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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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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房間裡安靜到她似乎能聽見菸草的燃燒聲。

她聽見沈屹西說:“長大為什麼不學了?”

反倒學了英語這種爛大街的專業。

路無坷看著玻璃窗外泛著灰青的山,連綿不絕的山起起落落, 她聲音好像築起了一片不可窺探的高牆, 話出口沒什麼感情。

“我們家供不起我學跳舞。”

這年頭學藝術就是在燒錢, 不管跳舞畫畫音樂或者其他,往這些方面培養一個孩子的錢肯定不是個小數目,反倒規規矩矩地走文化生高考的路要省錢得多。

像路無坷她們家這種情況,家裡就奶奶一個老人和整天好吃懶做的路智遠,確實翻不出什麼錢來讓她讀這個藝術生。

沈屹西對這理由沒說什麼,想起她剛看到那碟片的反應,問:“現在不喜歡跳了?”

“不喜歡了。”她說得十分乾脆利落,下床去了浴室。

=

路無坷早上沒課,沈屹西十點多有一節,路無坷硬是被他一起擄去了教室。

他倆從家裡出來得晚一點兒,正好踩著上課鈴進的教室,他這節上的專業課,教室裡都自個兒班裡的人。

機械自動化這專業男生多,沈屹西把路無坷從正門帶進來的時候這堆男生吹口哨的吹口哨,起鬨的起鬨,也就關係好才會這麼玩。

“屹哥,又屠狗來了?!”

“女朋友這麼粘人啊哥。”

沈屹西路過那男生身邊,嘴欠欠的:“是啊,粘死人了。”

路無坷扯扯他衣服:“你還要不要臉了?”

沈屹西笑:“臉是個什麼玩意兒?有你重要?”

路無坷:“……”

她懶得理他了,探頭找阿釋坐哪兒。

一眼望去一堆黑不溜秋的男生裡就幾個女生,十個指頭都數得過來。

她看過去的時候跟一女生坐在倒數第二排的阿釋正好抬手朝她這邊揮了揮:“路無坷,這兒。”

路無坷往那兒走了過去,這班裡沒幾個女生,一般上課都抱團坐在一起,幾個女生都坐在阿釋那片了。

路無坷在阿釋後面那排空椅坐下,即使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她們班了,但附近別的女生難免還是對她好奇,好幾個都轉過來看了她幾眼。

阿釋從包裡翻出了一瓶牛奶放在她桌上:“昨兒給你買的。”

其實話還沒說完呢,但阿釋可不想把後半句說出來給人嚼路無坷的舌根。這牛奶她昨天買了想給路無坷晚上睡覺前喝的,路無坷睡眠一直不太好,雖然最近半夜她有時候醒了沒再聽到過路無坷翻來覆去的聲音,阿釋宿舍裡給她買了一箱,結果路無坷昨晚沒回去。

她昨晚沒回宿舍這句話要讓身邊這幫女的聽了,過不了一個小時的,她們整個院系的女的都能知道路無坷昨晚去沈屹西家過夜了。

路無坷雖然吃過早餐了,但是阿釋給的她就拿了過來,拆開吸管插了進去。

阿釋趁沈屹西還沒過來,趴在她桌上小聲跟她說:“你知道嗎?小公主最近跟你一樣脫單了,天天站鏡子前恨不得給換個八套十套衣服的。”

阿釋這丫頭就是什麼都跟路無坷說,即使路無坷對八卦不感冒,但她就是喜歡在路無坷耳邊嘰裡呱啦。

“我昨天還問她來著,她是不是跟她那三十幾歲的爹搞物件了,她氣得拿抱枕抽我。”

路無坷咬著吸管笑了。

阿釋憤憤:“路無坷你個沒良心的你居然還笑。”

路無坷說:“就笑。”

“煩死了你,”阿釋也跟著笑了,說,“不過於熙兒後來跟我說她是跟她前男友複合了。”

這走向令路無坷有點意外,複合不像是於熙兒的風格。

不過感情這種事兒哪兒來那麼多理智,如果真人人都能在感情裡保持理智,也就不會有被愛情衝昏頭腦這句話了。

阿釋說:“還是她前男友自己找複合的,我當著小公主的面說她渣男她都不生氣,說他確實就是個渣男啊,她可能這輩子就栽渣男身上了。”

像這種平時不顯山露水,看著為人乾淨在感情上挑不出什麼毛病的,反倒有可能是渣起來沒邊兒的,背地裡搞別的女人。

雖然阿釋為於熙兒覺得不值,但畢竟這是於熙兒自己的事兒,她自己情願的外人管不了那麼多。

阿釋剛說完沈屹西就過來了,她不想當電燈泡,對著路無坷嘖嘖了好幾聲:“這戀愛的酸臭味。”

說完趁路無坷還沒打她趕緊轉過了頭。

以前路無坷沒課沒打工的時候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圖書館,除了學習還是學習,現在不過就換了個地兒學習,沒有很大差別。

沈屹西沒在路無坷身邊那座位坐下,他捏了捏她後頸,揚了下下巴:“往裡騰個地兒。”

路無坷抬頭去看他:“這樣坐不行嗎?”

沈屹西生得高,垂了眼皮看她:“這麼坐你是打算讓我整節課都空著手?”

路無坷坐的位置在過道旁邊,左邊沒有座位,沈屹西坐的話只能坐她右手邊,而路無坷是用右手寫字,他牽不了。

“沒聽懂?”他掀了下眉,就要去撈她的左手。

路無坷跟只小兔似的,立馬往裡坐了個座位。

沈屹西笑了,在她原來坐的位置坐下。

路無坷東西都還放在沈屹西面前的課桌上,她也沒拿過來的意思,只是抽了本自己現在要看的過去。

沈屹西敞著腿靠在椅背上,男生身高腿長的,地兒很快被佔了個乾淨。

他大腿碰了碰她的:“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幹了什麼?”

路無坷沒躲他,翻書的手停頓了一下,一秒後又恢復自然,神情自若地繼續翻著自己的書:“知道啊。”

沈屹西問她:“都記得什麼了?”

“我想吹氣球,沒吹成。”她說。

“就這個?”

“是啊。”

沈屹西鼻子裡出了一聲:“路無坷,你這斷片兒還斷得挺是時候。”

“不過昨晚後頭這事兒呢還挺有趣,”他一條胳膊掛她椅背上,湊她耳朵邊上,“我跟你講講?”

路無坷垂著眸,臉色鎮靜:“我不用你跟我講。”

沈屹西忽然往她耳朵上吹了口氣:“喂,耳朵紅了。”

這人真的很煩。

她哪兒敏感他摸得透透的,每次偏偏都往那兒幾個地方戳。

她抽了一本書拍他身上。

沈屹西沒躲,坐那兒讓她抽,悶悶地笑。

路無坷就是長得太白這點不好,耳朵稍微有點紅都很明顯,她確實什麼都記得,而且記得一清二楚的。

沈屹西當然也知道她都記得,他掛她椅背上的手抬起來,虛圈著她肩膀捏了捏她耳垂,光天化日下的公然開黃腔:“昨晚挺上道,下次再試試?”

“或者做點兒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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