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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

臨殷這人怕是精神上有潔癖,哪怕它只是一個無實體的本源,他也不樂意被人旁觀,生生將它用結界隔開了。

不僅如此,車也沒開起來。

兩人只是長時間淺層次的神交——即親吻,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生。

而池魚那個不爭氣的,一看就是個新兵蛋子,光是被親了幾下,居然就這麼扛不住地暈死過去了,留它一個人面對大魔王。

系統:QAQ。

“我是有法子和她分開的,只要這個位面本源不至於徹底崩壞……”系統道,“我知道你在輪迴之中無數次主動走向毀滅,沒有求生的慾望,是因為在這世上除了仇恨已經沒有了別的牽掛。但現在,你有池魚了……”

“天道對你不公,我不奢求你回饋天道。這一世你也沒有入魔,只要你不特地去放出魔族,這位面就不至於徹底崩塌,這樣一來,你和池魚都可以過平靜的日子。”

系統承認它的言辭確實抹消掉了一些現實的因素,將場面話說得漂亮,好像放下屠刀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彷彿選擇午餐應該吃肉或者吃素一般,只在他一念之間。

至於世人與魔族之間的宿仇,這個完全可以等到他們成功活下來之後再議。

臨殷只要退了最起初的一步,便開了一道口子,慢慢走向妥協。

系統知道它這麼做相當無恥,可它除了粉飾太平,沒有別的選擇。

天元大陸所在的位面是最上層的位面。若是天元大陸之上的人族滅亡,被魔尊所佔領,被象徵毀滅的大帝——臨殷統領。其下數億的位面,也會跟著氣運衰敗,魔物橫行,災禍不斷……

而臨殷,他登上帝位巔峰,連天道本源都拿他沒轍,註定不死不滅。

他肆無忌憚,

唯一的區別,只在池魚。

臨殷聽明白了它隱匿下來的潛臺詞,將之赤/裸/裸地公佈出來: “你的意思,若我主張魔族統領天元大陸,你便要殺了池魚?”

系統心口猛沉,

支支吾吾解釋道:“本源崩塌,我死了,池魚也會死。”

“可你也說過,你可以與池魚解開繫結。”臨殷古怪地笑了下,指尖拂過池魚鎖骨上的紅痕,“池魚可知道,她滿心想要拯救的天道和世人,卻想著拿她做要挾,與我交易?”

系統被噎住了。

如果它有臉的話,此刻一定是漲得通紅。

身處天道這個位置,利益得失的權衡,向來看的是結果,而不在正義。

它慚愧於對池魚的“捨棄”,卻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和做法,無論是人還是魔的社會,要維持穩定的運轉,無法單靠情理和公平。

天道的公平,不過是世人無可奈何的自我安慰罷了。

“等她醒來,自然會明白一切。”

系統沉著嗓子,“事已至此,咱們不妨敞亮些。我的籌碼你已經知道了,不知你可否願意一換?”

……

池魚再晚點醒過來,就要被水淹沒了。

池寶寶哭成了個淚人兒,拱在她的枕邊,誰勸也不肯走。

但池魚身邊有臨殷給的結界,他湊近不了,只有扒拉著結界,生生哀慼地呼喚著:“孃親……”

池魚被那聲氣陡然喚回了意識,霍然睜開眼,臉頰還是紅潤的,眼尾攜著些許豔麗的溼意。

環顧四周,除了哭唧唧的池寶寶,室內沒有其他人。

池魚晶亮的眼神一黯:淦,渣男。

“新婚”第二天起來,居然人都不在!

☆、第 138 章

室內安靜無聲,門外頭卻熱鬧得很。

池魚聽到南鈺的聲音, 清清潤潤:“小師叔離開之前有吩咐, 任何人不得打擾南魚兒師妹的休息,師妹如今病情穩定, 少君不必擔憂。”

滄止顯然並不這麼想。

今日是蘭溪和金陵雙方使臣交流切磋的日子,所有人都前往了比試的會場, 除了南鈺無人留守。

他昨日回去之後和滄皇對了一下口風,確認他沒下手, 又找給南魚兒看了病的藥師商討了一番。

藥師遲疑支吾, 說懷疑南魚兒身上的魂毒興許是蘭溪之人種的, 其修煉功法和金陵大相徑庭。

滄止尋思也許是蘭溪早就起了歹毒的心思,做了一個套, 準備將南魚兒之事定成一盤死局。可憐南魚兒不知自己被利用,還在病榻苦苦掙扎。

若他將南魚兒救了, 對她說明其中利害關係, 說不定可以把她策反脫離蘭溪, 這麼, 他們還能拿下一條妖龍。

滄止想到這一點,便不再猶豫, 強行突破南鈺的守衛。

這裡本就是金陵的地盤,若豁出臉面,沒有什麼是他做不成的。

南鈺寡不敵眾,房門被人蠻力撞開,

寶寶嬌軟的哭腔還沒收起來, 豁然回頭之時,小包子拳頭已經攥得緊緊的。

池魚生怕他躥出去,一把抓住他的小jiojio,將他拎起來藏到身後,

扒拉了兩下散亂的頭髮,坐起身,隔著床帳和屏風對外喊話,納悶道:“少君此來,所為何事?”

寶寶意外被人抱住,錯愕地抬起眸子,見他孃親好端端地坐起來了,小嘴兒一癟,又哭又笑:“孃親,嗚嗚嗚,你終於醒了!”

池魚心疼地在他肉嘟嘟的臉上mua了一口:“只有寶寶最疼我,別擔心,孃親沒事兒了,乖。”

比寶寶更錯愕的是立在門口的滄止和藥師,三人被這變故驚得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誰也沒想到短短一夜,南魚兒竟然說好就好了。

還是滄止開口,驚疑不定,試探著問:“南魚兒師妹身上的魂毒解了?”

分明連七品藥師都說,那魂毒難解,光憑受害者本身,萬人之中至多能有一個人活下來,且也不至於這麼快。

池魚漏了一大段情節,不知道為何她中了魂毒,最關心她的卻是金陵之人。

隨手取了根髮帶將頭髮紮起,悠閒懶散,但嗓音清脆,含著點兒笑:“是啊。”

那音色,不像是大病了一場。

如此反常,讓滄止生疑。

莫不是蘭溪猜到他會過來劫人,特地找人幻化,誆騙於他?

他站在門口不肯走:“魚兒師妹身體無礙就好,我這裡有七品藥師煉製的補元丹,可助你清除體內餘毒。”

池魚披上外衣,抱著哼哼唧唧撒嬌的寶寶,撥開床帳起了身。

探頭往外頭一望,南鈺肩上捱了一掌,臉色極其難看地杵在門口,見池魚醒來,多少也有點沒回過神來。

池魚總和了一下方才寶寶斷續哭訴的資訊量,慢慢明白過來這是個怎樣的境況。

似笑非笑地收下了滄止的丹藥:“謝過少君的好意。”

滄止上下打量池魚一番,隱約感覺到她周身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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