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女人味兒,平時付總清清冷冷,今天總感覺多了絲媚態。”
休息室的幾個小白領面面廝覷,俱是滿臉好奇:“付總這是經歷了什麼?”
一位總裁辦的秘書路過,參與她們的八卦:“袁特助說付總今天不舒服,所以上午沒來公司。”
一個年輕女人一臉莫名的笑:“什麼不舒服啊,過來人告訴你們,付總昨晚一定是去和哪個小男生快活去了。”
為什麼是小男生呢?畢竟當初陳湮瀟在付氏實習的時候,可是和付懿傳過緋聞的。她們都付總是有前科的女人。
其他幾人都驚奇地看向她:“你居然會覺得付總有sex生活!!!”
那位秘書也不住點頭:“付總怎麼可能會有sex生活!”
在他們心中,付懿清冷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仙女兒是沒有七情六慾的。
那位女人搖搖頭,嘖嘖道:“不信算了。”
付懿今天開會的時候,眾高層們的目光也都盯著付懿不放。以往付懿的強勢冷傲讓他們忽視了她的美貌,今天她突然換了種風格,一下就吸引住了他們的眼球。
紛紛在心裡想,聽說付總喜歡小男生?
有兒子在上大學的都在打小主意,將兒子搞來付氏實習好了。
付懿不習慣這樣的目光,冷冷地掃了一圈,一群高層連忙將目光移開,假裝很認真開會的樣子。
另一邊,付懿離開後,陳湮瀟終於接通了那個不知道打了多少通的電話。
他皺起眉,語氣不太耐煩:“什麼事?”
他經紀人孫然在那邊氣得差點沒接上來氣:“你還問我什麼事?我該問你到底在搞什麼?你現在在哪兒?昨晚幹什麼去了?”
陳湮瀟意味不明地笑出聲:“幹了什麼?不就是你想的那樣?”
“靠!”孫然突然覺得這傻白甜一晚之間跟變了個人似的,他氣得跳腳:“你到底幹什麼了?什麼叫做我想的那樣,我想什麼了?”
陳湮瀟垂下眼眸,嘴角含笑:“不是你讓我討好人家的?”
孫然一噎,終於忍不住吼他:“我讓你討好人家,沒【公/眾/號:xnttaa】讓你討好到人家床上去啊!你怎麼就這麼墮落呢!”
他一口失望的口氣,他算是明白了,自家傻白甜一直是在扮豬吃虎,一來就幹票大的。
陳湮瀟嫌棄地皺著眉將手機拿遠,等他的聲音沒有了後才拿回來,換上一臉笑嘻嘻:“孫哥,幫我搬家。”
孫然一臉懵逼:“搬家?你要搬哪兒去?”
陳湮瀟理所當然:“付總家。”
孫然是他經紀人,不可能瞞住的,也沒必要瞞,他更知道要保密。
“什麼?”孫然猛然提高聲音,手機都差點嚇掉了。
他這藝人,就這麼被包……養了?
陳湮瀟:“你知道就好了,以後我就住這邊。”
孫然嘆一口氣,有些無奈:“我懂我懂,你放心。”
他是個有職業道德的經紀人,這是自己的藝人,自然不會說出去,他又不傻。
好在他在這個圈待久了,什麼是沒見過,短暫的震驚後,便覺得沒什麼了,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不過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個圈子沒有後臺確實很艱難。
最終他只語重心長地說了句:“你可要想好啊。”
陳湮瀟微微挑眉,沒有解釋。
孫然結束通話電話前,嘀咕了一句:“看來傳聞說付總喜歡小男孩兒是真的啊。”
陳湮瀟:“……”
孫然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去陳湮瀟之前住的地方將他的東西收拾好。其實是他根本沒多想東西。
他看著點這點行李,怎麼總有種那小子本來就沒打算在這裡長住的感覺?
他腦中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過,可又沒有抓住。
他晃晃腦袋,不再想,和陳湮瀟助理一起開車前往他發過來的定位。
孫然叫人幫忙將陳湮瀟的東西扛到付懿家門口,陳湮瀟開啟門,看向他和小助理,冷漠無情:“放這裡吧,你們不能進去。”
他就像個頭狼一樣,拖著大尾巴,站在他的地盤,不準外人入侵。
孫然:“!!!”白眼狼!
他又想到什麼,頓時同情地看向陳湮瀟,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
想來一定是付總不喜歡外人進家裡,他們湮瀟只是顆可憐的小白菜。
付懿是誰啊?是個比男人手段還毒辣的霸總,她爹一生病就毫不猶豫地奪權,太狠了太狠了。
而且還那麼冷,也不知道他們湮瀟傻白甜能不能受得了。
陳湮瀟:“???”
請問您在腦補什麼?他只是單純不喜歡別人進姐姐家。
所有行李放到門口後,陳湮瀟毫不猶豫地趕客:“你們可以走了。”
孫然表示理解:“好好好。”
下樓後,他看看天,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對。
他們走後,陳湮瀟十分自覺地將自己的行李全都挪到他原來住的那個房間。
這是他昨天到現在,第一次進這個房間,心裡竟有幾分懼意,他不僅心底自嘲。
開啟門,他愣了一下,這裡竟然沒怎麼變,除了床上沒有被褥之外,和他之前住在這裡的樣子沒什麼不同,房間裡一塵不染。
他頓時臉上掛上燦爛的笑,進去就撲倒在床上。
姐姐,我回來了,你再也趕不走我!
其實只是他之前住在這裡的時候,本來就很簡單,付懿是個冷淡的人,工作忙,也沒心思去管一間沒人住的房間。
一塵不染是因為,這套房子有人定時清潔。
陳湮瀟收拾好房間,就在家裡邊看《驚夢》的劇本,邊等付懿回家。
而付懿根本不想回家,她再清冷,也是個沒有任何經歷的女人,昨晚那件事多少還是讓她有些心亂,便將她表妹顏姝叫出來喝咖啡。
顏姝是自由職業者,方便了付懿隨叫隨到。
等付懿開完今天最後一個會議出來,顏姝已經到了她辦公室。
顏姝一看見她,便毫不正經地出聲:“姐,喝什麼咖啡啊?去喝酒啊!”
付懿現在一聽見“酒”這個字便頭疼,下意識皺眉反對:“不行!”
顏姝一挑眉:“喲!姐姐這是有情況啊?”
付懿面色淡淡地看著她,沒有回答,語氣平靜:“你心情不好?”
聞言,顏姝微不可查地皺起眉,眸中閃過一絲不正常地躁鬱,擺了擺手:“嗐,別提了!那死小孩兒一點不聽話,國外讀書讀得好好的,硬要跑回來。”
付懿笑了聲:“還不是你太不讓人家放心。”
雖是調侃,她目光中卻流露著關心,看來問題不小,明明之前病情已經穩定,現在又有發作的預兆。
“我哪有!”顏姝翻了個白眼,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