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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傳話。原想著用這馬球打壓莫赫離連同北胡的囂張氣焰,可誰知道竟然只是個平局?那有什麼好慶祝的?能讓你們來吃頓酒就已然算是大度了。

這猜測最好的佐證便是酒宴上殷疇那張臉,皮笑肉不笑的,一看就是剛被罵了一頓,心情欠佳。

因著既然入了宮,江宛定然是要去叩見皇后的,可恰巧今日皇后身子欠佳,並未見她,只讓那劉氏見她,順帶捎了兩句話出來。

這酒宴上依舊是按照宸觴會的規矩來的,各人在此不分家中地位尊卑、權勢高低,俱都用著同樣的碗碟。只有殷疇算是東家,這裡又是東宮,這才用了它色的碗碟。

坐席也是各取各的,同相熟的人坐在一起,也更有些話說,不會顯得太過乏悶。

江茗照例同懷寅坐在一處,莫赫離在陸湛之的陪伴下進來轉了一圈,他在此處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最後還是決定坐在自己馬球隊伍的邊上。江茗拍了拍自己的左側坐席,藉著有些騎馬的訣竅想要討教,示意莫赫離來自己這邊坐下。

陸湛之原想挨著莫赫離坐下,江茗卻突然開口:“這處是留給昭南王世子的,你去懷寅公主那頭坐。”

懷寅聽她這麼說,藉著桌席廣袖的遮掩,拉了下江茗的手,江茗衝她挑了下眉毛,也不與她多說,轉頭就假裝與莫赫離攀談起來。

江茗是真心喜歡懷寅公主的性格,直來直往,對於她喜歡的人,那真是用了心思,對於不喜歡的人,也絲毫不假顏色。心地熱忱,像是一團小太陽。加上懷寅的長相也討人喜歡,圓嘟嘟的小臉,總是讓江茗想伸手捏一把。

原書裡其實對懷寅公主的描寫也不失偏頗,懷寅明明能借著自己受寵,讓靖文帝直接賜婚便是。可她偏想要陸湛之真心實意的喜歡她,不以權柄壓人,在這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裡,可謂難得。

對這樣的人,不過是舉手之勞便能讓她開心些,又有何不可呢?至於她和陸湛之最後會不會成,能不能成,那就是他們兩個的事兒了。但既然想要郎有情妾有意,那總得有接觸的機會,才能進一步瞭解彼此。

江茗吃了一口栗子五香糕,這是實打實用剝好的栗子做的。熟栗子搗成泥,再加蜂蜜和糯米粉揉團,最後再用餅模拍印,撒上瓜仁、松子點綴,味道馨香。

這只是平日裡吃的栗子糕,華京喜歡吃這類食物樸素的味道,裡面並不會特意加些東西。放在江茗原本在的臨安府,還會搭配豬肉絲,煎鴨蛋絲之類的什物,口感也是甜鹹交錯。趕上重陽節,上面加些紅的黃色點綴物,便會湊整拼成一副小畫,在上面插幾根五色紙剪鏤的小彩旗。使的原本對孩子們有些無味的重陽節,也變得多姿多彩了起來。

華京自然也有這些風俗,但他們更盛大些。會用植物汁調染各色麵糰,湊出個五行色,在捏出些象啊、獅啊、鹿啊的吉祥外形,其中以繁複精巧的獅蠻麵塑最為有名。

鹿自然是文士和家裡讀書孩童的最愛,因為吃鹿糕寓意著吃國家俸“祿”。

這些繁雜的小事件,自然是原書中沒有寫出來的。也正因為這些東西,會讓江茗時不時的有種錯覺,自己好似不是在書裡,而是在一個真實的、活生生的世界當中。

過了片刻,江宛從慈元宮回來,她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好,尋了個靠角落的位置便和齊思琦坐下了。江茗之所以會注意到她,則是因為江宛的目光總是不住的朝著自己這頭看來。兩人目光交匯的時候,江宛要麼就是移開目光,要麼就是直接轉過頭去,好似做了什麼虧心事。

由江宛之前做的那些事來看,若是普通的虧心事,定然也不會讓她如此難安。加上她又從皇后宮裡出來,江茗前後一聯絡,心裡便勾勒出個大概——想必是殷疇之前對自己做的事情傳到了皇后耳朵裡。

身為後宮之主,靖文帝除了殷疇,便再也沒有兒子,由此便可見,這皇后娘娘看似面慈心善,可內裡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她穩紮穩打的要將自己的兒子送上皇位,即便如今是太子之身也不肯掉以輕心,否則以殷疇這樣的“喜好”,早就鬧得天翻地覆人盡皆知了。

皇后既然會為殷疇處理的這般好,自然也不會放任自己在外面逍遙。只是具體如何,她還要看江宛和那看似面慈心善的皇后怎麼出招。

在這宮中,江茗沒有蠻力,有的只是那隱在暗處的探子,定時將宮中、朝會上的情況通知自己,她便只能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段將這招數一一回敬回去。

借力打力,永遠都是良策。

這麼想著,江茗便留意起這殿內內侍的動態,她也順便將殷疇的一舉一動收入眼中,見他依舊是那副懨懨的神色,知道他對此事大抵並不知情。

江茗也覺得好笑,江宛這還沒嫁過去呢,先給這皇后當了打手做了棋子,急著表忠心。她也不想想自己在這場棋局裡究竟算是炮,還是馬,亦或是卒?

難不成江宛還以為自己在玩的是國際象棋?是個能活到最後,頂到對方老巢升格成“後”的小兵?

酒宴開場,未過多久殷楚也來了,他換了一身新衣裳,看那動作肩膀倒是無礙。因著他來,參翁君豐弗這才說了那五千兩銀子的歸處——兩隊戰平,五千兩銀子也分成兩份。也就是說每隊的人皆能拿到五百兩的銀子。

那銀子到莫赫離手裡還沒摸熱乎,就被殷楚拿了過來,連本帶息統共算了五百兩。

莫赫離坐在江茗和殷楚中間,一對碧眸掃來掃去。過了片刻,他把筷子一放,也不吃菜了,就緊盯著江茗不放。江茗一抬頭,他也跟著抬頭,江茗低頭,他也跟著低頭,把江茗的視線擋了個嚴嚴實實。

江茗眉頭皺起:“你做什麼?”

莫赫離面帶調笑意味:“你一直偷摸摸的看他,攪得我也吃不好,不如我和你換個座位?”

江茗白了莫赫離一眼,別人雖怕這北胡皇子,她卻不怕,至少莫赫離不是沒腦子的人,也不會在華京暴起傷人,給人抓了把柄回不了北胡去。

她一直偷看殷楚,也是怕他右臂使起來不方便,畢竟那是因為自己才受的傷,怎麼也要關心一下。

“你還是換個地方坐吧。你看看後面,那不是一直有個女子在看你嘛。”江茗衝著江宛的坐席一努嘴,示意莫赫離:“大概是那日你初進京,把人家抱到馬上,今日又如此英武,讓小姑娘念念不忘了。”

莫赫離順著她的指引一看,江宛確實正朝著這處看,見到莫赫離也看過來,她連忙低下頭,倒真有那麼幾分羞赧之意。

莫赫離舔了下嘴唇:“看上本皇子的女人多了,個個都要上心,本皇子還沒那麼多閒工夫。”

“那不一樣。”江茗小聲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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