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就算是獅子大開口，能喊出的數字不過小打小鬧，這是行業內的共識也可以算生態鏈，比起現在資金的問題不值一提。姜遠瞅著戎松嶽的情緒還沒散了，突然想起他和Vic見面時候的細節，心裡便開始各種盤算，“你回話給他，Vic我喜歡的厲害…影片要是他想發就發。”

說完，姜遠掛了電話看向戎松嶽，“跟我去一個地方。”

戎松嶽在姜遠身邊失去了說‘不’的權利。橫豎都是跟著他出門，因此戎松嶽只是無奈嘆氣倒也沒多說什麼。

姜遠開車帶著他到了一處熟悉的地界，面前的劇場當下屬於戎松嶽，可他瞧著卻異常陌生。姜遠鎖好車轉頭看著他道，“才裝修好，我也是第一次來。”

兩人說話的間隙又有一輛車停在門口，Vic下車後看見戎松嶽站在姜遠身邊，皺眉停下腳步不敢上前。

“過來。”姜遠知道Vic心裡忌憚什麼，抬起手示意自己懷裡的位置，“之前他跟你說什麼來著？”

Vic挪著步子走到姜遠身邊，不敢吭聲，“…”

“你說一遍還給他…”

“我…”Vic抬起頭看著戎松嶽，滿眼為難的開口，“我只說這一次…離他遠點。”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姜遠隨著Vic的話音落下，抬起另一隻胳膊摟住戎松嶽壓低聲音說了一句，“你們倆…現在一樣了。”

第73章

廢棄劇場重新翻修，姜遠沒花多少錢但是用了不少的心思。

原本的舞臺富有年代感，由一塊紅色的幕布進行襯托。姜遠在幕布之後加了電子螢幕，同時也對觀眾席和周圍的消音進行了修復。這些都是面上能看到的東西，而舞臺本身還加了不少東西機關佈局，很符合當下流行的舞臺劇要求。姜遠順著舞臺往後走，幾間房子被改造煥然一新。

排練室還帶著雲雨時的氣味，牆上的鏡子被換成了新的，地板也進行了打蠟。走廊盡頭有兩間休息室，其中一間維持了原樣，另一間則變成了私人影音室。

屋子不到三十平米，其中放著一張King Size大床，正對著的牆上是巨大的嵌入式顯示器，螢幕則能瞧見外場舞臺上的一切。若是往後這劇場中有演出，那躺在這超級VIP的床上，也是一番別樣的體會。

Vic跟在姜遠身後，討好說了一句，“前面那舞臺還有這屋子…真好看。”

戎松嶽目光掃過屋裡的一切，站在門口沒有吭聲。舞蹈演出、舞臺劇，甚至是眾多現場表演型別的藝術中，技術本身是對從業者專業性的考量，而更重要的就是和現場觀眾的互動以及氣氛傳遞。即使觀眾坐在臺下一聲不吭的觀看演出，可他們情緒在空氣中瀰漫，對臺上演員的影響遠比想象的要大。對著螢幕看現場演出，倒不如回家看電視劇來的更清楚。

“不喜歡？”姜遠側頭看著戎松嶽。

“談不上喜歡。”姜遠曾經說‘你有我送你的劇場，你可以把那劇場當作你的舞臺’，因此戎松嶽雖然對這劇場談不上喜歡，卻始終裝在心裡。或許這劇場他一輩子都沒有打算使用，可屬於他便是一種最有力的承認。姜遠陰錯陽差抓住了戎松嶽的軟肋，只怕他自己對這一點都始終不自知。

姜遠點點頭，“你‘談不上喜歡’的東西多了去了…”說完，他轉頭拿出自己的手機連線一旁的電腦，接著把自己手機中的影片甩在螢幕上，“還好，我現在也沒指望你喜歡。”

巨大的螢幕上放著姜遠與Vic在衛生間裡的影片，Vic瞧見後大驚，“姜總，這個…”

“緊張什麼？”姜遠冷冷的道，“明天可能全世界都能看到這條影片…”說完，他將螢幕一分為三，又把自己與戎松嶽的性愛影片投了上去。影片中的戎松嶽眼神迷離，是他第一次與姜遠上床時候被拍下來的，那時的他被姜遠灌了藥，渾身發燙一副享受的樣子。

Vic看著螢幕裡的內容很是尷尬，餘光瞥了一眼戎松嶽也不知說些什麼。姜遠走到戎松嶽身邊，壓低聲音道，“我現在再回想你最開始被我下藥，真後悔跟你說了‘對不起’，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讓你又體驗了一番過去的記憶？”

戎松嶽深吸一口氣，大抵姜遠這話刺痛了他的神經。兩人過往討論過‘第一次’的事情，那時戎松嶽話到嘴邊與姜遠說起來，大抵也有種在兩人關係之間正是自我的意思，只是沒想到…姜遠竟有一天用了戎松嶽交出去的武器來對付了他，當真諷刺至極，“你要這麼說，那我只能對你說聲謝謝。”

“不客氣…”姜遠走到床頭櫃旁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你今天讓我盡興就行。”

姜遠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套產生人體可承受範圍的電擊工具，傳達裝置是一個類似手環的裝置，“我回想最開始遇到你，當時就想和你試試‘三人行’，還想試試很多別的花樣。”走到今時今日，姜遠恨不得關係一直停留在最開始認識那會兒，輕鬆自在還能彼此愉悅。

戎松嶽最初瞧不上姜遠那些三人行的計量，主要是瞧不上姜遠帶進來的人，無論是曾經的Jaxx，還是當下的Vic。當然，隨著兩人不斷變得親密，姜遠受不了杜陽夾在兩人之間，而戎松嶽雖很少說些什麼卻也在心中涇渭分明知道什麼不能做。

姜遠這一步一步踩著底線往前走，無非是想看戎松嶽被他激怒露了情緒，更想瞧見戎松嶽滿眼不痛快卻不得不配合的樣子，“不願意？”他扯掉自己的領帶，餘光掃了Vic一眼示意他趕緊開始脫衣服。Vic自然也心中犯怵可姜遠給了訊號，不能不從。姜遠走到戎松嶽面前，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你要是不願意也沒辦法，我今天就想看看你不願意的樣子。”

“…”戎松嶽沉默片刻，最終也抬起手輕覆在姜遠的臉頰上道，“誰說我不願意。”

姜遠在兩人之間設定了無限的鴻溝，戎松嶽知曉所有的導火索都是自己，因而全力配合，“你想讓我做什麼？”戎松嶽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沒表現出任何不滿意。他湊上前先是親吻姜遠，隨即更是伸手幫姜遠脫掉了衣服。

“…”姜遠開啟他的手，推著戎松嶽躺在床上，扯掉那僅剩的褲子之後把帶電手環套在他的手腕上。姜遠側頭瞟著Vic開口，“過來給他口。”

屋裡瀰漫著低氣壓，因而幾個人都顯的侷促，氣氛也清冷尷尬。戎松嶽抬起眼睛掃過姜遠的臉頰，主動將另一隻手伸進Vic的頭髮中，他帶著Vic的頭上下起伏，閉上眼睛投入這即將到來的性愛。

戎松嶽在床上的經驗了得，幾下動作讓Vic放鬆不少，他伸手摟住戎松嶽的大腿，賣力吞吐只為討好那不知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