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白那東西嗎？”

花瑤譏諷衛淵，衛淵還認真反駁道：“十六歲的孩子不能談戀愛。”

“說吧，秦歡歡你準備怎麼辦？”

花瑤可不相信，他心裡沒半點想法。

衛淵眼神微閃，繼而單純無辜地說：“聽姐姐的。”

他不能讓姐姐知道，他想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他要做姐姐心裡的小天使，一定要比衛姝討人喜歡。

“姐姐？”

衛淵眨眨眼，歪著頭看花瑤。

二十幾歲的男人賣萌，花瑤有點扛不住。她乾咳一聲，試探的問：“真的讓我做決定？”

衛淵充滿信任的說：“當然，聽姐姐的話。”

“你有能用的人麼？”

她沒說有沒有值得信任的人，在花瑤看來，所有人都有嫌疑。忽然，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遇見我？”花瑤問衛淵。

衛淵滿臉寫著不高興，幽怨地瞪著花瑤，委屈的說：“姐姐說的不是我，是衛姝。”

你就是衛姝。

花瑤心裡腹誹，面上還要耐心跟他解釋，免得他暴走。

“嗯，我的錯。”

“姐姐，你叫我。”

“你就在我面前，我叫你什麼？”花瑤無法理解蛇精病的想法。

衛淵拉著她的手搖搖，“姐姐，叫我名字。”

“衛淵？”

花瑤拿他沒辦法，只能哄著他。偏偏他還不滿意。

“不是這樣叫。”

“那怎麼叫？”

“你這是敷衍的叫我。”衛姝要求還挺多，“你要帶著微笑，帶著感情的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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