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拿好了,便默默起身站到床邊,背對喬哲舉起雙手。
喬哲看著這麼自覺的人心情也輕鬆起來,拉開連衣裙的拉鍊給夏燁套了上去,又從側面把拉鍊拉上,力道不輕不重。
白色的裙子恰好勾勒出夏燁的前胸和細腰,多一寸會松,少一寸會緊,再幫夏燁穿上防嗮服後,喬哲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句:“我去買早餐。”
夏燁在浴室用另一隻手慢慢洗漱的時候,喬哲已經買了精緻的粵式早點打包上來。
吃早點的時候,喬哲問:“你不問問我到底是做什麼的?”
夏燁不緊不慢的把最後一個全素燒麥放到嘴裡,慢慢的咀嚼著,眼神還不忘看著喬哲,直到不捨的把燒麥嚥下肚才開口:“你要是想說,自然就告訴
我了,你要是有難言之隱,我問了也是白問,再說了,你昨晚不告訴我你是警察了嗎,我信你啊。那換我問你,我們住在一起會影響你工作嗎?”
喬哲嗤笑:“你倒是看的明白,不會,但是這段時間首港不太平,不建議你繼續待在這裡。”
夏燁低頭沉思,回家固然是最好的選擇,畢竟自己受傷了,可是帶傷回家也忒鬱悶了,怎麼也得容光煥發的回去,最好是能帶個金龜婿回去,省的天
天聽七大姑八大姨說閒話,又想到對面不就一個閃閃發光的可移動雄性荷爾蒙嗎,而且是難得遇到個心動的,不多接觸的話,多遺憾。
夏燁抬頭,一臉悲傷的控訴:“你是不是閒我麻煩,想趕我走?”
饒是喬哲這樣的硬漢子,也聽不得這種話,斂了笑意一臉正經:“沒這意思,你要是留下,我會盡量照顧你到傷好。”
看著他這麼嚴肅的表情,夏燁強忍著笑意:“那就好,那就好,我拆完線再走。”
“好。”他說。
飯後,兩人搭出租車去了警局。
路上喬哲叮囑夏燁,實話實說就好,不要有心理負擔。
到了警局,林毅迎面看到喬哲和夏燁,笑著打招呼:“嫂子好。”
喬哲一腳踹向嬉皮笑臉的林毅:“瞎叫什麼!”
林毅一臉疑惑:“啊?”
喬哲黑著臉:“回頭再跟你解釋,先辦正事,這是夏燁,你先安排她錄口供。”
看著這倆人的互動,夏燁嘴角續著笑意開口:“你好,我叫夏燁,燁是火苗的火加年華的華。”
聽著似曾相識的自我介紹,喬哲腦海裡不禁浮現前天她對自己說這句話時也是這般笑顏如花的神態,心底泛起一絲絲漣漪。
林毅因剛才的口誤有些尷尬:“你好,我叫林毅,抱歉,誤會誤會。”
喬哲不耐的打斷:“先安排錄口供。”
林毅隨即點了身旁的人帶夏燁去了另一間審訊室。
看著夏燁轉身進入審訊室,林毅領著喬哲進到自己的辦公室。
喬哲坐到沙發上,打量著整個屋子。
林毅邊給喬哲倒水邊說:“你最好說個可信的理由,不然我可不會信你們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
喬哲答非所問:“昨天那幾個人怎麼回事?”
放下茶壺林毅拿起書桌上的資料遞給喬哲:“那幾個都是有案底的人,每次組團做完案,就跑路,錢花完了,再出來,狡猾的狠,誒?你還沒回答我
呢?你和剛剛那姑娘怎麼回事?”
喬哲邊看手中的資料邊答:“什麼也沒有,剛遇到的,我倆到那個賓館的時候,就剩一間房了,就都湊合了下,上頭臨時調我過來,你怎麼沒收到消
息?”
林毅一臉遺憾:“今天凌晨收到的,估計是怕打草驚蛇,畢竟你跟“白鯊”是舊相識。對了,我昨天還給你買了盒杜蕾斯放在你那房間裡的床頭櫃裡
,你不用就還給我,別浪費。”
聽到這話,喬哲差點沒把喝進嘴裡的茶水噴出來:“你神經病啊!”
完全沒理會喬哲的咆哮,林毅繼續沉浸在自我的想象裡:“那姑娘長的真正,是我的菜,要不介紹給我吧?”
喬哲眯著眼威脅的看著他:“這地方確實適合你,夠亂夠頹靡。”
這下林毅不幹了:“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工作能力。這地方以前是亂了點,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整頓,已經在逐漸走向正軌了。
你看看我這鬍子頭髮,我天天忙的跟陀螺似的...”
看著委屈的林毅,喬哲打斷他:“行了,別矯情了,知道你改邪歸正了,說說你們的進展。”
林毅立馬恢復了正經:“這段時間我們的人一直在盯著‘白鯊’,一切正常,就等他們碰面了。這次一定要抓住他,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交易,昨
天抓到的這6個人裡,有四個都是在白鯊勢力下的賭坊賭過,輸了錢,才出來作案,最近案件很多,同一時間昨晚西縣也有兩起報警,都是小偷小鬧,感覺
離他們碰面的日期越近,首港就越亂。”
喬哲點點頭:“嗯,這段時間辛苦了,把昨天那幾個人的傷殘診斷報告給我看一下。”
林毅拿來診斷報告給喬哲,一個顱內出血,一個手指折斷,外加頸動脈受到衝擊血液逆流導致的輕微腦震盪。
林毅問:“那個顱內出血的不是你乾的吧,這麼狠的招兒,要不送到醫院及時,沒準兒就死了。”
“不是。”
“那就是那姑娘了,看不出來這姑娘看著文文弱弱的,下手這麼毒,你瞭解她嗎?要不要查查?”
喬哲面色凝重起來:“不瞭解,查。”
夏燁已經錄完了口供,在外面等著喬哲。
看到喬哲出來,馬上放下手機,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喬哲看著稍有緊張的她:“嗯,走吧。”
回去的路上夏燁緘默不語。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那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下換喬哲沉默了。
第五章 初夜
回到酒店,夏燁像被抽了魂魄一樣懶洋洋地趴在了床上,她抬起胳膊,看了眼腕兒上的黑色石英錶,竟然還不到中午十二點。
看著她垂頭喪氣,喬哲問:“中午吃什麼,是我幫你帶上來還是一起下去吃?”
夏燁所答非所問道:“我好難過,不能出去玩兒,什麼也不能吃,還不能亂動。”邊掩面假泣邊抱怨,可語氣又似自言自語。
因為多年獨居在國外,剛出去的夏燁,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孤獨,便養成了自己和自己說話的發洩習慣。
喬哲還沒哄過女孩子,以為她是真的難過哭了,靜靜地走過去,想摸小狗一樣,捋了捋她的頭髮。
夏燁一抬頭,毫無淚痕,還一臉莫名其妙:“你摸我幹嘛?”
喬哲的手瞬間頓在空中,驚訝地看著她,和剛剛低泣的口氣判若兩人,尷尬地將手收回,實話實說:“我以為你哭了。”
夏燁撇撇嘴:“我才沒哭。嗯?不對,你難道不應該說帶我去玩兒,帶我去吃好吃的嗎?摸頭髮我還是會難過啊!!”
喬哲思索了一下,答應了她的要求。
帶夏燁去了粥店,夏燁點了碗牛肉青菜砂鍋粥,只不過喬哲特意跟店家說把牛肉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