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索性按著自己的節奏肏弄起來。這下小東西被肏得只會連聲嗚嗚了,趙德澤感覺她身子突然劇烈一顫,接著他的龜頭便被淋了一大灘溫熱的水液,最後這些水又順著肉棒和小穴的縫隙流出來,浸溼了被褥,也打溼了兩人的大腿內側。
趙德澤去望的時候,發現其中還夾雜著乳白色的液體,那是他先前射進去的,沒想到他幫她摳弄了這許久,竟還有一部分留在她體內。他不由輕笑,小傢伙未免太緊了。
接著,趙德澤又將軟綿綿的蘇瑾抱到自己腿上跨坐著,他抽弄了幾下,沒一會兒便掐著腰將精液突突突地射進了她的小嫩屄。射完一看,懷裡的小人呼吸綿長,竟是睡熟了過去。
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後,趙德澤也闔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蘇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穴內似乎夾著什麼物事,她有些不敢置信地連忙往下望,便見趙德澤的欲根還埋在自己體內。
忽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托住,蘇瑾被趙德澤手臂上的肌肉硌得有些不舒服,又無法掙脫開,只得閉上雙眼裝睡。希翼男人快些去早朝好放過她。
趙德澤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她,“還裝睡?”
蘇瑾見自己被人拆穿意圖,耳尖泛起紅來。她並不回答趙德澤的問題,只催促道,“你該上朝了。”
“好,回來再繼續。”說完,趙德澤便抽出了埋在她體內的硬物。
這話惹得蘇瑾直接拿起手邊的枕頭朝他扔了過去,趙德澤接住枕頭,嗅了嗅,道,“真香,好像,是阿瑾的髮香?”
蘇瑾冷不丁被他調戲了一番,又羞又氣,等她回過神來,便發現趙德澤已經洗漱完出了宮殿。
這時,她聽到識海里傳來系統的一聲:叮-----精液收集完成度:90%
想來,再有一次,她就能收集完畢投入下一輪迴世界了。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蘇瑾的心裡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愉悅。
她好像.......有些不捨。
“信寄出去沒?”
“回稟公主,狀元郎他......”
“他怎麼?”幼寧望著面前的婢女,怒火更甚,說話吞吞吐吐的,真是不成氣候!
婢女被公主突然而至的怒火驚得立馬跪在地上,抖著身子強打起精神繼續回覆,“狀元郎看了信後什麼也沒說,還讓奴婢......讓奴婢回稟公主切莫多想。”
多想?她都親眼所見了,還要如何多想?段郎定是被那狐媚子給迷住了,才不願相信。不行,我得告訴母后去。想到這,她連午膳也來不及享用便急急趕去了太后寢宮。
蘇瑾被人“請”進太后宮裡時便預料到自己可能會遭遇難事,便在離宮前偷偷讓小太監給皇帝報了個信。
在去往太后宮殿的路上,她莫名感覺有些冷,心想,不過初秋,便有了涼意麼?天際有花瓣落下,垂至她的肩頭,她佇立,以衣袖一拂,這才發覺,到了。
待入到殿堂中央,便有個老嬤子掐了把她腰間的細肉,使得她“砰”地一聲便跪倒在地。如此氣勢洶洶的開場,蘇瑾心底的不安更重了。
太后衝她旁邊的嬤嬤使了下眼神,那老奴便伸出手用勁掰起她的下巴,好讓主子看清她的容貌。
“蘇氏,你可知罪?”話語中的厭惡和威脅顯露無疑。
【快穿】情迷三千【22】太后責罰
【22】太后責罰
蘇瑾望著高坐上方的太后,心下一哂,這個世界裡的人,由來是不管什麼緣由,便悉數將錯誤歸給女子的。女子的權利那般小,婚姻自己做不得主,就連身子也......可偏偏,同為女子的人卻比男子要更為熱衷於為難女子。思及此,她垂了下眼瞼,只道,“民婦不知。”
“民婦?你還當真以為哀家不知道皇帝近日來嬌養在宮裡的女子是誰?”太后重重地拍了下案几,望著蘇瑾的眸子裡滿是怒火。
“來人,上刑!哀家便要看看,皇帝會不會為了你連自個的名聲,江山,都給舍了!”話音一落,竟是將自己手中把弄著的佛珠也給扯裂了。
幼寧一邊撫著太后的肩膀一邊溫聲勸慰,“母后息怒,為這種賤蹄子大動肝火可太不值當了。”
蘇瑾不明白自己是何時與這長公主交了惡,她是聽過她的名頭的,先皇的第一個女兒,又是皇后所生,生來便是千嬌萬貴的。甫一落孃胎,便得了個封號,文慧長公主,閨名幼寧。不過現下倒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只盼那小太監得力,早日為她尋得救兵來。
正當蘇瑾緊閉雙眼等待著刑罰的到來時,卻只聽到那棍棒敲擊肉體的聲音,可自己身上並無痛感傳來。她有些困惑,再一睜眼,緣是一小丫鬟伏在自己身上為自己擋了這杖刑。
棍棒落到那孩子身上,她的衣衫已被鮮血沾溼,小手青紫一片。兩顆眼珠子如濃墨頓點,直愣愣地望著蘇瑾。
丫鬟的小手尖而瘦,像龜裂泥土中滋生的一截蓮藕,內裡還泛著薄繭。明明自己已經被打得意識模糊起來,還用盡全身氣力死死地拽著蘇瑾,用自己瘦弱的身軀庇護她。
她艱難地低聲喃喃,“夫人......奴婢身子賤,抗揍,您......咳咳咳,不用擔心奴婢。陛下......陛下他肯定會趕來救您的。”這番話她說的格外吃力,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蘇瑾踉蹌了一下,不曾料到竟有這般老實又忠心護主的丫頭。這宮裡上上下下應了皇帝吩咐照顧她的人不知凡幾,可到了這關頭,傻傻地拿命去護她的,就這一個。她心疼這個小丫鬟,欲翻身將她摟過。
奇怪,一張稚嫩的瘦弱得顴骨都顯現出的臉,乾巴巴的小身板裡,居然有這樣大的力量嗎?她竟掰不動這丫鬟。心下大慟,只嘶聲喊道,“放開她,你們衝我來就好!”
天漸漸暗了,透過窗外,便可以望見這慘淡的天光。深宮重重,高大的院牆裡又禁錮了多少女子的春景呢?
蘇瑾知道,她們其實是嫉恨她,誰不是經歷了男子的薄情相待?誰又不是被封鎖在院牆深處,在暗無天日的日子裡用盡心機與旁的女子爭奪男子那一分微弱的愛呢?可如今的蘇瑾,一個已經嫁為人婦的女子,卻能得到新登基掌權的天子深情以待,為著她至今未曾舉辦過秀女的採選。
蘇瑾無形中打破了這樣的格局,你說她錯麼?何錯之有?可女子的心眼向來便是這般淺,凡破了例的人,合該是經受這樣的怨懟與嫉恨。
身上的小手握著她的力道已漸漸輕了,蘇瑾不忍去看,睫毛微顫,有淚從她眼角下落。經粉頰,至鼻尖,接著到她下頜處,輕輕一墜,便劃開了小丫鬟身上的血痕。
蘇瑾終於能將她扳轉過去,自己覆了上去,原來,被棍棒打,是這樣的滋味......這個傻丫頭,自己就不怕疼嗎?
恍惚間,蘇瑾眼下進入了一雙明黃色的靴子。她知道,趙德澤來了。
見了皇帝,宮殿裡的眾人慌亂地跪倒在地,匍匐著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