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幽深的眼底，揉雜了太多情緒，讓林笙看不太清楚。

林笙的臉皮不薄，一直跟許楠嬉皮笑臉慣了，現在卻是副深沉的姿態，一點也不合適她，林笙只覺得很彆扭。

“你別不說話。”林笙站起身來，緩步向她走去，“你不說話我就滲得慌，不是你想跟我談談的麼？”

“談什麼？”許楠反問她。

“你聽我跟你解釋。”林笙走到許楠身前，挨著她坐下，“昨天我不陪著你來，是因為我已經答應了我姑姑，今晚要陪姑姑一起出席晚宴。”

許楠繃直的身子軟了一些，側眸看了她一眼，淡淡應道:“嗯。”

不冷不熱的語氣，好像生氣，好像又不是生氣，她這幾天忙著對付流言，好像沒有招惹許大BOSS吧。

林笙皺起眉頭，轉過身，抬手將許楠的身子掰過來，卻見她面容上的肌膚，白嫩透出一抹紅潤，白皙修長的脖頸也泛起了一層霞色。

“你喝酒了？”林笙摸了摸許楠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臉。

許楠推開林笙的手，看著她，想起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一幕幕閃在眼前，心頭就有些燥意:“不行麼？”

“行行行。”林笙不想惹她再生氣，放軟聲音，“宴會還有半小時，你就別下去，下去又要被人拉著喝酒，等下宴會結束，我送你回家。”

許楠看著林笙，眸光深凝，輕語問她:“我們是什麼關係？”

突然聽到這話，林笙猝不及防，磕磕巴巴地回道:“鄰居關係，上下級關係，僱傭關係，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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