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了。”

拿起手機又想起簽名的事兒，柯莎在浴缸裡坐起來，神情嚴肅地看著韋蘊康，然後把微信開啟到編輯資料那一頁遞過去。

韋蘊康：“嗯？”

“給我改個簽名，類似於你昨天說的做學問和待人的那句。要高階，讓人不明覺厲，還得很少人知道！”

韋蘊康沉吟幾秒，在手機上打字，然後遞回去。

柯莎一看，他寫的是：千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雲萬里天。

高階，不明覺厲，很少人知道，三條全部符合。

柯莎滿意地收起手機。

兩人從浴室出來房間已經被打掃過了，韋蘊康把人放進被窩，換衣服出門去參加圓桌會議。

柯莎假寐，韋蘊康一走她就從被窩裡翻出來，拿手機查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佛家偈語，柯莎看完解釋點頭：嗯！果然高階。

*

明日份，先更了。

第四十章 車震（H）

圓桌會議結束，此次出差行程也就結束了。

韋蘊康回到酒店，柯莎還在睡夢中。

輕柔地把人吻醒：“起床了，帶你去吃飯。”

睡著了不覺得餓，一醒飢餓感就洶湧襲來。柯莎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想起自己的衣服好像都不能穿了。

韋蘊康拿出一隻禮盒遞給柯莎，盒子上寫著Cecilie Bahnsen，開啟裡面是一條白色連衣裙。

內褲韋蘊康早上洗乾淨晾著，現在已經幹了。

柯莎收拾好，兩人去了吃了日料。

午飯結束，又到了告別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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