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有的心思看不清，乾脆也大大方方地說，“哪裡是什麼客人啊，這是我們秦老的孫子，親的。”

“什麼，親孫子?”有人口快，差點想說秦老不是孤寡老人嗎，哪裡來的孫子，但一看方大嫂那犀利的眼神，又訕訕地閉了嘴。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當然是親孫子了，我方大姐什麼時候騙過你們？”方大嫂莫名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她以前沒少聽別人私底下偷偷嘀嘀咕咕的說秦老命硬，去他那工作肯定沒好果子吃。

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方大嫂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誰說沒孩子的，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能為國家做奉獻，那是崇高的品德，怎麼就命硬了。

一群婦人頓時面面相覷，她一句她又一句。

有人眼珠子轉了轉，心想，那些打著讓秦老收養小孩心思的人，可是要恨死了。

話也就這麼問出來了，“既然都這樣了，你們秦老一個不收養小孩了吧？”

方大嫂看傻子似地看著她，“誰會收養一個以後可能是個白眼狼的小孩人都找回來了，領養的哪有親的好，再說，秦老也沒說過要領養孩子這事吧？”

沒人注意到，靠近牆角樹邊的一個女人，聽見這話匆匆忙忙轉身就走了。

方大嫂也沒聊多久，聊完後，她就揣著錢和票去買掃帚去了。

京都邊沿的一處筒子樓裡，小孩聲，叫罵聲，狗吠聲夾雜在一起，亂哄哄的。

筒子樓三樓左側房間裡，一堆東西堆滿了客廳，挨挨擠擠的，長期不通風的原因，還有一股黴味。小孩娃娃大叫的聲音隔著房門傳出來，尖銳刺耳，隱約還有女人哄小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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