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公司早就空了下來，但大boss不走，總裁辦這一層的人都不敢下班。

安靜的環境裡隱隱能聽見手機傳出的聲音，一遍遍重複著：“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黃助理多了句嘴：“關機提示有可能是假的，陌生號碼攔截可以選這種提示音。”

顧洵一愣，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黃助理深恨自己多嘴，賠笑道：“天色不早了，顧總早點休息？”

顧洵沉吟道：“你平時……是怎麼哄你女朋友的？”

黃助理瞬間瞭然，這是又被老婆蹶了面子啊。

面上卻立刻換上一副苦哈哈的表情，無奈地道：“我哪有女朋友啊，工作忙，又不像顧總您長得帥。”

顧洵頓時目露嫌棄：“年紀也不小了，連個物件都沒有，你也真夠廢物的。”

黃助理內心呵呵：你要不是把人姑娘毒昏頭了，你不也是單身狗？都一個物種，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是是是，我努力。”

顧洵想了想，又搖著頭嘆道：“唉，還是算了，女人太麻煩了。”

話裡，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隱晦的、虛偽的、居高臨下的憐憫。

黃助理沉默片刻，生硬地轉移話題：“顧總不是有妹妹嗎，女孩子都一樣，得投其所好，您就拿出哄妹妹的那一套來，也許有效？”

顧洵皺眉：“我妹妹喜歡小鮮肉。”

黃助理哽住了，違心地道：“顧總風華正茂，不比娛樂圈的小鮮肉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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