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庭院裡一片歡聲笑語，連齊和蘇晴一起堆了一個兩人高的雪人，蘇晴給它插了個胡蘿蔔當鼻子，脖子上圍了一條紅色的圍巾，胖胖的雪人看起來憨態可掬。

蘇晴興致勃勃玩了大半日，肚子餓的咕咕叫，連齊吩咐膳房傳膳，兩人在飯廳吃了頓熱氣騰騰的火鍋，而後去了東暖閣裡喝茶。

暖閣裡燒了幾個炭盆，溫暖如春，臨窗的炕上擺著一隻花梨木小炕桌，旁邊堆放著銀紅繡金錢蟒靠背和引枕，炕桌上的甜白釉花瓶裡插了幾枝梅花，開的紅豔而繁盛，清香雋永，賞心悅目。

無雙被奶孃抱了進來，粉妝玉砌的小人兒正在扯著嗓門大哭，連齊把她接在懷裡，耐心十足地哄著，儼然一副女兒奴的架勢。

芷蘭掩唇笑了笑，叫小丫鬟呈上熱滾滾的茶水。

蘇晴坐在暖炕上，雙手捧著茶盞將飲未飲，那茶氣蒸騰，香霧嫋嫋，為她明豔端麗的容顏增添了一層朦朧的柔美，“一眨眼快到臘八了，那天是十六殿下的生辰，我送什麼樣的禮物合適呢？”

芷蘭坐下來思索片刻，回道：“十六殿下正是讀書的年紀，我覺得送文房四寶最為合適。”

蘇晴張開粉嫩的櫻唇喝了口熱茶，“你想得到，別人肯定也能想得到，到時候大家送的禮物千篇一律，毫無新意，十六殿下應該不會喜歡的。”

芷蘭隨意撥弄幾下瓶子裡的梅花，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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