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我是說如果，你遇見這種局面會怎麼過去呢？

爸，老師去看哥譚娛樂報，你也相信這個嗎？

傑克轉著輪椅走過來：“你在布魯斯那裡花的時間未免太多了些, 我知道我現在不能像他一樣陪著你了, 但是我有在努力適應……”

我有些對父親的道歉不適應, 德雷克先生總是那麼固執冷硬, 在我很小的時候, 還記得他抱著我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可到後來他是完全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爸爸, 我只是想一個人待著。”

“你為什麼總離開家呢？你陷入麻煩了嗎？”

我難受的想跑掉, 卻看見父親鬢角的白髮, 又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蹲下來。

“提姆，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啊。”

我能怎麼說？我又怎麼敢說出來？

我們之間的沉默既傷害了他, 也傷害了我。

可即使如此，我又如何能把我的麻煩的告訴他——你的兒子晚上奇裝異服去破壞公物毆打罪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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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 你心情不好嗎？”迪克又開始了自己照常給弟弟打電話，說真的, 現任羅賓是一個和他聊天很快樂的孩子, 對於迪克來說, 晚上的通話時間是他難得的享受之一。

“迪克，你以前是怎麼隱瞞你的秘密身份的？”我問出來就立即後悔了, 迪克沒有父母, 布魯斯當然會為他保守秘密。

我接著又換了另一個問題：“布魯斯的前女友有女獵手嗎？”

夜翼還在想著該怎麼勸弟弟保持低調隱藏身份, 就聽到了一個令他瞳孔地震的訊息：“女獵手怎麼可能是布魯斯的前女友！？”

“不是嗎？”

“她是我的女朋友！”

“可問題是你的女朋友不是芭芭拉嗎？”我被迪克的突然變大的聲音嚇了一跳。

“不是……”對面的聲音開始小了下來，我覺得我聽到了他的心虛。

“難道是狼蛛女嗎？”

“不, 是星火！你怎麼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是我奇奇怪怪嗎？明明是你吧！我怎麼知道從哥譚這群女罪犯和女超英里面分辨出哪個是跟你有一腿，哪個是跟布魯斯有一腿，哪個是跟你們倆都有一腿？

……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深深嘆了一口氣，我該怎麼在老師那裡糊弄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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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我又去和約定好的女獵手會面，這位女士發現了不少事情，她已經梳理好了俄羅斯黑幫的脈絡。

“你呢？你從那張紙中發現了什麼嗎？”

“沒什麼。”

女獵手很驚訝：“我可不太相信，你是不是為老師留堂了？”

“你不要惹我！”女獵手的話讓我想起了一系列令我煩躁的事，我氣哼哼的轉頭。

“幹嘛那麼生氣嗎，你這樣我要向蝙蝠俠小跟班俱樂部說你好粗魯的。”

……

後來我手持長棍跟著女獵手一起在早已調查好的黑幫中，我想我可以救出那個女孩。

阿里亞娜就像是我心頭的一根刺，我完全無法忍受這個姑娘像我的母親一樣離開我。

可是我除了打掃了又一群我完全不認識的新來哥譚的傢伙，仍然沒有得到任何關於店長女兒的訊息。

女獵手看我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忍，她嘆了一口氣：“就算是蝙蝠俠，也很多時候力所不能及……”

我知道啊，就是看著她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卻什麼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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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課了。

你說什麼？我超級乖，超級成熟？

不，我聽不見。

我在蝙蝠洞消磨了一段時光，阿爾弗雷德知道我今天沒有上課後給予了阿福不贊同的目光。

然後我回到家裡又和父親不歡而散。

雙重身份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快樂，更多的是折磨，這種折磨不像是我之前因為身體上的傷痛起來的，也不是多麼深刻的精神理念崩塌痛苦，但是正是這種無法解決的矛盾才顯得如此真實而又讓人難以放下。

我站在城市的高塔上，我無法向別人傾訴，我不能告訴我的父親我揹著他去當義警，我也不能告訴蝙蝠俠我揹著他行動，就連阿里亞娜之死是因為我動作不及時，經驗缺乏……

不，我可以去找到女獵手，我可以把這一群傷害她父親和她的黑幫給繩之以法。

所以當某個戴著面具穿著披風的女士，蕩悠著繩索回到自己公寓的時候，被坐在自家沙發上的人影嚇了一跳。

“你是誰！”

我拉開了燈。

“羅賓？你怎麼找到我的？夜翼……不，他不會告訴你我的身份和住址的。”

“你是想問我，我到底是怎麼知道你是海倫娜·貝蒂內利？”我終於笑了起來，少年人的得意感終於回到了我的身上。

“這一點都不難，上次聊天你說你很瞭解東區，而且你住在這裡。你說話的時候習慣用一些義大利語，你和我感嘆過父母雙亡，並且你擁有相當大的財力，關於你有錢這件事情是因為你開的那輛法拉利。”

我一項項總結著這位女士留下的線索，說實話，幹這種事情的時候，我的內心放鬆了些，這讓我想起來和……

“你自己也說你剛剛回到哥譚，我翻閱了報紙，7年前貝蒂內利黑手黨曾經有過一場屠殺，留下了一位倖存者和大筆的財富。”

“這一切都指向了這個有義大利口音的女士，海倫娜·賈尼斯·貝蒂內利，惠特曼高中的英語老師？剛剛休完假回來？”

……海倫娜先是愣住了，然後又笑了起來：“感覺你比你的上上任更強一些啊！我猜你也知道誰是蝙蝠俠。”

“你以為我的制服是怎麼來的呢？”

在我揭穿了海倫娜的身份之後，我又拿出了那張紙：“這是在德國做成的特製紙票，那家德國造紙廠有印刷德國馬克的經歷的，這張紙裡面有著聚合物的纖維骨架和熒光試劑，也是一張可以用來製造鈔票的紙。”

“但這不是美元，也不是馬克，甚至也不是人民幣啊？”

“……歐元。”

“歐元？”海倫娜跟著我重複了一下。

“什麼叫做歐元？歐盟的貨幣嗎？”

“或許再過兩年就發行，但是他們之前就已經制作出來了。”我有一種感覺，這群人一定要拿從德國造紙廠得到的這批制，就是想製作歐元。

他們是□□的製作團伙，確實這裡面豐厚的利潤也令人心動，足以使他們殺死列印店店主和他的女兒。

一個□□騙局需要和穩定的經濟體相輔相成，如果在辛巴威地區狂印鈔票，只能造成經濟崩潰，他們沒有製作美元，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