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不驚。

陳青芒右眼皮跳了跳，總覺得他不對勁，認真問：【怎麼了呀？】

喻欽掏出打火機，長指隨意玩了玩，明黃色火焰在黑夜裡極為顯眼，他對著窗子外面的那棟別墅比了比，很想把打火機扔過去，縱火燒掉。

右手在手機上打出的字還沒傳送出去，他就看見了陳青芒回的訊息。

【是因為慕總嗎？】

刪掉了【沒事】，他回：【不是。】

陳青芒看見這簡短的迴應知道他又在口是心非了，便換了一個可以引起他興趣的方式回：【期末頒獎的時候，我與慕總握手了。】

【所以？】，是想讓他吃醋嗎。

【他是不是結婚了，左手帶了一枚銀色指環。】

【沒有。】喻欽回得很快。

陳青芒繼續發：【我知道不是啦，因為戴的是中指。但我感覺慕總不像普通的總裁，他身手很好嗎？】

喻欽把打火機丟在書桌上，仰靠在身後的牆壁上，長指撥回訊息：【何以見得？】

【他右手有厚厚的老繭，小拇指還有一道深刻的傷疤。】

月光灑落在地板上，窗簾的影子被映照得影影綽綽的。

喻欽飛快地抽出一張白紙，開始羅列一切可能。

很久都沒有迴應，約莫過了五分鐘。

陳青芒也不著急，她掏出練習題開始寫，樓下收音機裡黃梅戲咿咿呀呀的聲音穿了過來，寧靜而安謐。

陳青芒很溫和地笑，奶奶沒睡覺在聽收音機啊。

她等了一會，再開啟手機時，看見喻欽發了一大串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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