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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之所以想著趁著這個時間段去找張然，也是有著自己的考慮。

這次張然和黃林的商業大戰已經是一觸即發，而且是明面上的，黃林那邊也透露出一些訊息來，這次張然不會動用其他的手段，就是正面硬剛。

那麼這次商戰的核心其實就是金錢對戰，看誰最後撐不住了，或者說誰背後支援的人多。

畢竟華美也不是做產品的，他們只是渠道商，想要從產品上打擊華美，那麼除非將所有的廠商或者說大多數的廠商說服不用華美的渠道了。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最後的結果只能是雙方耗費大量的資金去爭奪市場，最後再決一死戰。

所以這次是卓凡最好的機會，一旦錯過了這次計劃，下一次還不知道有沒有了。

而且他自認為自己不能夠說左右戰局，但也絕對能夠佔據很重要的比例。

一旦他選擇了反戈一擊，全力支援張然，那麼張然的勝率就會大增。

相反，要是他選擇黃林，那麼張然這邊也會變得更加困難。

所以卓凡這麼做了，只不過是沒想到在今天遇到了卓凡，所以算是提前將事情說了。

卓凡看著張然，心中有著一絲緊張，只要張然簽了這個合同，那麼他的後患就完全消除了。

不過他的面上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似乎肯定張然一定會簽下這個協議的。

張然這邊看的很仔細，不是他真的想要簽下這份協議，而是他還想要看看卓凡到底有多麼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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