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簡化說了幾句,但寧瓊畢竟比他長几歲,怎麼能聽不出他話語中隱藏的含義,“你是說他,他讓你去聽……”寧瓊氣的渾身發抖,剩下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寧洛本就覺得屈辱,此刻扭過頭去,不肯承認,寧瓊氣道:“他竟這般羞辱你,依我看,這婚事不要也罷,不管會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能看著你受這種委屈。”
寧洛聞言連忙攔住她,“你要做什麼!這婚事……這婚事我並不想結束,就算你是我姐姐,也不能替我做主!”
寧瓊氣惱地不知說什麼才好,“你!”
寧瓊摔門而去,寧洛以為她被自己氣走了,重又坐了下來,可沒過多久,便聽啟明慌忙過來道:“主子,主子,您快去看看,郡主她去了葉大人院子裡……”
寧洛臉色一變,慌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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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蠱
寧洛從園中走過去時卻只見葉傾和寧瓊在說些什麼,他生怕寧瓊替自己不平便教訓葉傾, 快步走過去, 只是還未曾走近,便見寧瓊似乎和葉傾鬧了不快, 寧瓊一掌擊在葉傾左肩上,葉傾生生受了她一掌, 身子略微搖晃,寧洛大驚失色, 連忙跑了過去。
他一把扶住葉傾, 衝著寧瓊大聲道:“姐姐你瘋了嗎?為何要動手!”
寧瓊滿面怒氣地看了他們一眼, “她和皇帝這般辱你,你居然還這麼向著她, 難道你忘了剛才是你自己在生悶氣,我替你討公道, 你居然還袒護她。”寧瓊說完便憤然離去。
啟明帶著一眾下人跟了過來, 寧洛扶著她, 緊張地欲看她的傷勢, 葉傾冷冷地將他的手揮落,“用不著你好心。”
寧洛知道她受傷現在肯定在惱他, 軟著話語勸道:“不管怎樣,還是先讓郎中瞧瞧你的傷勢。”說完又不免擔憂道:“姐姐畢竟也是常習武之人,下手肯定很重。”忙吩咐啟明去請郎中過來。
葉傾冷笑一聲,“我今日受傷,全是拜你所賜, 你若是真為我著想,我們二人便少來往,我並不想看見你!”
寧洛一向尊貴矜傲,何曾聽過這般重話,更何況還是他心上念著的人說出的,寧洛眸中劃過傷痛,他嘴唇輕抿,隱忍著委屈,這些都落入葉傾眼中,可她卻還是刻意忽略了,“讓開!”
寧洛站在原地看著葉傾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的身影有些落寞蒼涼,院前杏花飄落在他身上,他伸出手去,卻握不住任何一瓣。
而與此同時,昭陽殿中慕容珩正看著邊界傳來的奏報,心口卻倏地作痛,時斷時續,慕容珩想著,許是近日未曾好好休息所致。
他安排在郡王府的線人卻傳來訊息,稱:“寧瓊郡主與葉統領動起了手,葉統領似乎受了些傷。”
動手?葉傾還受傷了,慕容珩看著長德道:“去看看葉傾在哪兒?讓她即刻來宮中見朕。”
葉傾從郡王府離去,便去了皇城司官署,心口處隱隱作痛,她一手撫在痛處,一邊想著寧洛,終究還是難免內疚。
慕容珩派長德來宣她進宮,葉傾心念一穩,未曾言語便隨他入了宮。
慕容珩像是專門在等她,坐在几案前,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葉傾回了句,“陛下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又何必故意試探呢!”
慕容珩向她伸出手來,葉傾慢吞吞走過去,聽慕容珩吩咐道:“去讓太醫過來。”
葉傾被他拉著坐下,慕容珩要檢視她的傷勢她卻堅持不讓,直到太醫過來慕容珩才作罷。
太醫為葉傾檢視一番,這才道:“葉統領的左肩近前胸處有些淤青,微臣這裡有些藥膏,可以塗抹到患處,過不了幾日便會消退。”
而慕容珩卻是看著葉傾的傷口有些怔愣,他方才心口鈍痛的位置,為何與葉傾受傷的位置相近,難道這只是巧合。
太醫留了藥膏便退下了,慕容珩將方才心底起的念頭按住,白玉的瓷瓶握在手裡,要為她敷藥。
可這傷處在胸前,葉傾臉色泛紅,從他手中奪了藥膏要自己來,慕容珩將她的身體困住,低聲道:“你自己總是不方便,難道說你希望外面那些宮人或者宮女來幫你嗎?只是塗藥而已,我又不是旁人,你怕什麼,更何況這種事又不是沒有……”
這話中有許多深意,不可為外人道,葉傾忍不住瞪著他,他自己都忍不住輕笑,“你放心,我不會亂來。”
慕容珩重又將那藥膏奪了去,往手心倒出一些,修長的手指沾染了褐色藥膏,另一隻手將她衣襟扯開,左肩之下皆顯露出來,慕容珩專心致志地塗抹在她的傷處,而後用掌心輕輕揉搓,在她肩下打轉,一邊同她說著話,“寧瓊跟你動手,你就這麼任由著她?”
葉傾涼涼道:“這還不是因你而起。”
慕容珩手中的動作停下,湊近在她臉側輕吻一記,而後道:“那你可要讓我幫你還回來?”
葉傾心頭一凜,面上卻毫無波瀾,“然後讓燕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我因為與你的私情而和寧瓊動了手,你又因為幫我出氣,陷害宗室麼?”
慕容珩又繼續手上的動作,“那你想怎麼樣?”
葉傾卻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
慕容珩如他所言,果真只是老老實實上藥,而後幫葉傾又把衣服合上,他一手撐在膝上,“既然不知,那不然就讓我來做吧。”
見葉傾眉間又生出反感,慕容珩拉住她的手道:“你要知道,多餘的善心只會讓那些人更加得寸進尺。”
葉傾看著他道:“那我若是說,我想同寧洛和離呢?”
慕容珩沉默了一會兒,葉傾緊盯著他,而後將手從他手心裡抽出,“臣還有事,先退下了。”
慕容珩扯住她的胳膊,“今晚不要回去了。”
葉傾沒有答應,卻也沒有拒絕。
慕容珩看著她出了寢殿,知道她又是惱了,每次一旦同他置氣,便要張口陛下閉口臣子,拿這些君君臣臣的話來同他擺脫關係,只不過慕容珩如今只能由她去,他現在還有其他的事要去做。
慕容珩在殿中坐了許久,也想了許久,而後衝著殿外道:“讓宋九過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宋九便被帶了過來,他恭恭敬敬地給慕容珩行禮,剛抬起頭來,卻見慕容珩一雙冷眸正緊緊盯著他,宋九心頭一跳,“不知陛下找宋九來是為了何事?”
慕容珩從几案前起身,走到他身前,“你當初給朕那蠱時,說了什麼,可還記得?”
宋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