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蒼的直白讓謝然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不過與陳天接觸的多了,對於地下圈子的事謝然也懂的越來越多。她知道,這是作為一個高手的尊嚴,一位化境至強的高傲。周雲蒼不屑於說謊,所以對待這種人,遠要比對付一般的流氓賴皮更容易。
“不知周老爺子去隴山,是幹什麼?”謝然繼續問。
周雲蒼又看了謝然一眼,突然更加的語出驚人,“我說殺人,你信嗎?”
面對這麼一句反問,謝然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按照目前她所掌握的線索來看,她說信完全有理由。可是警察辦案有理由還不夠,更重要的是證據。說不信?顯然又不現實。
看著略顯無語的謝然,這時周雲蒼卻笑了,“謝警官不必介意,老夫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不過既然都已經來了,那麼今晚不妨在這裡住下吧。”
謝然當然不可能住在這裡,而且她也知道今晚再繼續呆在這兒也已經沒什麼意思了。周雲蒼知道了她的來意,表現看似也很配合,但如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怕謝然明知道周雲蒼就是兇手,她也沒證據對周雲蒼怎麼樣。
單憑那段周雲蒼從計程車中走出來的影片?且不說那影片根本就看不清臉,即便看清了臉又有什麼用?錄下的無非是周雲蒼出現在隴山的證據,卻並不是動手殺人的影片,可以說一點毛用都沒有。
“夜晚了,我們就不打擾周老爺子休息了。不過周老爺子是明白人,應該知道什麼叫做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謝然丟下這麼一句略顯不客氣的話,然後帶著凌雪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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