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一聽就是虛張聲勢，她要是想開槍，就不會站到他們身後來，還開口聊天。

說到底，劇情改編的主要源頭，還是秦散。

王霞和牛可，不說藏得這麼深，至少在他們自爆之前，陸任其實還沒察覺多少問題，現在他們寧願暴露身份都要出現在他跟秦散面前。

先不說一看就對秦散有所企圖的牛可，王霞這邊，絕對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讓她寧願把身份暴露在他們兩眼前也必須出面解決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與牛可交給秦散的那個隨身碟有關。

秦散是犯罪者影流，他在那些偵探眼中則是和影流距離過近的被懷疑者。

被他們兩個知道，總比身份完全暴露要好。

幾句話的時間，陸任其實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

也就是說，造成如今這個局面的原因，其實就是模仿幽靈的內訌。

而被陸任提前拉入案件裡的秦散，就是那個導火索。

陸任側眸去看秦散。果然，影流大人大概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此刻的表情非常非常差，就差直接轉身拍死身後的人了。

偏偏王霞在後面看不到秦散的表情，才剛開始和牛可算賬：“你是對什麼不滿意了，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牛可保持著詭異的笑容：“沒什麼。只是我找到了更好的合作物件而已。”

“你是說影流？”王霞看向秦散，聲音壓抑。

牛可沒回答，跟她一起看過去：“影流哥，你說呢。”

秦散嘖一聲：“……真是，鍋從天上來。”他直接當身後的槍不存在，轉身看向王霞，“喂，既然是你們兩的事，就別扯上無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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