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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王虎弄完她,他再解決王虎,一樣可以達到他的目的。

心口上緊張地收縮著,她連呼吸都放慢了,然後對著陸慎行,露出一道柔和而且甜甜的笑容。

陸慎行見了笑,也跟著笑起來。

兩人對視良久,阿棠先出聲:“你想要我做什麼呢。”

陸慎行滿意地點頭,道:“只要你不要再自作聰明就好。”

阿棠的甜笑差點崩壞,不過還是忍了:“好呀,都聽你的。”

阿棠在院子裡故步自封地待了幾天,幾乎沒跟陸慎行碰上面。她試著早起晚睡,竟也沒逮到這人,於是她意識到陸慎行不想搭理她,起碼不想費神應對她。院門沒有落鎖,外頭的人只要輕輕一推,就可以闖進來,沒人闖進來——這進一步暗示著陸慎行在龍虎寨的權威和地位。

而她只要輕輕一推,就可以走出去。但她認為此時單獨出去並不是一個理智的選擇,也許某人躲在暗處,專盯著她,看她“乖不乖”。

——————

陸慎行還可嘛。

網頁版崩壞中,回不了留言,等我!

象山——陽氣太重

阿棠有點痛苦,不光是肚子餓,因為小卓給她的食物總是掐在一個臨界點上。同時她的精神上遭受了折磨。這種折磨跟往日的完全不一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嶄新刑罰。幾天後,阿棠對他又有了嶄新的認識,陸慎行這人像一縷青煙,如果你不去注意他,大概就不會注意到他。但若是你注意到,你卻沒法跟他對抗。

阿棠在一個陰森森的午後把人給等到了,陸慎行隻身進來,要凍死人的冷天,他還是穿著一襲薄袍子,袍子永遠都是比白深一點,比深灰淺一點,那是一種無論怎麼看,都是含混的顏色。

這人手裡提著一串牛皮紙包裹起來的藥材,旁若無人地從她身邊掠過去。

阿棠緊緊跟上,看看藥包,又看看他的臉色,不像是個生病的樣子。

為了表示友好,如果能產生友誼就更好,阿棠追著進入房內問道:“你生病了嗎?”

穿這麼少,不病才怪!

陸慎行挑開煤爐下的蓋子,讓炭火燃起來,然後轉身從桌子上拿了紅陶瓦罐,再拆了一包黑乎乎亂七八糟的草藥丟進去。

阿棠很想幫忙,並非真心,而是做狗腿子做慣了,面對當時情境下權力在自己之上的人,她就是要去做那一套。

這大概就是一種謀生手段。

只是當她要去接陶罐時,被陸慎行拍開:“你最好不要碰我的東西。”

他低著頭動作著,頭頂上彷彿還長了眼睛,道:“收起你的那一套,在我這裡不管用。”

阿棠一瞬間有點生氣,僵硬地立在一邊,沉沉地盯著他。

陸慎行端著陶罐去外面取了井水,再度回來親手擱到煤爐上,頭顱輕輕地抬起,笑道:“生什麼氣?”

這大概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喜怒不定之人,沒有之一。

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可怕,甚至有些恐怖,陸慎行牽連著她的神經,讓她的情緒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走。

“我沒生氣,只是什麼都不幹,覺得自己像個廢人。”

陸慎行不鹹不淡地搖頭:“怎麼會,是個人,都會有用處。”

他的臉上出現無奈的神情,十分自然的做作之感,接著嘆了一聲:“啊,你既然這麼介意,待會兒幫我償償藥吧。”

兩個人守在藥爐旁,陸慎行從牆上取了二胡,拿一塊綢布不斷地擦拭著琴身。

阿棠打破了沉默,試探著問道:“這是什麼藥?”

陸慎行勾起唇角,似乎心情過得去:“我在練一種陽氣過重的武功,需要用極陰的藥物壓一壓。”

阿棠一時震驚至極,她沒想到對方會把這種隱秘的事情講出來。

滿灌的井水開始沸騰蒸發,到最後熬成了一碗的分量,黑色粘稠地,像是一碗從沼澤裡挖出的毒藥。

陸慎行把藥碗從過來,目光溫柔:“嘗吧。”

既然他沒有忌諱,阿棠就著陶碗的邊緣小喝一口,這藥剛進嘴裡,恨不得讓人立刻吐出來,能呸多遠就呸多遠。

這玩意兒看起來像毒藥,喝起來更像毒藥。

阿棠沒吐,臉部肌肉扭曲著把這一口給吞了,然後把碗送回到陸慎行手上,他瞧著她等了片刻,然後施施然地、一口口地,就如品嚐美味佳餚般,將一碗東西喝得一乾二淨。

原來他說的嘗藥,實際上是試藥。

她笑不出來,可是等陸慎行收拾片刻往外走時,還是跟了過去。雖然對方說讓她安分守己不要有動作,可坐以待斃永遠都不會是最佳選擇。

阿棠尾隨著青年走出了院落,視線灰暗,陰雲在天上不厭其煩地堆砌,但又不是個要下大雨的模樣。地上的路也不好走,融雪後被人踩出既黑稠的泥巴。阿棠沿著路邊鋪著碎石的地方走,陸慎行走得不算快,所以她還能追上這人。

“王虎...到底跟雲岡城裡誰有聯絡?”

陸慎行送來一眼,面無表情。

阿棠墊著腳尖跳過一塊大石頭:“是盧二孃嗎?”

陸慎行這回連頭都沒回。

也是,就算是盧明淨看她不順眼,想要藉機解決她,也不會跟王虎這種下三濫的綁匪直線聯絡。

現在她可以確定的是,龍虎寨跟雲岡城中有利益輸送關係。

至於陸慎行,他對這種利益輸送關係駕輕就熟,深諳其道,所以根本不放在眼裡。

阿棠忽的撞上前頭之人的肩膀,一個站不穩,噗通一聲滾到泥地裡,陸慎行轉過身來,一點兒扶的意思都沒有。

“冒牌的盧小姐,你問得太多了,我不喜歡。”

陸慎行端著一張冷酷的臉,嘴角抽搐似的微動一下:“現在你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去。”

阿棠屁股還紮在泥地裡,被人居高臨下地呵斥,還是被這個人呵斥,腦子裡頭數根筋絡崩得緊緊地。

陸慎行扭頭就走,不一會兒就在幾米開外,阿棠怔怔半晌,一溜煙地爬起來追過去,這次她閉嘴,陸慎行也閉嘴,她就跟他的影子一樣,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路上幾個土匪紛紛地朝他點頭示好,目光好奇的落到阿棠身上,不過也沒說什麼,大概他們也管不著。

陸慎行進了營寨處某個二層的木樓內,大當家在二樓欄杆邊大搖手臂,熱情地把他給招呼進去。至於阿棠,她很有自知之明地杵在樓下的柱子旁,一面踢著腳邊的石頭一面等。

有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從旁邊的小門出來,見她嚇了一跳,正要上來搭訕,被後面出來的女人給拽走了。兩人看著這邊,交頭接耳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說她什麼。

大約半個時辰,陸慎行從樓上下來,阿棠繼續跟上,直跟到一處荒僻的石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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