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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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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大夫人看不慣他這副樣子,端坐在堂上,冷淡地問:“啞巴了不成?怎麼連叫人也不會?”

鍾黎癟嘴,梗著脖子道:“我又不認識你,叫什麼人?”

大夫人頓時氣悶,她拍著桌子,“你跟了我兒子,現在倒說不認識我了?”

鍾黎抬頭看她,都不在意前面那句話了,抬起下巴:“原來您還知道我跟的是您兒子,而不是夫人您本人那。”

他說的大大咧咧,堂屋人聽了,不禁吃吃地笑出了聲,唯有大夫人臉色的越發鐵青。

29.

大夫人把腰背挺的越發筆直,仔細看,在輕微地晃著,氣狠了。

厭惡地瞥他一眼,“禾兒怎麼會看上你這般沒有規矩的人。”

鍾黎聽了,還覺得怪委屈的,心說誰樂意你家兒子看上我啊,鼓著臉蛋,心裡頭想著什麼,便也如實這般說了出來。

大夫人聽了可不得了,越發火冒三丈。覺得我兒龍駒鳳雛,品貌非凡,是要甩出這個沒規矩的臭小子十萬八千里的。

結果他倒好,這般沒有眼光,還敢瞧不上我兒。大夫人想著想著,握住茶杯的指尖都用力到泛白了。

“若不是你主動勾引禾兒,他會看上你?”大夫人尖著聲音質問。

鍾黎剛想歪著腦袋反駁我沒有,嘴張開一半,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事兒,話頭一頓,眼珠子提溜轉了兩圈,有些心虛,怏怏地低下頭了。

大夫人見他這樣,也沒感到快意。面上不顯,心裡頭苦不堪言,抹著眼淚想,我兒好不容易開竅,怎麼就開竅到一個男人身上了呢。

她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鍾黎,模樣是不錯,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的,身段也好看,比好些姑娘家還要漂亮。

可再怎麼漂亮,這也是個男人,下不了崽兒。

“你只是個男人,禾兒疼你也就罷了,你自己怎麼能好意思一直佔著他不放?你能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不成?”

鍾黎對著地面洩憤似的踢了一腳,悶聲悶氣:“我可沒攔著他不讓他找別人。”

大夫人不信:“我可聽說,禾兒院子裡除了你,一個人都沒有。”

鍾黎奇怪地抬頭:“那你應該找你兒子,關我什麼事。”

大夫人被他拿這話噎的,臉上一時間青一陣白一陣,好不好看。

鍾黎站累著了,摳著指頭看她:“我餓了,”扯扯袖子領兒,聲音有些委屈,“我早上起來還沒吃過東西呢。”

大夫人臉上掛不住,“你這話說的像是我不讓你吃一樣。”

鍾黎一抬眼,看她一下,再低迴去,像是在問:不就是你不讓吃的嗎?

大夫人沒個好氣,終於發現和這小子說不成氣,一擺手,再不想看到他:“好好好,快走吧快走吧。”

鍾黎聽了,臉上這才露出個笑模樣兒來,眉眼舒開,那張漂亮的臉蛋霎時變得生動起來。身子一轉,腳底抹了油似的,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陸新禾晌午回到府上,聽到下人跟他說,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微微皺起眉,面上不顯,只指關節有規律地敲著書桌,一下一下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到屋裡,推開門,沒見到鍾黎像往常一般坐在前面看話本,他往裡面走了兩步,才看他撅著屁股躺在床上,一扭頭,把身子翻了過去。

陸新禾走過去,在床邊蹲下來,大手搭在了鍾黎的背上,隔著單薄的布料,觸碰到底下溫熱的肌膚。

問他:“我娘給你氣受了?”

鍾黎趴在那扭動起身子,左搖右晃,把他手從背上摔下來。動了動膀子,往床的更裡面挪動了些。

陸新禾的手順著跟了過去,撩起他的頭髮,握在手心理順,“怎麼不說?”

壓低了身子,嘴唇貼著鍾黎的後頸,曖昧地咬一口,“怕我也不站你這邊兒?”

鍾黎這才有了反應,爬起來一把推開他,抱著腿蹲坐在床上,底下是兩隻又白又瘦的腳,纖細,柔軟。被子遮住了一半,露在外面了一半。

悶悶地開口:“我有什麼好怕的。”

這話說的硬氣,但那張小臉兒皺著,鼻尖都紅起來了。

陸新禾把手蹭了過去,撈著鍾黎的手腕,坐近一些,一低頭,額頭抵著額頭,親暱地靠在了一起。

壓低了聲音:“老師,我這輩子,就你一個人。”

鍾黎愣住了。他眨眨眼,心好像又慌了,腦子亂成一團,扯不清楚。

陸新禾看著他眨巴,睫毛那麼長,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

他心裡一動,慢慢地,慢慢地移開,然後再一低頭,把嘴巴印在了鍾黎的嘴巴上。

舌頭纏著舌頭,滑膩膩地攪在一塊兒,吃奶一樣吸著舌尖,熱騰騰的,鍾黎紅著臉,嘴巴閉不攏,口水還沒流下,就被陸新禾盡數吞進了嘴裡。

30.

清明那日,陸家人起了個大早,去城外墳上祭祖。

鍾黎一覺睡到晌午,用過膳食,正無聊的緊,下面便進來一個小廝稟告,說府外有個自稱他妹妹的姑娘找他。

鍾黎一聽,頓時樂了,尋思著他哪裡來的妹妹。又因無事可做,便打著看笑話的想法允了,讓把那人帶來。

結果等這“妹妹”真被帶到了面前,鍾黎才驚詫地發現,這還真是個“妹妹”。

從前他娘早早去世沒多久,他爹後腳便娶回來一門新的親事,那女人待他連面子功夫也不願做,可惜肚子不爭氣,接連生了兩個,都是姑娘。

大的叫鍾楚瑤,小的便是鍾夏瑤。

鍾夏瑤見到一臉錯愕的鐘黎,不露痕跡地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好讓自己維持住起碼的體面。

清秀的臉上強行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上前兩步,想要伸手攀住鍾黎,嘴上驚喜地叫出聲:“五哥,我可算見到你了。”

鍾黎被她這番做作的姿態好生噁心了一遭,腳下迅速往旁邊移了兩步,躲開了鍾夏瑤的投懷送抱。

撲了個空,鍾夏瑤心裡扭曲了一瞬,面上卻沒顯出半分異樣。一點也不尷尬地重新站直了身子,院裡扭頭四處看看,羨慕道:“五哥你過得可真好。”

鍾黎擱心裡頭翻了個白眼,揮退下人,自顧自地坐到亭邊的矮凳上,石桌沏著果茶,端起來慢慢悠悠地喝一口,問:“你怎麼會在這兒?鍾家不是搬走了嗎?”

鍾夏瑤見他優哉遊哉的模樣,心裡恨的牙癢。

聽他問,忙故意裝委屈說:“家裡當時變故生的突然,舉家搬走的路上,遇到了土匪,我們二房便和大夥兒的散開了。”

說到後面,她倒露出幾分真情實感的難過來。

鍾黎對整個鍾家都無甚好感,對這個從前貫會在他爹面前搬弄是非的便宜妹妹更是避而遠之,唯一還算掛牽的,也就只有一個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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