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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遇到第七個紅燈的時候,許梓森才啞著嗓子開口。他問他:“你說潔癖是病嗎?”

“啊?”陳諾言沒反應過來他說什麼,他一邊緊盯著前方的紅綠燈,一邊思考許梓森的問題。

“不算吧,治不好的就不是病。”陳諾言也不知怎麼的就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這種情況下,莫名的就想轉移話題轉移注意力,可惜並不專業。

“可你治好了我!”

“什麼?”

許梓森像是自言自語的重複道:“可你治好了我!”

作者有話要說: 喵喵喵~我來了,留言發紅包哈!

愛你們喲!

☆、第 14 章

許梓森說完這一句話就不再說話了,陳諾言想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這是個啥意思,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副駕駛上瞄。如此反覆瞄了七八次的以後,副駕駛上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陳諾言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為啥,覺得心裡壓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把許梓森送回去,然後才回自己家。回去之前,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許滾滾的留了下來。

許滾滾喵喵叫了兩聲,最後趴在許梓森旁邊繼續睡了。

陳諾言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客廳裡,許梓森才捂著胃站了起來。他拿出手機戳了幾下,家庭醫生才跟在陳少東後面匆匆趕過來。

陳諾言剛到家才發現,家裡啥都沒有。他想起自己說過晚上不回來吃飯,沒人給他留飯也是正常的。陳諾言想著一頓不吃也沒事,揉揉肚子就去洗澡了。

“您好,請開門!”陳諾言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門鈴聲響了起來。

他裹著浴袍去開門,頭髮溼漉漉的就拿個毛巾包著。

門一開啟,許梓森拎著個飯盒站在門口。衣服已經換過了,他身上木質冷香的味道混合著陳諾言剛塗過的身體乳,有一種兩香相撞而更濃烈的感覺。

陳諾言就看了一眼,下意識的就把浴袍往內裡攬了兩下。

許梓森動了動嘴唇,最終只是把飯盒遞給他。

陳諾言接過飯盒,餓狼似的跑到餐桌上坐下就開吃。

許梓森食指和中指交叉揉了揉眉心,最後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叔叔,”陳諾言叫住他:“你噴的什麼香水?”

許梓森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像是猶豫了會兒,他才慢吞吞的向著陳諾言走過來。

陳諾言莫名的就想起了曾經的香評廣告語:“纏綿之後,破曉之時。”

他不太記得清這是從哪裡聽來的了,只記得那款香水是木質香。和許梓森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莫名的讓人覺得無端的嚮往,還有些許說不清的曖昧。

“loewe 001,”許梓森你來我往的問他:“你呢?”

“沒有,”陳諾言嚥下口中的米粉,不太好意思的說道:“Jour d\'Hermes”。

“Jour?”許梓森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後低低的笑了起來。

陳諾言有些窘迫,畢竟“001”和jour是真的不能比,一聽名字就尷尬,各有各的槽點。

陳諾言飯還沒吃完,江晚城就跟不睡覺似的,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聽說你要參加什麼成年人家庭辯論賽?”

“不是,是未成年人三觀的塑造主要是靠家庭教育還是學校教育?”陳諾言放下手中的筷子,很是認真的重複了一遍。

“沒事兒,管他呢,我就想跟你說李鳳鳴是評委。”

“嗯,我知道。”

“我這段時候準備出個國,票買好了,就在你辯論賽那天晚上。”江晚城聲音越加的小聲,到最後,幾乎是沒聲了。

“你去幹嘛?錢還完了嗎?”陳諾言見江晚城又是瞞著李鳳鳴自作主張,趕緊阻止他說:“當初合約也是你自己願意籤的,我們大夥兒都看著呢。如今你這錢還沒還完就想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江晚城本來和李鳳鳴一起出國讀大學,畢業之後江晚城酒後亂性不知道睡了“什麼人”,醒來之後就跑回了國,留下李鳳鳴替他還了不少債。本來李鳳鳴把江晚城一通揍之後是決定從此不再理會這人了,但奈何兄弟們多,幾個人想方設法讓她們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談判。最後的結局是江晚城答應把身上所有的錢財凍結,並且保證自己努力賺錢三年全給李鳳鳴作為賠罪。這才沒幾個月,江晚城就想出國逃債。說實話,關係再好,陳諾言也不會同意。

“不是不是,我還是得弄清楚到底是那個龜兒子陷害我。不然我這一天天的賺的錢全拿來還債了,我連個車都買不起了。”。

“什麼陷害你?睡了人是你自己說的吧?予取予求也是你自己說的吧?鳳鳴哥給你賠了錢也是你自己說的吧?”陳諾言有些無奈的勸說道:“你就熬一熬,等鳳鳴哥原諒你了,你還是整條街上最有錢的崽。現在不少你吃不少你喝的,你又作啥呢?”

“我他媽現在年薪幾萬塊你知道嗎?”江晚城咆哮道:“我大學生活費一個星期都不止這個數。”

“不是說讓你沉澱嗎?你太浮躁了!再說了帶小孩也沒什麼不好啊,磨磨你的耐心。又不是不讓你搞副業,你下班回家不也搞設計的嗎?”

“什麼玩意啊,每天都要面對一群煩死人的小孩。我真的要崩潰了,再說了我最近發現有什麼事好像不對勁。總之,我一定要去一趟Y國。”江晚城吼道:“你就說你借不借我錢?”

“借啊,”陳諾言又說:“可我不敢啊。”

“算了,也不指望你了。”江晚城說:“沈知洲有張卡還在我這裡,我先花了。我打給你就是煩悶,你知道吧?來自於對生活不滿意而鬱郁的美少年的煩悶。”

陳諾言嘆了口氣,還想再勸幾句,回答他的是電話結束通話的滴滴聲。

“你要參加辯論賽?”許梓森要笑不笑的看著陳諾言,眼神模樣跟第一次見面一樣。

陳諾言忍不住想那次的情景也差不多,他打不通江晚城電話,這次是被江晚城提前切斷電話。

許梓森這幅樣子,說不出有多少嫌棄。總之,是不懷好意的。

“是啊,新生辯論賽頭場。”陳諾言想起許梓森那張毒舌嘴,忍不住又想這個題目在他嘴裡會說出怎樣稀奇的話來。

“許老師,你覺得未成年人三觀的塑造主要是靠家庭教育還是學校教育?”陳諾言問完就直盯著許梓森,後又覺得突兀,這畢竟是辯題,沒有非要說確定的理由。

“不知道”

許梓森的答案出乎陳諾言的預料,但確實是他一貫的作風。不參與不決定,甚至不知道。

兩個人又陷入沉默之中,陳諾言覺得自己心跳有些過快,但又說不出什麼原因。他很想沒話找話聊幾句,但一說出口都覺得突兀。最後,他問許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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