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來。”

謝央快速伸手在她手心撓了一下，她停滯了呼吸，又和上次那樣瞬間攥住了他的指尖。

“鬆開。”

沈桃抬頭看他，他也不閃避的回看。

鬆開掌心，又一下。

“癢。”

她聲音都抖了，這次努力控制住了沒握他的手，但前兩節指節還是蜷縮起來。

“還有一下，手放平，別動。”

他的嗓音帶著不容她質疑的命令，或者她根本沒想過質疑。

沈桃又乖乖攤開了掌心，這次他撓得很慢，指腹從她的掌根劃到中指尾端，在她指根凸起的軟肉上打了個圈，又向上一路撫到指尖。

沈桃縮著下巴，頸椎僵直，手上酥癢的觸感傳遞到全身，她覺得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大腿前側和臀部的肌肉全都繃緊了，心跳快得讓她有些害怕。

謝央收回手：“好了，我會在終點等你。”

“全程都盡全力，衝過終點再減速。”

“我保證你衝出來不會撞到別人。”

一共十個班，分兩組比賽。

每個班的跑道數是體育委員抽籤定的，沈桃他們班在五道。其他人都抱怨萬澤語手太臭，但沈桃很喜歡跑邊緣，這樣不會被左右的人擠在中間，讓她自在了很多。

檢錄處每個班級按一棒到四棒的順序排好隊，女孩們互相打趣著。

一個跑三棒的女生說，“我就是來湊數的。”

八班的四棒說，“我跑得也不快，不知道為什麼讓我跑四棒。”

十班的四棒迴應：“得了吧你，誰不知道你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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