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各行各業都需要有人嘛……我呢，也沒什麼雄心壯志，沒打算以一人之力和整個教育現狀抗衡。但怎麼說呢……”

“有一分熱，發一分光。我爸從小就拿這些話來教育我，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姚舒寧的面色十分平靜，可這一刻，年輕的面容卻彷彿在發著光，耀眼的、奪目的，讓顧洵都有些自慚形穢。

“所以啊，我沒那麼偉大拯救所有人的靈魂，但也許經過我的努力，我教過的這些學生將來長大，能夠明辨是非，他們再把正確的三觀傳遞給自己的子女……這樣一代代，也許有一天，醫鬧啊校鬧啊這些就會再也不見。”

姚舒寧將文件儲存，關上電腦收拾好東西：“走吧，吃完飯我還要回學校去。”

兩人去了對面的飯店，姚舒寧終於可以好好打量一番店內環境了，忍不住好奇地問：“你這店房租、人工什麼的都不便宜啊，每次來都見不到幾桌客人，會賠本嗎？”

顧洵幫她倒了杯水：“本來就不是為了賺錢。”

“哦對，你說過的，開著玩……”姚舒寧不由感慨，“有錢人的世界真任性。”

“也不算，門面是當初賣樓的時候專門留的，沒想好乾什麼，閒置也是浪費，就開個店方便吃飯和聚會。”顧洵解釋道，“有時候約見客戶也在這裡，安靜、保密性也好。”

說著，瞥了她一眼，補充道：“放心，不賠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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