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給舉起來了呢……
“啊啊啊,放開姑奶奶。”她嘴上叫著要他放開,雙腿卻在人家腰上打了個死結,“放開我。”
懷裡抱著喬紅熹,蒼遲蹲不下身去抓衛賜,他對小鶴子溜眼色,道:“抓住它,扔出去。”
小鶴子屏住呼吸,眼睛黯然失光,假裝自己是塊沒有五鑿的石頭。
等了半刻,小鶴子裝石頭裝上癮了,一動也不動。蒼遲無奈,噴一口熱氣,化成一團青火去燒衛賜。
衛賜知覺敏銳,側身一滾避開青火。蒼遲再噴,他再滾,噴了四五回,牆腳的花草一度接一度遭殃,眨眼間化成了灰燼。
喬紅熹掉態驚呼,捂住蒼遲的嘴巴,道:“你不許噴火。”
喬紅熹的手冰涼,蒼遲舌頭伸出橫舔了她的掌心,舔出半折長的涎痕。
舌頭劃過掌心怪癢癢的,喬紅熹粉腮十分紅潤,腰臀捉顫,抽回手,拽住他的龍角作色道:“不許舔。”
蒼遲捨不得放下喬紅熹,在小鶴子面前彈個榧子,威脅似的道:“小鶴子不扔,往後休想吃龍王廟的東西了。乖,捏住他的耳朵,丟到牆外去。”
“蒼遲大人竟然欺負一條魚。”小鶴子欲哭無淚,捏住刺蝟淡粉的耳朵,讓他從壁竇鑽出去。
衛賜面色有異,回頭看一眼猴在蒼遲身上撒嬌的喬紅熹,才依依不捨鑽過壁竇。
從壁竇向外看,小鶴子看到了自己落在外頭的包袱,包袱有換洗的衣裳,她急忙道:“蒼遲大人,小鶴子去撿東西,待會蒼遲大人也要拉一把小鶴子。”
說完咻的一聲變成魚鑽出去撿,回過頭要鑽回院子裡時,壁竇被一團東西塞住了。
東西推不動,小鶴子哇的大聲道:“牆怎麼被堵住啦,小鶴子還沒進去呢!”
蒼遲抱著喬紅熹坐到地上,厚實的背堵住壁竇,不涼不酸道:“是吾的背,天熱,汝回河裡吧。”
被擺了一道,小鶴子兩行清淚掛在腮上,捶牆道:“蒼遲大人您太過分了,怎麼能欺負一條魚呢。”
迴應她的是一陣奇怪的聲響,唼喋唼喋的,像魚兒吃食的聲音。
小鶴子反袖擦淚,頭頂燒起萬丈的火焰,拿起伏雙給她準備的饅頭往嘴裡拼命塞,“等吃完饅頭有了力氣,就把蒼遲大人推倒,哼。”
衛賜今日也有背箱籠,箱籠從來只裝水果,爬牆的時候圖個方便,便卸去箱籠。他出壁竇之後化成人形,重新背好箱籠灰溜溜離開。
小鶴子吃了饅頭,還是推不開蒼遲的背,氣得往壁竇裡扔沙子發脾氣。眼梢裡瞟見衛賜垂頭喪氣地離開,她吸一吸流涕的鼻子,拿起包袱衝過去遮住他的路,喝道:“刺蝟哥哥,請你蹲下來一下,好嗎?”
衛賜不明所以蹲下身,柔聲問:“怎麼了?”
“小鶴子走了好久的路,現在腿走不動了,刺蝟哥哥你揹我一程吧。”小鶴子走到他身後,二話不說,活潑玲瓏的身軀就跳進箱籠裡了。
今日在這兒是住不成了,只能回河裡,她藏在褲子裡的腿又短又胖,走不快,別人走兩刻的路程,她得走上半個時辰。
小鶴子不想再頂著日頭走,衛賜的箱籠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裝下她。
箱籠突然跳進一個人,沒做準備的衛賜腰背往後一倒,差點帶著小鶴子摔成一個朝天餛飩。
“小鶴子家在龍王廟外的小河裡,刺蝟哥哥知道的,你今早還去哪兒洗過果子呢。”小鶴子不知自己差點被壓成一條扁魚,小嘴兒一撅說道。
“好。”衛賜滿肚躊躇起身,揹著小鶴子往龍王廟方向走。
小鶴子高興箱籠帶有遮涼棚,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開始翻江倒海地玩鬧。玩至酣處,她莫名想起傷心的地方,便放聲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淚抹在衛賜衣領上,道:“蒼遲大人太壞了!”
衛賜回首倒覷哭的傷心的小鶴子,咬咬牙遞過喬紅熹的汗巾子,道:“用這個擦擦吧。”
小鶴子不領情,手背抹淚手心擦涕,抹在衛賜衣領上,哭道:“蒼遲大人好過分!”
*
蒼遲趕走了兩個不速之客,心情大好,早忘了井裡的青蛙,鼻端在粉搓成似的頸上輕輕嗅。
頸側滾著幾顆盈盈的小汗珠,沾了些軟茸茸的碎髮。汗珠香味超然,襯著嬌滴滴的粉腮更顯俏麗可愛。
喬紅熹被蒼遲舉起來之後雙腳再沒下過地,蒼遲盤腿兒坐在地上,她坐在他腿上,露出裙下的紅紗膝褲,和腳下穿著的提跟子鞋。
蒼遲有喜歡拽扯提跟子的癖好,看見鞋後的提跟子,忍不住拽一下,那鞋兒就拽掉了。
藏在鞋下的玉足裹著白綾暑襪,蒼遲手癢癢,丟下手中的提跟子鞋,脫了暑襪,讓肉團團粉嫩嫩的足趾露出來。
喬紅熹露了足,身上衣裳再齊楚也大洩了最妙的春光。
不到一日,二人再成歡喜佛的姿勢,只不過臀與胯之間隔著幾層衣服。
隔著衣服又如何,胯上的臊根直抵在臀縫中,蒼遲嗅著粉頸,勾起一根指在臀縫摸索,慢慢摸到前邊的粉縫。
隔著衣裳摸索比直接觸肉摸索更瘙癢,喬紅熹沒了分豁,衣下乳頭變硬,悶在衣裳下的嬌嫩花心空落落的,悶騷騷的,一團熱浪加速襲來,無聲嚷著要出來透氣。
蒼遲漸漸伸進裙腰,親切地揉上
小珍珠,她好生心酥,軟腹收緊,張開粉嘴忍不住哼聲:“嗯……啊……”
早上喬紅熹換衣裳時選了幾件尺寸窄小的衣服,幹活時穿窄小的衣裳不容易弄髒,這下方便了蒼遲隔岸賞春色。
桃麵粉腮,豐乳細腰,撕扯去腿間的遮羞物,嫩白間淡紅的花穴,有花瓣有花蕊,花蜜亦有,如此精細的雕鏤,使得春色大增綺媚。
蒼遲一指插入,壁肉自行蠕動,將指頭緊緊箍住,復增一指,花穴間不容髮,清亮的粘稠沾滿指。
臊根舒坦的記憶被喚起,默默在褲下青筋暴漲一分,徑圍漲大一圈,蒼遲以指為根,在花徑中進進出出。
瘙癢四處散,喬紅熹心裡受活極了,但羞恥也是有,她閉緊牙關,手垂下,那麼無力地扼住蒼遲的手腕,騷騷的叫聲從齒隙間出:“不行……嗯哼……”
“吾想要……插進去……”蒼遲喘著氣吻上粉嘴,四唇接觸間,舌頭互纏,唾沫飛竄,他抽回穴兒裡的手來解褲頭,露出棍似的臊根,令喬紅熹圓臀提起,照準翹起的臊根下沉。
沒了手指的花徑含羞閉起,連熱氣嫋嫋的穴口都在縮緊。臊根插入失敗,被喬紅熹壓在臀縫中。
蒼遲復令喬紅熹圓臀提起,先拔開花瓣,大露桃紅穴口。他一見著白白粉粉,還索人魂兒的小工具,等不及圓臀沉下,胯先照準一頂,臊根的頭覷穴口覷得親切,但還是沒有插進去。
沒插進去銷魂一番就算了,臊根還被喬紅熹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疼得在哪兒晃。
蒼遲眼眶有痛意,也有一片柔情,道:“汝為何打它?”
“我手、手癢……啊啊啊嗯……”喬紅熹芳心還在飄蕩,話未畢,一個圓溜溜的頭頂開穴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