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上的汗水浸潤,不難看出乃是方才被乘騎之人鞭打所至,而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卻插在肛門裡,隨著她身體的顫動一晃一晃的。
跪伏餘地身形矮小不利乘騎,是以,她背上的馬鞍有半尺高,太子坐在上面,倒是怡然自得。
“見過太子!”
隨著主人行禮,長歌連忙把頭埋到更低不敢多看。
太子哈哈哈的笑了笑:
“免禮,免禮。”
說完將馬鞭丟到一旁的侍從手裡,要從馬上下來。
一直跟在太子身後爬行的男奴立刻上前,幾乎五體投地的趴著,讓太子踩在他背上下了地。
隨後他從那男奴脖子上拽出鏈子,牽著他亦步亦趨的落座。
“三弟教奴果然有一套,你這母駒孤甚是滿意,這騎起來速度雖不如孤的平瀾,不過玩起來卻更盡興。”
說著拍了拍腳邊男子的頭。
長歌這才發先那男子和被騎來的“母馬”脖子間的項圈與她樣式相同,竟然都是影奴。
他笑了笑,揮揮手,示意侍從結了那母馬身上的坐鞍。
“雖則不捨,然君子不奪人所好,孤還是把你的小奴還給你了。”
“多謝大哥,改明,大哥送幾個奴兒過來,弟弟替你教好了送去也一樣。”
他起身把那女子牽到自己桌前,解了她嘴上的嚼子:
“主……人”
那女子跪在他身邊先是問安,隨後又舔舐了他的靴子,眼裡含著淚花,聲音竟然也有些哽咽。
三皇子,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頭,語氣也柔了幾分:
“辛苦阿容了。”
“哎,”太子卻揮揮手:“這劣馬好找,但良駒難尋,也只有玄者以上的奴兒玩起來才有意思不是。”
“大哥說的極對,大哥要是喜歡,弟弟這影奴,您想騎吩咐一聲就是了。”
隨著他的話落,他腳邊喚作阿容女子明顯顫抖起來,似是哀求的喚了聲:
“主人。”
然而迎面而來的卻是毫不留情的一記耳光:“能當大哥的坐騎是你榮幸。”
太子抿了口酒,幽幽的看了阿容一眼:“坐騎?孤有平瀾,這母畜生玩玩就是了。”
“大哥說的是,平瀾是賢者上,自熱不是阿容比的了的。”
“嗯!”
太子點頭,手上卻用力狠狠地掐了掐自家影奴的跨,讓平瀾發出一聲嘶吼。
他嘆了口氣:“可惜是個公的終究不如那些個母畜生玩的盡興。”
隨後目光在座下的幾個皇子之間遊移,落到了姬望玉處:
“七弟的小奴生的到著實是可人呢,日後打算如何教養?”
——————
感謝大家的珠珠,加v前三天所有章節24h限免
大虐避免不了,因為這是設定好的,長歌和姬望玉身份有別,長歌不願認命,所以他們的衝突天然存在,不過我會考慮大家意見的。
長歌敲碗:珠珠快到碗裡來碗裡來
東宮宴(不留情面的鞭笞,24h限免)
23
長歌替姬望玉斟酒的手抖了抖。
太子姬望玄的目光分明是看著姬望玉的,但她卻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她可以分明的感受到,太子的餘光是放在她身上的。
“不懂規矩的賤奴,替孤斟酒也能灑了?”
姬望玉似乎很生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碗筷都應為他這一拍,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長歌誠惶誠恐的趴在地上,把頭埋的更低,幾乎要融到土裡。
“讓太子哥哥見笑了,孤這奴兒年紀小不懂規矩,弟弟這正好生教著呢。”
他狀似無奈的往椅子的靠背上靠了靠:
“奈何愚笨,總也教不好,倒是汙了哥哥的眼。”
“呵,”
老三姬望月看了眼姬望玉:
“七弟當真是人殘了這性子也越發溫和了,哪有什麼教不好的奴隸,不過是罰的輕了。”他冷冷道:
“七弟若是教不好,不若讓哥哥們代之一二?”
說完和太子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不必,她年紀小,還是溫和些免得嚇壞了。”姬望玉慢吞吞的說著,寵溺的看了地上的人兒一眼。
“年紀小才要早早的教導些規矩,免得日後丟人。”太子轉動著手上的杯盞,忽然拿起侍從捧在手裡的鞭子抄腳下的平瀾狠狠抽了一鞭:
“對於畜生只有好好管教,他們才認得清身份,七弟你說是也不是。”
姬望玉低著頭許久沒有答話,太子卻是冷冷的看著,一直不肯錯開眼,場面一度尷尬。
“咳……咳,”老六咳嗽兩聲:
“太子哥哥說的是,這些個賤奴確實要管教,不過七弟這些年孤苦無依的難得身邊多開了個玩意解悶寵愛些在所難免,不防讓太子哥哥在這宴會上替七弟管教一二也就是了。”
然而姬望玉依舊沒做聲,老六忍不住低聲呵了一句:
“七弟,你這奴隸確實寵的有些沒規矩。”
這倒是句實話,畢竟這院子裡的影奴也只有長歌一人衣著齊整,除了項圈身上也沒有旁的束具,方才赴宴之時,他看的清清楚楚,旁人的影奴都是跪在主人腳邊被牽進來的只有姬望玉的影奴是走進來的。
雖則如何對待影奴是各自主子自家事,受寵的影奴有些特權很正常,比如——平瀾。
身為太子影奴,昔日鮫人族的皇子,賢者修為,剛剛和太子結契的時候太子帶他也是極好的,宴會隨侍甚至讓其就坐。
然而那時太子只是玄者,當太子也成了賢者,甚至賢者上,平瀾的修為已不及太子之後,地位也就一落千丈,而今在外雖然也替太子辦事旁人不敢說道羞辱,但在太子面前卻已然是個玩物。
連太子的影奴都是爬著進來,而姬望玉的影奴走進來,雖則沒有壞了哪條規矩,但終歸有些不妥的。
姬望玉看了看長歌,見她幾乎要將自己縮成一個糰子,跪在地上的樣子雖則規矩,但是身子卻僵硬的很,想來是怕極了。
太子終究是太子,他姬望玉如今廢人一個,一沒有神君寵愛,二為神後厭棄,如今太子提出“合情合理”的要求,他在當場忤逆,後果……
姬望玉的手死死地按著桌子,用力之大已然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手印。
“七弟……”
老六還要再勸,他已然給了臺階,這老七要是還這般固執,那他也懶得說話了,畢竟姬望玉而今不過是個廢人。
“六哥說的是,”姬望玉平復了心情,不去看腳下的長歌,強自笑了笑:
“弟弟這奴隸確實不規矩,想來是被寵壞了,讓太子哥哥調教一二也好。”
聽著他的話,長歌撐在地上的手幾乎插到地裡,她臉上一片慘白,豁然抬頭看著他,眼裡的祈求之意幾乎要化成水溢位來。
“沒規矩的東西,孤許你抬頭了?”
姬望玉卻忽然抽出腰上的鞭子,對著她狠狠抽下。
“啪!”
的一聲,十分響亮,毫不容情,而長歌的身上也立時現出一條長長的血痕,皮肉外翻甚是可怖。
“唔!”她悶哼一聲,由於這鞭子的力道,在地上險些沒有跪穩。她匍匐著身體卻不停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