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靠在書桌前，然後抬起手，慌亂的宋晨下意識閉上眼，過長的眼睫毛不住顫動，顯示著主人的不安。

就連空氣中也多了一絲絲甜膩無比的奶香味。

等了好長時間，想象中的事情沒有發生，宋晨稍稍睜開一絲縫隙，正好對上陳朗含笑的眼。

他指著手裡的筆記，跟他一本正經地說:“這上面寫的是詩歌我愛你的英文版。”

宋晨迅速冷漠臉:“……”

哦。

他並沒有在期待或失望什麼。

“是我媽媽寫的，她以前是英語老師，沒事就愛用花體寫東西，還逼著我練。”陳朗修長的手指劃過儲存多年的筆記，臉色卻非常平靜，“這首詩是她當年用來表白的，她說她練習了好多遍才滿意的送出去。”

宋晨沒想到這會是他媽媽的東西，似乎提起他媽媽，陳朗就會變得奇怪。

不是對他爸的那種恨意，也不是在懷念媽媽。

說不出來，但感覺莫名酸澀。

“阿姨還挺浪漫的。”宋晨憋出一句話。

“是啊，浪漫，所以被人騙。”

陳朗冷硬地扯了下嘴角，把筆記放回原位，低頭衝宋晨挑眉，“你剛才閉眼做什麼？”

“……”心裡瘋狂罵罵咧咧，宋晨表面平靜無痕，揉了揉眼睛冷靜回答，“沒睡醒。”

回去是陳朗開車送他，因颳了一天台風，路上堆著很多不知從哪裡被吹來的東西，車子並不好開。

車上一路無話到宋晨家門口，宋晨解開安全帶要下車，陳朗問他：“姜雨說的度假村你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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