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指尖剛伸進內褲邊緣，下一秒，就被老男人捉住手腕。

紀澤閉著眼睛，聲音要把附近的空氣都凍住，“睡覺。”

“哦...”小孩悻悻收回手，關了燈。

一連一週多，紀澤都沒有對小孩來他床上睡覺表示明顯的反對，但再也沒有碰過他，只是輕輕擁著他，像兩個相互抱團取暖的刺蝟，把柔軟留給對方，而尖刺面對世界。

紀睿誠知道做愛不是維持關係的必要方式，也知道叔叔對他的感情正在發生的細微變化，卻還是不可避免感到失落。

每次看到叔叔的側臉，便會猜測他到底在想什麼，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就會想他是不是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他知道自己又陷入了那種患得患失的困境中，好像從來都沒有擁有，前所未有的空虛。

紀澤講完了這道題，轉眼問小孩，“聽懂了嗎？”紀睿誠愣愣道，“額...懂了。”

紀澤一挑眉毛，直起身，“嗯？”表情慢慢陰下來，小孩到底聽沒聽，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為什麼不和我做...”紀睿誠高高仰著頭，復又懊惱的垂下，聲音越說越低，近乎喃喃自語。

他怎麼就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了...紀澤沒有回答，臉上烏雲繚繞。

“紀睿誠，你天天...”話還沒說完，書房傳出一陣手機鈴聲。

他皺著眉頭瞪了小孩一眼，走出次臥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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