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你是真的在懷疑，江白是江藝白？”

顧鐘鳴搖頭：“我不是在懷疑，我是確定他就是江藝白。”

“呃……”陸中申沉默了半晌，緩緩說道，“你知道的，我是無神論者，現在這個情況，如果非要說江白就是江藝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

“江藝白的靈魂佔據了江別雲的身體，然後改名成江白和安肖聞相認。”

這個可能性簡直是天方夜譚，陸中申心裡還是更傾向於另一個答案，那就是顧鐘鳴的感覺出錯了，江白並不是江藝白。

——但是，顧鐘鳴的直覺從來都沒有出過錯。

話說到這裡，兩人之間基本也就無話可說了，顧鐘鳴拿著資料袋準備離開，陸中申看他獨來獨往一個人，好心提醒：“顧總，您現在的身份可比以前還要惹人眼多了，怎麼都不安排幾個保鏢跟著？”

顧鐘鳴看向陸中申：“怕麻煩。”

“這有什麼好麻煩的……”陸中申剛說完，自己就主動乖乖閉上嘴巴。

有錢人僱保鏢在身邊，無非是為了兩個目的，一個是為了面子，講究排場；另一個是為了安全，不想自己有錢賺沒命花。

排場？顧鐘鳴不需要，他整個人就是人形自走氣場儀，但凡識點眼色的人，看到顧鐘鳴露出些許不悅的表情，周圍自動退開三米真空地帶，他能出現在你面前就等同於給你面子，哪裡還需要什麼保鏢來撐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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