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從明難免昏睡過去,何平把手指伸到那裡,反覆摩挲,卻一時捨不得進去。
他雖然一向放縱,自從明懷孕之後,卻也多少收斂著,不再強力索要。此時手指在從明溫熱的那裡摸了幾把,拿起手指時只見牽出幾絲淫靡白色,趁著粉紅的底色,心旌搖盪之餘,倒突然想起一事。
從明被他操得狠了,迷糊了一小會兒,才又醒過來。中間只覺得身下床墊微微波動了幾下,只道他是去洗澡,過了一會兒,何平回到床上,把一大摞涼沁沁光滑的東西撂在他身上,他才清醒過來。
低頭看時,卻是此前何平全系列打包回來的那些珠鏈。
何平此刻又把手指伸在他兩腿間,指間涼了點,從明抖了一下,精神了。以為何平想要用他,連忙撇開了腿,給他留下空位。
何平卻沒匆忙改變姿勢,涼冰冰的指間在他陰唇那裡撥弄了幾下,順著粉紅的窄縫往上滑動,到了陰蒂那裡,停了下來,輕挑慢捻的使起功夫。才幾下子,從明忍不住往上抬身子,何平卻又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回去。
沒一會兒,何平已經剝開外陰,露出的陰蒂那兒圓潤如珠,何平拿起一串珠鏈,放在旁邊比了一下,“嘖”了一聲道,“看來不是肉粉麼。”
從明一愣,何平已經把那串珠鏈扔到一邊,拽過去另一條,比了一比,這回似乎甚為滿意,從明低頭看時,他正用白皙的手指輕輕撥動他的陰唇,將珠鏈嵌入兩邊,這才滿意般的,拿起一邊手機,“咔嚓”拍了張照片。
“喏,你看看,我覺得這顏色接近了。”
何平新換的這手機,照相自帶背景虛化功能,照片照出來顯得很是專業。從明眨眨眼,看著照片中,自己的小屄夾著一串珍珠,陰蒂與鄰近的珍珠,色號果然甚是一致。
他臉上燒了起來,語氣卻強自保持鎮靜,“我覺得淺了點——這叫什麼顏色?”
“血牙。嗯,你一說我也覺得,還是淺了點。”何平低頭仔細又看了眼,手指在暴露在空氣裡的肉珠上彈了一下,眼瞅著從明身體一抖,那裡的顏色又深了點,心裡樂得要死,臉上神色卻嚴肅的緊。
“或者也許是這個顏色?”
他說著,又拽過一條深粉色的珠鏈,大費周章的把先前埋進去的珍珠一顆顆慢慢拽出來,從明那裡充血的很快,等到這一串珠鏈埋進去,先前相似的顏色又已在對比下顯得顏色淺淡。
等他換到顏色最深的那串珠鏈,被他撩了小半個小時的從明才終於反應過來,爬到他身上拿已經溼淋淋的陰部在他手上摩擦,帶著哭腔懇求,“您不要再玩了,直接進來吧。”
何平早撐了半天的帳篷,卻還要裝腔作勢的拿一把,“現在進去了,等會兒我想做的時候怎麼辦。”
從明只覺得裡面一縮一縮的,渾身上下叫囂著沒有被填滿的空虛,也顧不得以後了,只頭腦昏昏沉沉的應承,“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何平當即不再多言,只拖著他的腋下讓他抬高些屁股,然後早就一柱擎天的性器終於埋進了從明潤澤柔軟的體內。
這一夜顛鸞倒鳳,何平固然是心滿意足,從明也甚是辛苦。第二日早晨便再也爬不起來,直到中午才起床,鏡子中看自己眼皮還腫腫的。
他泡了個熱水澡,感覺終於回了過來,走出浴室時,臥室已經被收攏乾淨,珠鏈也被清洗乾淨,一條條放回盒子。
從明噘了下嘴,拎出幾條團來團去,打成各種解不開的結,蹂躪到心滿意足才撇了開去。
何平那晚回來,看到扔了滿地的珍珠,倒也沒說什麼。
週末從明例行運動的時候,卻見跑步機的中間,拉了一條五光十色的繩子,高度正到大腿根。
走近了一點,才看出那繩子是由珠鏈相連結成,接頭處的繩結打的鼓鼓囊囊,竟有嬰兒拳頭那麼大。
何平笑眯眯的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從明才明白,這人竟然如此小氣,這麼點兒小事還記仇。
他委委屈屈的看了何平一眼,只好踏上跑步機,抬腿跨過珠鏈。
他穿著高跟鞋,那鏈子的高度正好擦在他的陰部。從明一開始走步,那鏈子竟然也隨之動了起來,繩結擦過下邊,光滑圓潤的珠子,結成粗糙磨礪的繩結,涼颼颼的擦過陰唇,從明不由咬了咬下唇。
沒幾分鐘,冰涼的感覺很快變成微微熱辣,從明只覺得下頭又癢又疼,看向何平時,他卻笑岑岑的只一抬眉。
從明眨巴眨巴眼睛,恨不得擠下來點眼淚,但何平對他了解的很,斷不會相信他為這麼點疼就哭,想了想,別無他法,只好委委屈屈的走下去。
他穿高跟鞋的功夫還是跟了何平以後才練起來的,當過兵的人平衡感好,平日鞋子再高,卻也穿的挺穩。如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不停被刮騷,身體緊繃,重量都壓在前腳掌,腳下就開始有些不穩。
偏偏身體稍微一歪斜,就會壓到珠鏈,幾下就勒得陰唇紅腫,裡面滔滔不絕泌出蜜液,小屄更加敏感。
又再堅持了幾分鐘,從明不用醞釀情緒,生理性的眼淚已經撲簌撲簌的往下掉,淚眼模糊的轉向何平。
“領導……”
何平看著他抽鼻子,覺得心都軟得化了,身體某處卻又硬的不像話。他起身按停了跑步機,卻沒把從明抱下來,反而就著姿勢,壓著他往前靠在跑步機的面板上。
“知道錯了?”
從明亂七八糟的點頭,何平埋進他後洞時“啊”的尖叫了一聲。珠鏈沒被解下,被兩人體重一壓,繃得更緊了,何平動作之間,蹭得從明尖叫連連,陰蒂被珍珠蹭得又熱又疼,等何平在他後頭高潮時,從明整個身子瑟瑟發抖著,竟然光靠珠鏈的摩擦,前頭也高潮了,流出來水把珠鏈弄得黏黏答答。
他失去了意識,直到何平過了不應期,用手揉揉他溼噠噠的前面就衝了進來,才“嚶”了一聲又醒過來。
前頭又漲又痛,卻又有一絲奇異的瘙癢,只有何平的大雞巴才能緩解。從明開啟腿,讓何平進入得更深。他意識到也許這就是侍人基因裡深存的特性。正如他體內正在孕育著的胚胎,都是何平在他身體深處打入的烙印。
“從明,我想進去。”
何平正貼著他的耳邊低聲說,他頭上滿是細汗,龜頭抵在從明的子宮口,蠢蠢欲動,話音裡帶了點喘息,從明只覺得心頭一軟,裡面幾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他幾不可見的點點頭,一直堅守的門戶突然撤防,歡迎侵入者深入。
何平身子猛然往前一陷,龜頭進了一個又緊又熱的地方,整個性器滿滿的嵌入從明身體,幾乎連兩個睪丸都進了去。他滿足的長嘆一聲,閉上眼睛,只願這一刻能長久停留。
第46章 銀針通乳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