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說的好像就是那麼回事一樣。

“朋友？影后可有親手餵過別的朋友吃自己碗裡的東西？”

“沒有”

“那麼就不是朋友這麼簡單嘍？”

陸煥顏接二連三的問題讓楚泛清皺了皺眉，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下去了，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李以之和別人不一樣。

她覺得和李以之待在一起很自在，而且偶爾逗弄一下小綿羊會讓自己心情變好，至於其他的事情她倒真的沒在思考。

“和我出來一下？”

陸煥顏朝著楚泛清微微一笑，有些話不能當著李以之的面說，她知道楚泛清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意思。

楚泛清點點頭看了李以之一眼之後，跟著陸煥顏走了出去。

裡面的空調冷氣隨著出門而消失，但陸煥顏倒是不在意這些了，她想問明白楚泛清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準備說什麼？”

“影后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吧？”

“我不是你，我怎麼知道？”

陸煥顏踢著腳上的石頭，過了幾秒之後開口道“你對她什麼感覺？”

“什麼？”

陸煥顏沒有繼續回答，而是看著楚泛清一言不發，楚泛清撇過頭，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面對陸煥顏了。

剛剛那個問題讓她的心一顫，隨後便是不知所措。

兩人在屋簷下站了很久，李以之舀著碗裡的碎冰，看兩人待在外面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她不會出去詢問，畢竟陸煥顏拉楚泛清出去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不想讓李以之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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