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解開!”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褚青從地上撿起酒壺喝了一口:“你我相伴這麼久,你竟還不信我,說出這樣的話,實在讓我很不爽。我不收拾你一下,我不過去。”
“你要——唔?”
燕七舟愕然的咬著嘴裡的不知名抹布,褚青俯身湊近他:“噓。”而後學著他和那幾個□□兄弟平日裡對付她的那一套,輕輕咬了一下他泛紅的耳尖。
溫暖綿密的呼吸噴在他的耳膜裡,柔軟靈巧的舌頭在他耳垂打著轉。
衣衫未褪,手指輕巧的順著縫隙溜了進去,直到觸及那顆細小的紅點,指尖磨蹭,另一隻手順勢而下……
燕七舟微微吸了一口冷氣。
褚青勾了勾唇,手法雖算不上老道,對付燕七舟卻已然足以。燕七舟額間忍不住泛起細密的汗珠,雙目猙獰,裡頭佈滿了猩紅血絲。
“感覺好嗎?”她望著他的神情,伸手取下了他口中的抹布。
燕七舟喘氣:“青青,鬆開我!”
“我不。”褚青靠近他的唇,蜻蜓點水一般碰了一下,原是想要退開卻被燕七舟找到機會,直接咬住。
褚青一怔,燕七舟已然探了進來,每一幀呼吸都是他的佔有慾,他極盡所能的吸吮著她。
褚青迅速推開他。
沃日,好險,陣地差點被他奪去了。
褚青瞧著他緋紅的臉頰和肌膚,便知道差不多了,在逗下去他就該享受了,她要的就是他難受。笑了笑:“時間不早,早點歇息吧。”
她笑的時候眼底溢著輕薄的霧氣,她的臉色也緋紅一片,鮮豔的像四月的桃花,只看一眼便讓人心智全失。
燕七舟:“……!”她就這麼把他扔這兒了?
褚青:“放心,院外的人都被我叫走了,今晚不會有人打擾你的。”
說完,她站起身,隨意把外衫裹了裹朝著屋外走去。
“我錯了!青青,你回來!我錯了!”燕七舟到底是忍不住咬牙示弱,見她當真要走也有些急了,這種碰不到的滋味太難受了,偏偏他半點力氣也沒有。
“晚了,待著吧。”
褚青留下冰冰涼的一句話,打了個哈欠,便當真走了。
……
後半夜,褚青睡的正沉,忽然一陣強風吹起,身上一涼,只感覺被褥被人猛地掀了起來,她心道:藥效這麼快就散了?
他將照明的燈滅了,屋子一片漆黑。
她爬起身往床下跳,但黑暗裡的燕七舟比她看的更清晰,一把託著褚青的腿將她拽了回來。
燕七舟欺身壓到她身上,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急切中又帶著懲罰的意味,一點點將褚青的呼吸吞噬。
許久,黑暗裡逐漸響起高低不一的喘。
……
“你,又從哪裡搞來只模擬鳥?你先拿出來吧。”
“什麼?”
“還能是什麼?放哪兒你不頂的慌麼?”那冰冰涼的東西他還放腿上,不必如此真實好吧?
“就這個啊,拿出來吧。”
褚青一把抓上去往外拔。
拔不動。
反而是燕七舟身體陡然一跳,他的呼吸像被人針紮了一般,猛地抽了好幾下冷氣。
褚青:“……?”這手感和熱度?還有這如紮根一般的堅韌度?
燕七舟:“……?”
燕七舟抖著聲兒:“青青,你,你再動一下試試。”
“……哦……”這是大事,褚青‘咕嘰咕嘰’捏了兩下,燕七舟再一次反應劇烈的吼了一聲。
爽的那種。
“臥槽!!!”
褚青:合著是軟習慣了,硬的你毫無防備了是嗎???鳥長你自己身上,你自己沒發現?!你是傻逼嗎?
褚青沒來得及罵他,就被反應過來的燕七舟牢牢壓住……
那個晚上,褚青沒能睡覺。
後來,大夫問他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這麼快的時間完好如初,這簡直就是奇蹟。
確實是受了刺激,綁起來被折磨的滋味,能讓他想死。
……
褚青和燕七舟一起生活了很多年,這大概是幾個世界最常的一次,常到她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對他發脾氣,習慣了在他面前作天作地無法無天。
但離開的日子到底還是要來了。
燕七舟抱著她坐在小院的臺階上,看著染紅了半邊天的夕陽。
她看著夕陽漸漸離開視線,緩緩開口道:“阿七,謝謝你曾在我生命中出現過。”
燕七舟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她的手更緊了一些,這一刻他不是燕七舟,他已然是恢復了意識的陸遇。
-
褚青回到現代已經一個月。
回來的那天她就和陸遇簽了離婚協議,她只看了第一頁該有的房子和股票,就直接簽了。
簽完協議沒多久,就開始接到公司的電話:“褚總,是這樣的,公司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馬上要開始了,陸總這邊說讓我給您打電話。您看……”
褚青:“?”
誰能想到,陸遇這個傻逼會把所有的家產都轉到她名下?
股東大會那是開玩笑的嗎?褚青給陸遇打電話,劈頭蓋臉給他一頓罵,陸遇在那頭滿臉帶著笑,從前褚青在他面前鮮少會表露自己的情緒,如今這算不算好的開始呢?
褚青哪裡知道他的小九九,“你馬上給我把你的這些東西弄回去!我他媽哪裡知道股東大會是什麼啊?你自己去解決!”
陸遇帶著笑,溫柔到:“知道了,我去開會。”
褚青:“……”這樣的陸遇還真是少見啊。
陸遇:“我不會打擾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你真的不喜歡也不想要,那就先放著吧。行嗎?”
低聲下氣句句懇求的陸遇,她也沒見過……
過了一會兒,褚青沒好氣道:“那你公司什麼的自己弄弄好!”
她掛了電話,陸遇坐在車裡,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沒關係慢慢來就是了,他弄丟了青青現在正在努力的找回來。
……
褚青伸著懶腰從房裡出來,淺粉色的絲質睡意,裡面是長裙帶吊,垂墜的質感將她美妙的身形完整勾勒出來。
突然,她的視線落在沙發上那個烏黑的,熟悉的後腦勺上。
褚青:“……”
艹,婚是離了,密碼她沒換!
本來覺得沒必要,現在看來很有必要!但陸遇說好以後不隨便打擾她的,他也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但是怎麼現在幹出這種事來了?
褚青面無表情道:“你現在這種做法算是私闖民宅了吧?”
她白了那個後腦勺一樣,踩著拖鞋走到桌子邊上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轉頭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盯著沙發上的人,不看不要緊,一看陸遇臉上那表情。
褚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