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話，他不自覺皺了眉。

“不用多問, 那女人又是哪個金主塞進來的吧？我跟你說，L本來讓你上場就是因為你是女生, 博眼球用的。對他們來說，其實換誰都一樣。”

許思佳蹙眉看向他：“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我就是用來博眼球的？來單挑？輸了全網給我道歉。”

“得得得，你厲害。”劉明洋投降：“我哪次單挑能贏你啊。”

“我就是想說, 雖然你們俱樂部不怎麼樣，但是我們俱樂部好啊，人情味多濃，絕不會因為你是女生而對你有優待。當然，也不會看不起你是女生。”

說罷, 還強調了一遍：“夠公平吧？”

許思佳微眯了眼看他：“你有空的時候，難道不反思一下嗎？”

劉明洋一臉懵：“反思什麼？”

許思佳接話：“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她總結了一句：“能每句話都說得不討喜, 這也是本事。”

劉明洋：“......”

他抿唇：“我沒跟你開玩笑, 你好好考慮我說的。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合同到今年年底就到期了？”

許思佳：“......”

徐衍聽得心裡莫名煩躁。

他又喝了一口水，似是沒控制好情緒，將杯子放下時, 手中力道重了些。玻璃杯碰在桌面上，發出一聲響。

許思佳轉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臉色不太好看。

她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徐衍看向劉明洋，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語氣聽著極為認真嚴肅：“Ming神，我知道你入行早，是前輩，對行業的瞭解比我們更深。但我想，去或留應該是思佳自己做決定。況且，我並不認為L戰隊有那麼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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