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胡亂噴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隨意地勾畫出一團團印記。
一種陌生的衝動,刺激著他挺著胯將高昂硬挺的肉棒左右擺動,射精時候的陽具像個高傲的將軍,一個勁把精液往女人赤裸的身體上塗抹,這似乎帶給他莫大的滿足。
男人顫抖的瞳孔死死沿著精液在女人屁股上勾畫出的汙穢線條遊走,這一發射得格外多,黏糊糊的白濁幾乎覆蓋了整片雪臀,像蠕動的白色小蟲子順著溝縫爬進去,弄得許亦涵不自覺得扭來扭去,此舉反倒加速了精液的擴散。濁液很快蜿蜒至粉嫩的菊穴,將那羞澀緊閉的小洞口染了一層乳白。
各種體液混在一起無法分辨,或匯成溪流,或滴滴答答地單獨落下,場面淫靡不堪,看得方勳胸口起伏不定,胯下那根驕傲的肉柱不見半點疲軟,立刻又向穴內插入,重重一搗,幹到最深處。他全然不知疲累為何物,挺著腰又開始瘋狂肏起女人水淋淋的小屄,頂撞數十下,聽到她哼哼唧唧的柔媚呻吟,俯身將她從後抱起,兩手分別握著左右腿成120度敞開,硬如烙鐵的肉莖顯示出極強的韌性,自後向前,由下向上,彎出一個奇特的弧度穩穩插在穴裡。
“噗噗——”肉棒在穴裡瘋狂地攪弄著,抽插進出無不威猛強悍,將洞口紅腫的嫩肉磨得更為楚楚可憐。
女人又是難受又覺得舒爽無比,被這樣高強度不間斷地肏幹,身子骨散架似的,穴口痛楚不已,花徑內飽脹得隨時好像要被撐破!肉棒每一次狂浪的進入,都像要將她整個貫穿,她一低頭就可以看見龜頭突出的輪廓。
那巨獸蠢蠢欲動,時刻都在顯耀能力,要令她迷醉沉淪,徹底將她征服,心甘情願做他的胯下之奴,被性慾完全佔有,被男人的雞巴支配。
“不要……啊啊……”女人嬌顫媚叫著,哆嗦的美腿無助地在半空中亂晃,以這樣羞恥的姿勢被肏,一低頭就可以看見自己淫蕩的肉穴被雞巴塞著,穴口繃圓外翻,攀附在棒身上的嫩肉被拉扯出去,糜豔風騷。
男人永遠能夠戳中她最羞臊的地方,他一刻不停地插著穴,性器結合的部位像開啟的水龍頭不停地流著水,一邊走到牆邊用腳踢了一下開關,粉白的牆面迅速翻開,露出一面全形度的鏡子,那魔鬼般的征服者蠱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騷屄吃雞巴的樣子。”
許亦涵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看著鏡子裡從前後左右及俯仰視各個角度映出的畫面:雪白的女體被男人雙手託在半空,全然為他所掌控,一根彎曲插在肉洞裡的大肉棒正以迅猛的速度與力道搗著穴,交合相連的部位處處濡溼,白花花的屁股上到處抹開男人的精液,而她在這樣的羞辱中,不斷髮著騷扭著腰小幅度地起落,以恬不知恥的飢渴迫不及待地吃著肉棒,像被操得更深更快。
“啊啊~~哼……不要……唔啊啊……吃、吃雞巴……嗯嗯……”含糊的吐詞連不成章句,即便是她自己,也已經分不清究竟是羞恥掙扎,還是在自暴自棄地放縱求歡。
方勳對挑戰她的心理極限很是樂此不疲,他又向鏡子靠近了點,讓女人胸前高聳的雙乳小半個貼在冰冷的鏡面上,得不到撫慰的奶頭大受刺激,跳動搖曳的雙峰被碾得變換形狀,淫亂下流的場面看得許亦涵呼吸急促幾乎暈厥,腦子裡嗡嗡作響,臉頰現出異樣的潮紅,兩腿蹭著鏡面,被固定了開啟的角度,肉棒插得更加順暢兇狠。
“嗚……不要不要……操死了……唔……啊啊啊!受、受不了……唔嗯~~”
“求我。”
☆、末世全能王(十一)好多精……裝不下……微H
“嗚——求你……啊啊!別肏……別~~啊啊~操壞了!”
“真的……不行了,死、死了……啊啊啊啊!”
“再操就……唔唔唔啊!!嗚……”
“肚子……肚子要漲破了……好多……嗚嗚……好多精……裝不下,不、不要射在……啊啊啊!”
“嗚……嗯嗯……噴……啊……”
氣若游絲的低喃,從女人嫣紅的小嘴裡輕吐出來,連說話都帶出陣陣悸動,過於敏感的身體,已經快被接連不斷、且間隔時間越來越短的高潮玩壞了。
她說話時,粉嫩的丁香小舌被男人探入的舌根撩撥勾舔,大股甘甜的津涎被攫取,方勳吞進喉嚨,伸出舌舔了舔彼此的嘴唇,意猶未盡地回味著那甜蜜的觸感。
半軟的陽具戀戀不捨地從肉穴內抽出,帶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空氣中早已滿是濃烈的荷爾蒙味道,腥甜的氣息籠罩著兩具激情澎湃的身體。女人汗淋淋的肌膚晶瑩發亮,細小的絨毛被還隨著快慢不定的呼吸戰慄。
許亦涵躺在床上,兩腿因長時間的大敞一時難以併攏,白嫩的腳趾蜷縮成可愛的模樣,手臂和玉指無意識地慵懶顫動開合著,身心久久沉浸在一股平和甜美的柔情蜜意中,暖洋洋讓人無限流連。
方勳俊美的臉上難得地顯示出真切而不加掩飾的溫柔表情,他那雙異常沉穩的眸子此刻正閃爍著微妙的亮光,耀眼灼人的視線片刻也不離開女人性愛過後嫵媚動人的臉。那小巧的鼻翼輕微地隨著喘息翕動,從未如此豔麗的紅唇飽滿誘人,淡淡的水光讓它看上去嬌嫩欲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吮咬不止。優美的頸項上緩緩滑落的汗珠粘連了一根髮絲,精緻的鎖骨上映著青紫的吻痕……
激情過後的寧靜裡,徜徉著曖昧和緩的氣氛,男人胸膛裡強勁搏動的心臟還在泵著血液,一股此前陌生而如今漸漸熟悉的感覺流遍全身,幾乎令他沉迷。
他用清潔片收拾乾淨她的身體,然後呆滯地立在床前,定定地望著她平靜甜美的睡顏,誰也不知道他的大腦裡,轉過了多少念頭。
許亦涵醒來的時候,小隊已經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正好是日落時分,方勳安靜地坐在角落裡,西塔小口地吃著東西,平時最活躍的安東,竟然一言不發,看起來面色陰晴不定,似乎內心很掙扎,見到許亦涵,複雜的眼光倉皇錯開。
此時已經過去兩天,那一場浪蕩失控的“充能”,足足持續了一日一夜。
許亦涵有點尷尬,下意識地心虛起來,但很快就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