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又深邃的梨渦,若隱若現的,越發顯得糖度簡直搞得過了頭,有種花開當期的嬌柔蜜意,但偏偏水潤潤的眼睛又那麼無邪而夢幻,幾近天真地隔著空濛的水霧睨凝著他,彷彿頃刻間就要落下涼星般的纏綿水色。
纖細而奶白的手臂緊緊地鎖住那顆該死的沾泥足球,好像那是什麼世界上最最珍貴而寶物般愛不釋手,微微顫抖的力道勒出柔柔起伏的胸口線條。
男人的一側眉毛不自覺地挑了一下。按照林宿雪的體型,胸脯前不該有這樣小山包般肉鼓鼓地墳起來的細微弧度的,從擠壓而出的痕跡看,還很是柔軟玉潤,有如剛邁入發育期的少女。
他的腦海間電光雷閃地掠過很多猜想:雌性激素?先天發育異常?還是……
段朝有個瘋狂而大膽的猜想,但他不能馬上確定。這種甜美的答案,他決定,還是親自晚上到他的小海倫的家裡看看才有揭曉謎題的驚喜感。
畢竟,對方都那麼殷勤地告訴了他家庭住址的線索,當然是不能浪費才對得起這番柔情蜜意。
他們的談話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段朝便隨隨便便找了個藉口,大約是差不多是時候要回家了,便施施然離開了小海倫目之所及之處——然而後者不知道,今天難得遇到的好心腸的熱心大哥哥跟在他的身後回了他的家。
不僅如此,從那天開始,林宿雪的身後便多了一雙眼睛,一直寸步不離地以長久的熱情注視他,如影隨形,是陽光下的暗影。這一下,就是好幾年的光陰。
不得不說,段朝雖然愛極了這份動物性的柔弱和純真,這也是他覺得小海倫迷人而惹人憐愛的最主要的要素之一,但兩年下來,他發現小傢伙是真的有些遲鈍得過了頭了,有時候他真是覺得出於義務,也需要狠狠教訓一下這不知長進的小笨蛋——
不過,他也確實是個貨真價實的小傻子,自己在睡夢中被懲戒撻伐了也不知道,只是默默地在夢裡流淚哭蹬,柔軟的口腔由於過度的痙攣和反嘔,而將插進水紅的小嘴中的陰莖侍奉得格外舒適,幾乎要被小奶貓般粉潤潤的淡紅色舌頭舐吮得馬上就繳械投降了。
虧得他時常使用69式,緊密咬住大腿內側的那朵貪婪而不止饜足的肥嫩肉花,死死掐捻著陰蒂,才讓那甜美而緊緻得過了頭的吸吮給壓抑住分許。
甜腥微澀的陰精汩汩地湧進唇齒間,盪漾起豔糜的餘韻,段朝與那口溼濡的鮮花吻了又吻,直到對方紅嫩嬌稚的嫩肉都鬆軟地脫垂出一小圈為止,不然小海倫白天又要走著路就淚汪汪地蜷縮著腰背在路邊喘息的。
說到這裡,他真的又要嘆息了,幸虧是他先發現這份不知掩藏光華的美麗珠寶的,不然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像他一樣耐心又忠誠呢?天知道他在迴圈往復的深夜裡,賁張發痛的肉根抵著熟紅的陰唇,跳動難耐的龜頭隔著那重隨時可以衝破的肉膜時,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勉強止住直接強暴破處的念頭。
他還太小了,如果這麼快就破瓜的話,嚐到蜜處柔暖滋味的他肯定會把小海倫很快就灌大肚子的。最鮮美的禮物,值得漫長的等待和呵護,採擷的時候才最是美味。
白天,俊朗的青年會大大方方地翻進小海倫孤獨的家的視窗,為他打理好晚上睡前要飲用的牛奶,在裡面注入調配得當的助眠佳餚,讓他睡得更為踏實些,從而享受情慾的陶冶;晚上,誤入無人之境的卑劣的羅密歐則再次潛入小朱麗葉的住宅,吻著對方沉靜而恬靜的睡顏,而後褪去對方的睡衣。
綿長而淫靡的重重細雨,滑落到柔滑初綻的神秘領域,融化的熱欲模糊了隱秘的三角區域,使得雙重器官的成長髮育得熟透冶豔,幾乎是隔著一重衣物,男人也能在腦海裡熟悉地勾勒出那色氣又清純的柔和線條。
——除了他,又還會有誰愛著這個不男不女的小怪物呢?
每當監視器裡出現雙性的小海倫坐在床腳,自怨自艾地蜷縮起嬌小的身體、默默流淚看全家福的瞬間時,他便覺得奇異的滿足充溢了他的喉頭——沒有人喜歡他,他是因為自己的缺陷而家庭破碎的,不然為什麼他的父母會離開他各自組建家庭呢?
段朝愛憐地親吻著流淚的白嫩面頰,將臉埋在柔軟微隆的雪脯前,飢渴的味蕾吮吸著鼓鼓的椒乳上的鮮紅乳頭,長長的舌面越過凝脂凍霜般滑嫩得不可思議的肌膚,一直到嬌嫩的心房上橫陳的累累斑駁的傷口上。
多美啊,經過孤獨和痛苦的淬鍊後的奪目的美麗,強烈地敲擊著段朝渴望得快要溶解的心靈。
他多麼想馬上喚醒沉眠中的小傢伙,看他驚慌失措的反應。會哭得很厲害嗎?他開始幻想起那美妙的畫面,有種靈魂都在高潮的愉悅感。
緊貼在一起的四肢幾乎都要被貪心的小海倫融化掉了,分毫遮掩也沒有地,他把所有的體溫都給了眼前的小玫瑰花,所以,對方把最珍貴的貞潔和身心都給他,不過分吧?
【段朝番外】夏日的雪糕,淫靡的消暑(冰激凌play)
說到禮物,不得不提及的是貫穿整個夏日的冰激凌雪糕。
幾乎是恨鐵不成鋼的,段朝經常在看到小傢伙那副膽怯而稚弱的討好模樣而心頭怒起,無名的邪火,燒得他雙目發赤。
林宿雪為了討好那些總是來收繳他的保護費的孩子王,會給他們跑腿買雪糕,同樣也是孩子,自己也饞得不得了,但由於囊中羞澀,離婚後父母給他的可供支配的月生活費就只有那麼多,留給他自己的,往往是一塊錢的最便宜的糖水冰棒。
他本是不太想插手這些小孩子之間的胡鬧打諢的,但一想到他都還沒享受到小海倫嬌弱又諂媚的侍奉,就被這種下三濫給佔了便宜,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下定決心讓這令人煩厭的不悅插曲消失的那天,他隨手找了一些廉價的街頭小混混把那幫面目模糊的傢伙給揍了一頓,並勒令從明天開始不準踏入這片地盤後,總算是得到了清靜;然後,他掐著點去了小海倫常去的那家雪糕鋪,跟老闆談好細節後便離開了。
當天傍晚,林宿雪來到這裡的時候,照舊買了一些供奉品,但結賬的時候,老闆卻附贈了他平時吃不起的最昂貴的雪糕類品,說是感謝他這些日子的照拂和光顧,還給了價格非常誘人的熟客折扣。
在送走了那幫討厭鬼以後,段朝滿意地看到他的小海倫正高高興興地捧著碗裝的冰激凌,坐在公園的鞦韆上,穿著可愛的制服小短褲,輕悠悠地晃盪著,甜蜜地享受著從未食用過的新品類。
大概是太過於留戀這一瞬間了,他像只小奶貓般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小口小口地舐吮舔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