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些夠了。”頓一頓，又問，“你們學生早晨不吃飯？”

楊夕寧笑著解釋，“週末起得晚，這會兒來吃飯的要麼是學霸，要麼給女朋友送飯……三哥上學時給女朋友送過飯嗎？”

顧景年看她一眼，低頭喝了口粥，淡淡道：“沒有。”

他修兩個專業的課程，時間安排得非常緊張，哪裡有心思去女生樓下等？

程曉晴倒是提過想給他送飯，但兩人宿舍離得遠，走十幾分鍾才到，沒有必要因為自己方便而耽擱別人時間，所以他拒絕了。

楊夕寧覷著他臉色，又沒話找話，“昨天唱歌，董哥給了很大折扣，才收我們五百塊，是您告訴他的嗎？”

顧景年不答反問：“玩得開心？”

“開心，還沒唱夠呢，後來又去海邊唱，差點回不了宿舍。”提起昨天晚上，楊夕寧仍是興奮，眸中迸發出閃亮的光彩。

顧景年卻鬱悶，又不忍心拂她的興致，默默地往嘴裡塞豆沙包。

楊夕寧興高采烈地接著說：“我請同學幫我找個聲樂老師，不知能不能成？”

“喜歡唱歌？”

“嗯，”楊夕寧重重點頭，“可惜沒有技巧，就是模仿別人瞎唱，比起別人學過的，差距不小。”

顧景年沉默。

他對唱歌沒興趣，甚至有些討厭，也不希望楊夕寧因為唱歌忽略他。

可楊夕寧喜歡，顧景年默了片刻，開口道：“我給你請個聲樂老師，好好學一學。”

“不用，”楊夕寧見他吃完，把餐盤和筷子送到餐具回收處，拎著給程心怡打包的飯，邊走邊抱怨，“這學期有九門課，二十六課時，您看週一、週三晚上有選修課，週二週四晚上在圖書館打工，天天不得閒，哪裡有時間專門學聲樂？對了，我還要考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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