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幾根青筋。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還是保持波瀾不驚:“男女授受不親,你是爻山弟子,又豈能豢養睦洲的妖獸?”
傅綰一聽急了,用她修煉多年的惡毒女配腦回路開始冷靜思考,瞎幾把分析。
她覺得女主這就是瑪
麗蘇病犯了,以為全天下的雄性都應該喜歡自己。
“怎麼不行!”傅綰馬上伸手,拽住了寧蘅的袖子問道,“阿蘅師姐,你看旺財一看就更喜歡我,它剛剛還親我了你說是不是!”
寧蘅沉默了,他扭過頭,看到傅綰一臉的理直氣壯。
他的目光掃過傅綰帶著淡淡粉色的漂亮臉頰,還有她因為說話而略有些鼓起的臉蛋。
寧蘅伸出手去,輕輕戳了一下傅綰鼓鼓的臉頰,斬釘截鐵說道:“
不行,不可以。”
傅綰被他略帶些涼意的手指一戳,立馬洩了氣。
她覺得寧蘅是雙標怪,就許自己跟男配曖昧,不許同門師妹養寵物。
本來按她以往的性格,必然是還要再槓上兩句的。
但傅綰看著寧蘅那出塵脫俗的臉龐,這美麗不分性別,對她而言也有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她張了張,竟然沒能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可惡,人長得好看,說什麼她都覺得對。
而站在寧蘅與傅綰身後不遠處的溫琅,面無表情地揪著自己懷裡的白澤幼崽。
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懷裡瑟瑟發抖的旺財,低聲問道:“你害怕嗎?”
白澤幼崽嚇得一把抓住了溫琅的衣服,四隻爪子抱得緊緊的。
嗚嗚嗚他好怕他想回家麻麻快來救我我覺得我自己要被他閹了嗚嗚嗚我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
“幼崽就該有幼崽的樣子,整天瞎閒逛些什麼呢?”溫琅冷哼一聲,心想自己要不是與白澤一族交好,也懶得去救這隻小白澤。
溫琅的目光又放到了寧蘅身上。
沒想到,居然能夠遇到尊上……
當真是,令人欣喜又激動。
溫琅一想到自己終於又能夠為寧蘅效力的機會,非常激動。
他感覺到自己心臟在砰砰砰地跳。
現在尊上受了傷,而自己正好擅長醫術。
他需要發光發熱。
溫琅一尋思,便趕緊跟上了寧蘅,問道:“尊——尊敬的客人,我看您好像受了傷,需要我為療傷嗎?”
寧蘅正打算搖頭,表明自己並不需要。
但他又想到自己還有些話想要吩咐溫琅,便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好。”
傅綰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地在左顧右盼,實際上一直在注意兩人的對話。
溫琅說要給寧蘅治傷!
哼!
寧蘅居然答應了!
哼!
果然是女主,爛桃花一堆!
哼!
傅綰腦海中閃過好幾個“哼”字。
然後她就看到寧蘅與溫琅兩人就這麼並肩離開了,而且看起來相談甚歡的樣子。
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一邊,只聽到溫琅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說道:“傅道友儘可自便,這洞府之中除卻我那藥圃不能接近,其餘地方皆可隨意遊玩。”
說完,溫琅便跟
著寧蘅離開了,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裡。
傅綰簡直他媽一臉黑人問號。
這是怎麼回事!
寧蘅怎麼就跟著那個臭男人跑了!
她覺得這件事簡直不可理喻。
以前寧蘅面對其他的男配,可都是一臉高冷,一副鳥都不鳥你的樣子。
怎麼這次遇上溫琅,就不一樣了呢?!
傅綰坐在一座小亭下面,望天,神色幽怨。
她心中
憋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氣,自己也不知道這氣從何而來。
反正,就是很氣就對了。
還有點酸。
傅綰越想越氣,氣到濃時心想自己還不如修煉去算了。
反正寧蘅跟那個溫琅卿卿我我去了,一時半會兒也不回來。
她找個地方躲起來,讓寧蘅找不到自己。
傅綰思及至此,便在溫琅的洞府之中御風飛了起來。
溫琅喜靜,所以洞府之中除了他自己,便沒有旁餘的人或妖了。
安靜得有些冷清。
傅綰四下尋找,也沒有見到什麼活物。
唯一見到的活物,就是一看到她,就如同白色閃電一般溜之大吉的旺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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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綰再次感慨這白澤幼崽果然如同寧蘅一般渣,之前還抱著自己的肩膀不撒手,現在看到自己躲都來不及。
被貓嫌狗棄的傅綰落寞地在前方看到了一處清幽的小院。
紫藤花纏繞在院牆上,微風吹來,帶起了陣陣花香。
小院之中有許多木質的架子,上面晾著許多靈草。
傅綰撓了撓頭,發現類似的小院還有很多個,想來這裡就是溫琅招待客人的地方。
於是她隨便找了一個院子,貓了進去,開始修煉。
之前她在幽冥血池之前,被腦海深處那股神秘的力量摧毀心脈,所幸被自己內府的小菩提上的那片菩提葉給擋了下來,
當時那片菩提葉擋下那股神秘力量之後,也一併被摧毀,化為千百道破碎的光芒,散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之中。
傅綰知道,在原書之中,寧蘅在魔殿受傷之後,來到睦洲。
她被溫琅所救,傷好之後,修為反而更上一層樓,成功突破了元嬰期。
自己因為在明羲的小空間之中吃了那桃子,所以修為倒是漲了一大截,加上在睢洲的魔門大比之中歷經實戰,所以修為也提上來。
在幽冥血池邊,菩提葉為救她,化為千百道光芒散入自己的經脈之中。
傅綰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些光芒並未完全消失,反而是附著在自己的關鍵經脈之上。
等著自己去煉化它。
傅綰對自己體內的狀況最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