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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溫凉那天的表現,齊鶩飛事後自然也都知道了。
他太瞭解溫凉了,能力有,心計也有。這人和劉通一樣圓滑,但劉通的圓滑裡還保留這幾分不阿的義氣,他卻只剩下圓滑,天性過於涼薄,只做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按說這也無可厚非,這世道生存都不易,何況在競爭激烈的天庭官場。修行人最好不入官場,才有可能得莊子的逍遙。
所以溫凉帶頭響應陳光化的號召批鬥齊鶩飛、圍攻盤絲嶺,齊鶩飛是一點兒也不感奇怪的,但他能在關鍵時刻懸崖勒馬,裝病退出,卻出乎齊鶩飛的意料,真是十分難得了。
溫凉拍齊鶩飛馬屁,齊鶩飛沒什麼不能接受的,這種人可用,但不能重用,可棄,但不能與之為敵。用人之道,不比修行簡單,或者說,這也是另一種修行。
如今的齊鶩飛,已是一教之主,身份之變,考慮問題的角度也隨之而變,用人之道,御人之術,也不得不放在心上,再不能像過去那樣,心裡只裝著自己親近的人。
但這一聲“司長”卻不合時宜的很,哪怕他心裡也有那麼一絲想法,哪怕上面也真有那麼一點意思,在這樣敏感的時刻,他也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溫隊長,你再這麼叫,我立刻就走,從此不再踏入城隍司半步。我是戴罪之人,領導讓我自由行走,已是對我的最大信任,怎能再有覬覦升官的心思。你這不是害我嗎?陳光化害我不成,你想承其遺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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