上的一點肉。

杜司也理解他的感受，當年他第一次上戰場之後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動過肉類。

杜司往他碗裡添了些青菜和豆腐，“醫館那邊怎麼說？”

“老先生讓我跟著先學著，中午有午飯，但是，沒有工錢。”吳萌不覺得自己能心安理得地去當學徒，家裡的活他不幹，還不能往家裡拿銀子補貼，他總覺得這樣不好。

“沒事，你先做一段時間看看，做好應該做的，家裡的事情還有我呢。”杜司大致也能想到吳萌擔心什麼，“等以後學成了，我可就要靠你養活了。”開始這幾年，他應該是省不下來什麼的，夠收支平衡已經讓他很滿意了。

吳萌瞬間打氣，“嗯嗯。”

……

可能是因為今天熬的東西太多，奇怪的味道聞多了，吳萌洗澡完之後忘記遮掩自己身上的氣味，直接這樣回房。

杜司在床上拿著紙在寫寫畫畫，他需要將手頭裡擁有的地全部利用起來，還要進行區域劃分，總不能一塊地裡什麼都有，雖然這樣可以防止蟲子的交叉感染，但是到了收穫的時候就麻煩，他不能指望人家每次都幫你收。

正在想著什麼地方應該種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股十分誘人的香味，他第一反應就是，吳萌回來了。

這個味道和那天吳萌第一次暴露的味道一模一樣，他不會記錯的。

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吳萌可能又忘記了吧。

這下杜司沒有表現出什麼痴迷或者奇怪的態度，而是像往常一樣，“快上來，被窩暖和呢。”

剛洗澡過後的吳萌整個人透著一股粉嫩味，從床邊爬上去，跨過被被子蓋住的長腿，然後才躺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看了一眼杜司手上的紙張，上面都是方框，也不知道杜司在幹什麼。

杜司則是被吳萌爬床的樣子勾得心肝顫，再配上這濃郁的類資訊素味，即使他已經不是alpha了，那也很考驗人。

杜司摸摸鼻子，乾燥的，很好，只要不是吳萌刻意主動，他都還承受得住。

吳萌因為今天在醫館遇上的突然事件，整個人一直都處於緊繃的狀態，這會洗了個熱水澡，渾身放鬆。

因為習慣了睡覺時身邊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安全感百分百，這樣的狀態下很容易使人睏倦，吳萌滑下去躺好，蓋上被子，側過頭下意識地貼到杜司這邊，剛好貼上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